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四節 風雨欲來-《江山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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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槐搓著手,“少當家,你覺得婉兒怎么樣?”
“不錯,不錯。”蕭布衣點頭。
“你也覺得不錯?”胖槐有些驚喜道:“我也這么認為的。”
蕭布衣嘆息道:“你覺得人家不錯,也要人家看好你才行的。”
“婉兒其實也很看好我的。”胖槐滿是陶醉,“她今天見到我笑了笑呢。”
蕭布衣潑冷水道:“她見到白癡的時候也會笑的。”
“可根據我的觀察,她見到少當家你,可是從來沒有笑過,難道說少當家你比白癡還不如?”胖槐振振有詞道。
蕭布衣無語,心道名人名言說的好,寧和秀才打一架,不和腦殘說句話。因為后者總喜歡把你拉低到和他一樣的水平上,然后以他豐富的經驗擊敗你,現在自己就是被胖槐的經驗打擊的潰不成軍。
“少當家你怎么不說話?”胖槐問道。
“話都讓你說了,我聽著就好。”蕭布衣只能謙虛道。
“其實我今天已經向婉兒表白心跡了。”胖槐有些苦惱道:“少當家你幫我分析下,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賣糕的,搞牧場的時候就不見你這么積極過。”蕭布衣喃喃自語道:“她對你說了什么?”
“她說小弟不得無禮。”胖槐接道。
蕭布衣愣了下才道:“難道她一直把你當作是弟弟嗎?胖槐,我知道女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
“少當家你怎么這么笨呢?”胖槐嘆息道:“這句話她是和小弟說的。”
蕭布衣想掐住胖槐槐樹般粗細的脖子,然后把他的話擠出來,“胖槐,我有點累,你能不能說幾句讓我明白的話。”
“我明白,少當家現在累是正常的,畢竟才送走公主。”胖槐關心的讓蕭布衣鬧心,“事情說來話長,我也就長話短說。今曰我對婉兒透漏了點心意,可不等婉兒回答,她的弟弟就替他姐姐回答了,婉兒就說小弟不得無禮。”
“小弟說什么了?”蕭布衣截取了有用的信息。
“他捂住自己胸口,說了一個‘呸’字。”胖槐一本正經的說。
蕭布衣有些同情的望著胖槐,“以你的智商,對這個字應該是不難理解的。”
“少當家你怎么這么笨呢。”胖槐大搖其頭,“這個字絕非表面上那么簡單。”
蕭布衣瞋目結舌,“難道還有內在的含義?”
“當然,”胖槐自我陶醉道:“我知道女人心,海底針一般。她說是的時候就是在鼓勵你,她說否的時候有時候也可能是相反的意思。”
“那她說呸呢?”蕭布衣皺眉問道,心道碰到這種自作多情的男人只能算是女人的不幸。
“她讓小弟捂著胸口說呸,其實是很矛盾的意思。”胖槐認真解釋道:“少當家,你想呀,呸字怎么寫,那是口不一三字的組合呀。小弟捂著心口說呸字,那就是說他姐姐盡管表面拒絕,其實也是心口不一的。”
蕭布衣大為佩服道:“高見,高見,依照胖槐你這么解釋的話,那如果小弟捂著心口說個滾字,是否就是真心想要給相公你做三件衣呢?”
胖槐拆了半天才明白怎么拆分這個滾字,不由大為嘆服,“少當家舉一反三,孺子可教也。”
“那我現在能不能對你說一句話?”蕭布衣認真道。
“少當家請說。”
“山寨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呸!”蕭布衣說完這句話后頭也不回的離去,胖槐撇撇嘴,卻是滿不在乎,嘟囔道:“我知道你這是嫉妒,很強烈的嫉妒!”-
蕭布衣聽到胖槐的最后一句話,覺得胖槐已經中毒不淺,女人自我迷戀和男人自我陶醉一樣的不可理喻。
路過貝培房門的時候,蕭布衣放輕了腳步,想要去敲門,聽到房間里悄無聲息,貝培好像已經熟睡,猶豫下,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徘徊了片刻,蕭布衣輕手輕腳的離開,卻不知道從屋內望過去,自己的影子顯得有些鬼鬼祟祟。
貝培盤膝坐在床頭,早就睜開了雙眼望過去,落在窗上那遠去的影子上,嘴角浮出絲微笑,喃喃道:“笨……”
**李渾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輕飄飄的沒有著落,鼻端滿是香氣繚繞,仿佛游蕩在天上仙境一樣。
他此刻的心中有種強烈的恐懼,他不喜歡仙境,他寧愿留在人間,他覺得人間比仙境要舒服很多,對于不可知的事物,他總有莫名的恐懼。
他畢竟老了,當年疆場鏖戰,以一擋百都是不在話下,向來都是別人畏懼他的份,他怎么會想到居然有人敢在四方館眾目睽睽之下對他行刺!
胸口還是劇烈的痛,痛的讓他回到了現實的冷酷無情中。李渾并不急于睜開雙眼,只是想著自己身在何處,刺客凌厲刺來的一幕還是讓他心有余悸,他當時不明白刺客為什么要殺他,他一個老頭子,看起來動都有些困難,就算要殺,也是要殺洪兒才對。洪兒就是柱國李敏。做皇帝的其實也不是那么舒心,尤其是大隋的皇帝,從別人手上奪來的皇位,總是擔心別人也是如樣奪回去。當年文帝的時候,就做夢洪水滔天淹了西京,以為李敏小名叫洪兒,應了這讖語,當初就想讓洪兒自盡。洪兒好不容易躲過了文帝那劫,沒有想到圣上這段時間又是舊事重提,希望洪兒自盡,自己老了,也保不了那么多,只求自己安穩的渡過殘年就好,洪兒的生死畢竟不如自己的重要,可他怎么會想到還有人想要除自己而后快?
閉著眼睛,李渾的心中卻如明鏡般,他躲閃的那一刻,瞥到了圣上的表情,沒有驚詫和震怒,反倒有了那么點興奮之意,難道圣上想要自己死了,或者是?想到這里的李渾,不寒而栗。
“申明公醒了嗎?”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天際傳過來,打斷了李渾的沉思。李渾還是沒有睜眼,卻知道那是圣上的聲音。他怎么會來見自己,莫非自己是在宮中?想當年就算尚書令楊素病危的時候,圣上都沒有去看望,雖然圣上每次都是給楊素遣名醫賜藥,可私下傳說,他總是問楊素能不能死,圣上比先帝還要多疑,更忌憚重臣奪他的皇位,或許在圣上的心目中,不希望自己醒過來吧?李渾想到這里,只是閉著眼睛。
“回圣上,申明公血脈通暢,呼吸沉穩,應無姓命之憂。”一御醫回道。
“哦。”那個聲音平淡不起波折,好像有點失望之意,“申明公勞苦功高,你們勿要盡心盡力的救治申明公,不得有誤。”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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