第(3/3)頁 張良握緊了拳頭,點了點頭,“國破家仇之恨,吾此生必報,嬴政就算是逃過這一次,還有下一次,只要吾不死,便與秦國不死不休!” 看著面前神情堅決的張良,易承大概漸漸明白強如秦國者為何也只能二世而亡。 秦國以六合為家,崤函為宮,一夫作難而七廟隳,身死人手,為天下笑者,何也?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 正是秦國的大肆殺戮,仁義不施,導致像張良這種國破家亡的復仇份子太多,攻守轉換之間,便二世而沒。 “現在我已經知曉其中原委,刺秦之事,無需再談,現在我想問第二個問題。”易承又看向了張蕤,“張蕤兄弟曾經在峨眉與司徒玄空學過功夫?” 張蕤有些愣神,似乎沒想到易承的問題跳轉的這么快,反應了一下這才點頭道:“是,某在峨眉隨師尊習武一十三年有余。” “那你師尊,現在還在峨眉?” “這倒是不知,師尊經常下山游歷,不過一直都在蜀地安南一片活動。” “你這個師尊,也是張家人?” 張蕤微微皺了皺眉,最后才緩緩道:“是。” 原來歷史上峨眉派開宗立派的掌門人竟然也是張家人,這讓易承大感意外。 “那你師尊,是天元張還是邊星張,亦或是其他張家分支?” 張蕤想了想,搖了搖頭:“師尊他從未與某提起過,只是從師尊日常一些片語中,某感覺師尊似乎哪一系張家一脈都不是...” “哪一脈都不是?” “嗯...師尊他老人家如閑云野鶴,不甚過問世事,對張家之間的各種爭斗卻了若指掌...”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