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薩沙講的故事-《無啟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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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寨子里一陣喧囂,狩獵隊抬著幾位重傷者急急跑回來,重傷者中包括隊長阿勇。
據說他們是在圍捕野豬的時候失敗了,阿勇被野豬的獠牙捅傷,腸子都漏出來了。其他隊員有被咬傷的,摔傷的,所有傷者被送到部落祠堂,等待長老們的幫助。
這次損失慘重,部落一下損失好幾位主要勞動力,驚動族長急忙過來了解情況。
人們不知道怎么幫助這些傷員,只能看著他們痛苦地流著血,硬挨著承受所有痛苦。
阿勇隊長傷得太重,血流得太多,沒挨到天黑,就在恐懼和疼痛中死去了。
不斷有傷員死去,人們把死去的人埋到寨子外的公共墓地里。
小美和胖妹主動去照顧傷員,給他們帶去一些吃的,希望有人能活過來。
她們不可避免得粘上一些傷員的血或膿,然后她們又去食堂幫忙發放食物。
沒有傷員活下來,即使是只受輕傷的傷員,也在不久后開始發燒,肢端開始麻木發黑,壞死。
小美也開始發燒病倒,肢端發黑,和傷員的情況一樣。幸好胖妹沒事,她一直照顧小美,希望能有奇跡出現。
不久,部落里非狩獵隊的人也開始出現發燒,從肢端開始發黑向上發展,流膿壞死,不斷有撐不過去的人死去。
部落里的人開始惶恐,族長認為提早狩獵觸怒了神靈,林子放出瘴氣來報復,讓部落里的人遭難。
族長組織了大型祭祀以平息神靈怒氣,并拿出羽神留給她的玉質龜甲占卜器求助。
據說發一次訊息代表一切平安,請羽神按期到來,發兩次訊息代表有異常情況,需要羽神幫忙,發三次訊息代表情況嚴重,請羽神緊急趕來拯救部落。
眼看著死去的人越來越多,族長連發了很多次訊息,隆重地做了祭祀,終于占卜到羽神們回來的時間。
所有人都很興奮,似乎看到了部落存活下來的希望。孩子們被允許可以遠遠地看,不能打擾。
臨近約期,孩子們每天爬到南邊的矮山上等著看羽神到來。
有天,阿福他們爬到山頂,手搭涼棚往響動的地方使勁張望。
迎著刺眼的陽光,從東邊空中逆風飛來一只巨大的鳥,全身被光照得黃燦燦的。
說是鳥吧又不像,速度比鳥快多了,翅膀沒見動過,更像是一架迷你飛機。
臨近時,小飛機下降了高度,同時機翼開始折疊,機翼前端的羽片旋轉成百葉狀,慢慢豎起來,同時寬大的機頭兩側的圓形渦輪機往下噴氣調整,平衡機位。
小飛機只用很短的時間和距離就迅速降落在城外的草坡上。停穩后,機翼已完全折疊到機背上,變成小轎車那么大小的一只。
繼續還有幾架飛機降落,等全部飛機落定后,機頭上下張開,向下延展的機頭成為臺階,羽神們從飛機中走出來。
羽神全身穿著白色有點蓬松的合體衣服,衣領高聳和頭齊高,頭上戴著圓錐形尖帽。
他們穿著連衣褲,衣服側邊有雙線平行的條紋壓痕,衣服正反面有雙線平行壓痕的簡單幾何花紋。收腰,腰部有幾排豎向的雙線平行壓痕。腳上穿著到小腿中部的高筒靴,靴尖翹起。
所有的羽神穿著一樣的服裝,長得也很像,幾乎像同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羽神們很高,寨子里最高的人也只到他們的肩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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