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當易承火急火燎的趕到龍首山后山的溶洞門口時,便見到許犯站在一顆槐樹下,正一臉愁容的跟幾個大夫模樣的醫(yī)者說些什么。 “滑釐兄如何了?”易承也不管什么見禮,上前急迫地朝許犯問道。 “原來是李堂主,您可算是回來了,我派人去楚國尋您,可卻都沒有消息傳回,巨子的病幾位醫(yī)者都說毫無辦法,巨子恐怕時日無多...”許犯一臉痛惜的說道。 “我去看看。”易承說罷就沖進了溶洞。 這一片幽寂的溶洞中,掛滿了燃燒的火把,在一片被照亮的床榻前,易承看到了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禽滑釐。 “滑釐兄!”易承握著禽滑釐的手,他這次出發(fā)去楚國僅僅不到半年,可禽滑釐卻變得像是根本不認識一樣。 躺在床上的他,口角歪斜,半邊臉還流著口水,見易承來了,他想要掙扎坐起來,可半邊身體似乎是不能動一般,手臂也抬不起來。 易承幾乎一瞬間就知道禽滑釐患上的是什么病,這些癥狀,明顯的心腦血管類疾病。 可是以這個時代的醫(yī)療條件,這種對于老年人無比殘酷的病癥,幾乎等于無解。 “文...文兄弟來了...我還以為...現(xiàn)..現(xiàn)不到你了...”禽滑釐口齒不清的說道。 “我回來了晚了。”易承有些不忍,握住禽滑釐的手道:“滑釐兄,早知如此,我就不去楚國了...” 禽滑釐努力地搖晃著腦袋,“我感覺...我快死了...頭好痛...胸好悶...” 易承趕忙幫他仰坐起來輕輕拍著他的背,禽滑釐長舒了口氣,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顯得緩解了一些。 易承抿著嘴唇,堅定道:“滑釐兄,有我在...你會好起來的。” 禽滑釐布滿血絲的眼睛似乎重新尋找到了焦距,他將目光停留在易承的臉上,一只手緊緊握住易承的手道:“我的身體...我自己知曉,只求你一件事,日后,替我中興墨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