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文人墨客是悠閑的,他們喜歡看農夫們在田野里,在地頭間辛勤的勞作,當看到這幅場景時,他們總會用最美的詩句吟誦這幅美麗的畫卷。 可是下地干過活的易承知道,種地絕對不是一件美妙的事,至少他在機械化時代務農,都感覺十分辛苦,更難以想象在這兩千四百年前的農民需要付出怎樣的辛勞。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想成為這個剝削時代下層階級中的一份子。 這世上一直都存在著階級,這一點,連后世那種生產物資已經較大豐富的社會都消除不了,更不用提在這個兩千多年前的時代了。 有人在辛苦的勞作,就會有人高高在上的享受。 易承沒蠢到僅憑一己之力,就想要撼動兩千年封建王朝特權階級的地步。 所以他只想要加入他們。 想成為特權階級,對于沒有高貴血統的平民來說,一般都只有兩條路。 一是做官,二是做匠。 做官很好理解,任何封建朝代的官員都是社會中上層的階級,他們手中握有的權利,決定著他們可以享受較高一等的生活,可惜在戰國,官員大多還都是世襲制,普通人幾乎沒有什么途徑成為官員。 然而做匠,指的可不是成為那些世家大族的奴匠,而是指擁有一門高超手藝的匠人,可以是木匠,也可以是鐵匠,總之,掌握一門高深的手藝,這種人也一直是貴族階級招攬的對象,社會地位自然也不低。 第三次在楚國重生的易承,通過父親是將作監木匠的身份,就成功的成為了一名匠人。 他通過冶鐵實驗,鍛造出百煉精鐵,又以精鐵鍛造馬蹄鐵,敬獻楚肅王,獲封工尹,又研究出了水車水磨等灌溉農具,依托這些,他獲封爵位,賜封食邑三百戶,并且被大匠作所倚重。 從那時起,易承就察覺到自己這只小蝴蝶對歷史煽動翅膀造成的影響。 第四世,他重生在魏國觀津城一名十四歲的戍卒身上,僅僅在魏武卒軍營里呆了兩個月,齊國就率大軍攻觀津,易承好不容易靠著自己結識的十幾名弟兄才逃出城去,不過觀津城破,他們也是死罪,最后只好占山為王,盤踞在虎門口一帶成了綠林好漢。 不過這次戰爭經歷給了他一段深刻的記憶,這也是他穿越幾次以來,第一次直觀感受到戰國的殘酷。 人與人之間的殘酷,只有真正殺伐起來,才能感受的淋漓盡致。 什么仁愛道德,什么善良人格,在戰國的戰場上,只有你殺死我,或者我殺死你這兩種選擇。 而這種選擇,還是用最殘酷的冷兵器殺死對方。 這個時代的主旋律,其實也正是應了戰國之名,各國紛戰不休,如果沒有大秦一統天下,這種殺伐還會永久的持續下去。 易承想活得悠閑,在這個動亂的時代,確實太難了...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