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一節 我娶你-《江山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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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蓓眼角有些濕潤,輕咬紅唇,良久無語。
“你為我做的事情,我為你做的事情何必分的太清。兩人既然真心相愛,那就應該甜也吃得,苦也吃得。”蕭布衣繼續道:“我若是因為你的病離開你,那不是愛。你若是因為你的病離開我,那也不是愛,那最多只能算得上偉大……”
裴蓓垂下頭來,淚水已經落在馬背之上,點點滴滴。
蕭布衣見到裴蓓抽泣,輕聲道:“傻孩子,以后莫要動那些沒用的念頭,你若是覺得離開我很偉大的話,那我會恨你一輩子。可我若是這刻還不抓住你的話,我只會恨自己一輩子!”
“蕭大哥……”裴蓓霍然抬頭,“我……”
“不要說謝。”蕭布衣道:“你我之間,已經不需要再用這個字的,你心甘情愿,我亦如此。或許別人的理解不同,但心甘情愿四個字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裴蓓抹下眼角的淚水,哽咽道:“可這次若是樂神醫看不好我的病呢?”
“我覺得樂神醫定能看好你的病。”蕭布衣一字字道。
裴蓓見到蕭布衣的一本正經,反倒破涕為笑道:“你也是頭次去見樂神醫,怎么會如此肯定?”
“我最近從袁道長那里學了點神機妙算的本事,”蕭布衣笑道:“你若是不相信我,不妨和我賭一把如何?”
裴蓓雖然不相信,可又希望蕭布衣真的猜中,這些天來的看病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每次都是希望而至,失望而歸,要非因為蕭布衣的緣故,她早就把所謂的神醫一腳踢開了。
“怎么賭?”
“我賭樂神醫定能夠看好你的病,若是我贏了,”蕭布衣收斂了笑容,鄭重道:“蓓兒,那我就娶你,你不能拒絕的。”
裴蓓感覺到腦海中一陣眩暈,被一種幸福充斥周身,不過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有些惴惴的問,“你若是輸了呢?”
蕭布衣狡黠的笑,“既然我贏了的賭注是你,我輸了賭注當然是我。我輸了,你就娶了我好了,我這人愿賭服輸,絕不賴皮的。反正我被太多人誤解,誰娶誰沒有什么兩樣。”
裴蓓聽到他的調侃,輕笑了起來,滿是柔情,“狡猾的蕭大哥,這么說我不是穩賺不賠的?既然如此,我和你賭了!”
“你覺得自己賺了,我也如此。”蕭布衣笑了起來,“好了,莫要多想,記得我說過的話,到時候可不能賴皮不算的。”
裴蓓喃喃自語道:“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樂神醫家并不難找,只因為村子東頭樹雖然不少,黃狗卻是只有一條。
蕭布衣和裴蓓趕到的時候,孫少方等人都在神醫的門口等候。
按照規矩,只要蕭布衣和裴蓓談話的時候,眾人都是知趣的躲閃到了一旁。裴蓓的易容術雖然巧妙,可看的神醫多了,畢竟還有幾個一把脈就能察覺到裴蓓的異樣,神醫們嘴上雖然不說,可是難免嘀咕幾句,孫少方其實早已經知道小胡子貝是個女人,周慕儒阿銹亦是猜到,不由為老大舒了一口長氣,為自己感覺到慶幸。
孫少方帶人早早的尋到了神醫住的地方,見到蕭布衣和貝培趕過來的時候,卻都是盯著門口的那條黃狗。
黃狗很大,小牛犢子一樣,乍一看覺得像是個獅子,很是威猛。見到眾人來了,只是齜牙望著眾人,不時的低吼兩聲。
“怎么了?”蕭布衣有些好笑。
“都說狗眼看人低的,可我感覺它倒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讓我們望而卻步。”孫少方嘆息道。
蕭布衣笑道:“少方你死都不怕,難道會怕一條狗?”
孫少方亦笑道:“我不怕它,我宰了它也沒有問題,可是打狗看主人的。我怕惹怒了這條狗,神醫一怒之下把我們拒之門外,那豈不是白跑了一場?”
蕭布衣見到大門緊閉,大黃狗斜睨眾人,倒有些好笑,下馬緩步上前,蹲下來問道:“大黃,樂神醫可在嗎?”
眾人都是想笑,沒有想到大黃抬頭看了眼蕭布衣,懶洋洋的站起來,擺擺尾巴,一轉身用爪子扒開了大門,然后走到了一邊又趴了下來。
只是誰都明白了它的意思,門給你打開了,你自己進去見樂神醫吧,它就不奉陪了。
孫少方的下巴差點砸到了腳面,“這是狗嗎?它和蕭老大你倒是知己。”
“你和我也是知己的。”蕭布衣一句話讓孫少方很是郁悶,“我先進去拜訪下樂神醫,你們等我一下。”
蕭布衣回頭向裴蓓望了眼,含笑點頭,緩步走進庭院。裴蓓見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見,心中空空蕩蕩的沒有了著落,只是耳邊還是響起蕭布衣的話,若是我贏了,蓓兒,那我就娶你!
蕭布衣進了庭院,發現庭院中藥味頗重,一個老者白發蒼蒼,正蹲在庭院中挑揀著藥材,庭院的正中也是曬了一些藥,半干不干。
蕭布衣緩步走到老者身后,才要拱手施禮,老者頭也不回道:“來了?”
“來了。”蕭布衣不明所以,只好應道。
“從哪里來?”老者問道。
“從北方。”蕭布衣恭敬回答道。
老者嘆息一口氣,“聽你說話,中氣十足,氣息通暢,沒什么毛病的。”他說到這里轉過身來,微笑問道:“你難道是給親人求醫嗎?”
蕭布衣暗自吃驚,心想都說神醫望聞問切四法,這個神醫只是隨口問兩句話就能聽出自己沒病,那可真的少見。
“老先生可就是樂神醫?”蕭布衣恭敬問,“老先生猜的不錯,在下的確是為親人求醫而來。”
老者望著蕭布衣,臉上突然現出一種古怪之意,蕭布衣望了心中惴惴,卻不能回避,見到老者望著自己好像看怪物一樣,終于笑道:“在下這幾曰不整儀容,倒讓老先生見笑了。”
“小伙子你上來幾步。”老者揮揮手道。
蕭布衣依言上前幾步,不解其意。老者又上下看了他良久才道:“你從哪里來?”
“從北方來。”蕭布衣苦笑道:“不過這個問題老人家方才已經問過了。”
他不說京都,不說身份,只是知道這種神醫一向淡泊名利,說了也沒有什么用處,索姓謙虛點的好。
老者臉上又露出古怪,喃喃道:“問過了?我老糊涂了,你不要介意。”
蕭布衣心道,我怎敢介意,“老人家可是樂神醫?”他覺得這老者有些門道,可又覺得不像樂神醫。神醫他見得多了,多半都是前呼后擁,有的還要一兩個伺候著,這個老者親自在庭院挑揀藥材,哪里有神醫的大牌?
“老朽樂郝石。”老者應道:“不過是尋常治病之人罷了,神醫二字,愧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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