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落座,有下人端上水壺,荀子坐在主位上,有些慈愛地看著張良道:“子房今日為這位少年而來,說一說吧,需要為師作甚。” 張良點點頭,便將從三月前第一次打聽到從燕國而來的易承入駐稷下學宮,探清身世之后,對此人頗感興趣,將他綁架詢問的事情向荀子和盤托出。 期間荀子只是安靜地聽張良說,也不插話。 待張良講完,荀子才瞇了瞇眼睛看向易承,“如此說來,這位小友也有張家血脈?與甘羅一般患上了張家人獨有的幼身之疾,雖然外表年幼,實際已年過花甲?” 易承笑了笑道:“正是,其實話說回來,我與夫子也是頗有淵源,可算同宗同門。” “哦,此話怎講?” “我其實是道門理綜隱派之人。” “如何佐證?” “備好紙筆便可。” 荀子又看了眼易承,隨即對身旁候著的青衣少年道:“去拿筆墨。” “諾。”青衣少年聞訊匆匆出了廳房,不消一會,就取來了筆墨,將那一套文具擺在易承面前的案幾上。 易承也不客氣,拿起毛筆,蘸好墨汁,就在那張黃紙上書寫起來。 一炷香的時辰之后,易承將紙寫完,青衣少年取過易承寫滿的紙張,交到了荀子手中。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荀子一邊看一邊點頭,先是讀完了十四行詩句,而后又在詩句后面看到了一段奇特的符號,眼神中精光閃過,他放下手中的那張紙,撫掌笑道:“既知本門隱派的箴言暗語,又通曉阿拉伯數字和拼音,吾現在倒是對小友甚為好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