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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摸頭了,但是感覺跟常威那種摸頭不一樣,狼人上尉的摸頭好像生疏而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狼人上尉也覺得這種感覺和體驗前所未有。
常威給他的記憶里面就沒有這樣的東西,不然違和感還是會有的。
塑造記憶這種事情,必須要精細,也不能有違和感,比如說他就不能讓狼人上尉“相信”自己是一個死侍那樣的話癆。
記憶可以左右一個人的行為和思想,但是不能影響一個人的潛意識和本能,那才是最難修改的東西。
“布魯夫先生……”
塞拉斯忍不住叫了一聲。
狼人上尉停下了動作。
“叫我……哮天。”
塞拉斯:
說話了!
居然說話了!!!
“是,哮天先生!”
塞拉斯連忙說道,她還以為狼人上尉不會說話來著。
常威知道狼人上尉的記憶里面是塑造成他認為自己已經是地地道道的炎朝人,貝爾布魯夫這個名字是常威“撿到”他的時候,他的名字,不過這么多年過去,狼人上尉早就不認這個名字了,他更認可“哮天”這個炎朝名字。
“對了,常威先生……”
塞拉斯看向了常威,她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常威。
“是不是有很多疑問?”
常威微笑著問。
“是的,常威先生。”
塞拉斯點頭。
“那就憋著。”
常威笑得更開心,然后說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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