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種扎,是連血都不出的輕輕刺撓,要形容的話其實很類似調情。 但而現在就不同了…… 帶著鋒銳尖刺的觸手,仿佛是密集的鐵棘刺長鞭,在血肉橫飛之間,展現著一種恐怖的殘酷。 如果貝爾希的戰斗方式,給人帶來一種暴力的恐怖,那么與之相對的…… 七之島瀨姆就是痛的恐怖。 尖刺、倒鉤、觸手最尖賭針管狀結構……是讓人看見就能聯想到痛苦的形狀。 當然,兩饒決策不僅僅只是這樣。 “來吧,七之島瀨姆,下毒!” 【巧了,大哥我和我想的一樣啊!哈哈哈,這就是我們陰險狡詐的組合技!】 被觸手插進身體的肉球,原本還在不斷的掙扎著。 但伴隨著七之島瀨姆往里面射入液體,漸漸的就停下了動作,膨脹的血肉也逐漸的恢復了原狀。 展現出了沒有一處有著完好鱗片的,皮開肉綻在不斷淌血的,失去了意識的雙足飛龍。 如同貝爾希有著吃人拿技能的恐怖賦一樣。 七之島瀨姆不斷的恰恰恰,也可以得到對方物種的一部分力量,當然…… 與其是【得到力量】,還不如是借由史萊姆變形的特質,對其他物種進行一部分的模仿。 無法脫離史萊姆這一生物的本質。 無法以此來掌控魔力、圣光之類的能量,也無法得到屬性加成,每次還只能模仿一種生物的力量。 就目前看來,其實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能力…… 就如同七之島瀨姆自己的評價那樣—— 【總之就是能發光】 但在貝爾希騰不出手,或者是實在非酋,吃不到想要能力的情況下,就如同此刻一樣顯得格外的有用了。 …… “完美的配合!” 【好耶!】 在開心的與七之島瀨姆擊掌之后,貝爾希抽了眼昏迷中的雙足飛龍,覺得對方如果醒過來就不好了。 那么就…… “我多給他添點毒。” 貝爾希這么著,他伸出手發動了名為【深淵斑斕蝶·毒素分泌】的能力。 在他手掌上的血肉,凝結出用以分泌毒素毒腺的同時,他也將手掌蓋在了雙足飛龍的頭上。 隨后…… “嘩啦啦啦啦!!!” 如同瀑布一樣,毒素飛快的流下來,皆數灌到了雙足飛龍的肚子里……當然,貝爾希忘了一點。 深淵斑斕蝶的毒素,是那種很標準的,需要進入生物血液循環中才會起效的毒素。 所以無論痛飲多少,只要肚子里和嘴巴里什么的地方,并沒有傷口,那么很難起效。 雖然也可能通過消化系統進入血液來著。 但是,其實并不影響什么,畢竟雙足飛龍現在渾身都是傷口,而這些毒素都毫無疑問的揮灑在了傷口上。 別是揮灑了,其實現在毒素已經基本上將其覆蓋了。 畢竟,貝爾希的這個毒素的分泌量,真的是相當的離譜。 【大哥有必要嗎?致死量啊這是。】 在七之島瀨姆的吐槽聲中,貝爾希只是聳了聳肩,他看著自己手上頂起了鱗片伸出的毒腺管。 因為血肉的畸變而形成的奇特器官……似乎并非只是蛇骸鱗粉的專利……對嗎? 還是…… 貝爾希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隨后在瞇了瞇眼睛之后,看向了法師少女的方向…… 而此刻,法師少女已經將名為埃弗頓的男法師,以冰錐完全的釘死在了墻壁上。 “啊啊啊啊啊……” 埃弗頓則是慘叫著,難以置信的望著并沒有絲毫舉動,仿佛根本不是為了保護他的眼鏡男導師。 手臂、大腿、腰側被冰錐插中,但是因為被堵住了,所以并沒有絲毫的流血。 “費爾舍導師……” 埃弗頓張了張嘴。 而被他稱為費爾舍的男法師,則是搖著頭:“我早就和你過了,你那貴族的榮光……如果你是單純為了妹妹復仇,我都不會你什么。” 這么著的費爾舍,看向了面帶遲疑的法師少女:“看來不需要停下決斗了,同學你已經贏了……至少埃弗頓還活著,能夠協助學院調查。” 看起來,費爾舍導師之前想停下決斗,也并非是為了保住埃弗頓,只是希望對方能留一條命。 這點讓法師少女和貝爾希很認可。 至少依舊算她決斗勝利……而且是毫無疑問的完勝,也給了圍觀的,不認識她的人,一點的法師少女震撼。 “我知道你,你是上一屆的首席吧?我是費爾舍·安德·博羅德……是埃弗頓的導師。” 這么自我介紹著的費爾舍,很感慨的嘆著氣:“我早就知道了埃弗頓的性格,遲早會有這樣一……” 聽起來,費爾舍導師真的很感慨的樣子,語氣中充滿著為了埃弗頓而悲哀的意味。 在這樣的態度下,埃弗頓也只能夠羞愧的低下頭,隨后昏死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