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嗷嗷!!” 手下不留情,疼的葛木捂著頭直嚎叫?!翱熳∈职?!洪曉樂,庫羅斯哦(日語音譯),庫羅斯哦~~~” 護士小洪噘著嘴,也有些小孩氣,“看你以后再這么叫我!”她隨手將葛木丟到一邊,拍拍兩手,理直氣壯的揚著下巴看人。 屁股跌在白瓷地板上的葛木,‘嘶’的神經(jīng)反射地跳了起來;一手扶著股間,走上前,另一手,揪起洪曉樂的制服領子,黑著臉,雙目噴著火焰,充滿惡意的威脅道:“你這家伙,想摔死我啊!” “嘻嘻~,是木木先不乖的~”護士小洪,完全用對待小學生的口氣,笑瞇瞇的說著。 一個怒,一個笑,此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huán)。 兩人形同水火,根本不搭,沒有一絲相似地方的兩個人,可又有幾人知道,其實,她們是從小長大的青梅。 上同一所幼兒園、小學和初中,直到高中都在一起,就是到了大學,兩人也不忘時不時,發(fā)個短信互相損對方一下。 而如今,一人成了路人演員,一人成了新人護士,但她們,仍如,幼時一樣對待彼此。 也許,自身有些許改變,但最本質(zhì)的卻沒有失去,依然,存在她倆心間,不忘初衷。該損照損,有話直說,可謂是比閨蜜還親的最佳損友。 “呃……”晾在旁邊,沒人搭理,坐在病床上的白墨,抹了抹濕噠噠的臉,看了眼手心和身上,被那兩人胡鬧而甩了滿身拖把污水的自己,有種受了無妄之災的感覺。 “小……小洪姐,你們能不能讓我也安靜一下,我才敢睡醒,就被葛木姐欺負不說,還被你倆大清早就姬情互動,閃瞎了狗眼,加上這滿身的污水,我這衣服算是白換了!” “呀~,真是抱歉,墨墨,我等下再給你換一條新的來噢~?!弊o士洪曉樂,齜著滿嘴雪白的牙齒,始終可愛稚氣的臉蛋,透著惹人心動的微笑。 “你叫誰好姬友??!”葛木不爽的怒瞪著白墨,頭上冒出幾片陰暗的云,顯得整個人都很恐怖。 “曉樂姐,救我?!卑啄l(fā)出蘇蘇的呼救信號,眼睛瞇成個小老頭,裝柔弱。 洪曉樂左手抱著寫字板,幾步來到他跟前,擋住了葛木的視線,將白墨護在了身后,又是一副長輩模樣向老友訓話,雖然,音色還是那么軟萌。 “木木,別再欺負墨墨了,你是姐姐耶!一點都不成熟?!? 躲在護士小洪一旁的白墨,覺得變扭的嘀咕了一句。“就不能不叫我墨墨么,我也沒那么小吧!” “你……你們……你們都欺負我,嗚嗚~~~我走了~~”提著拖把和白墨之前換下來的舊病服,葛木頂著水汪汪的眼睛,滿臉委屈的掩著臉,跺著小步子被氣跑了。 覺感古怪的白墨,心里憋道:『這不弄得我跟壞人一樣嗎!誰才是受害者啊喂~~』 “好了,木木走了,那我也去工作了!你……多休息啊!”洪曉樂遲疑了一下,安撫地說著,邁步就要離開。 白墨卻忽然,拉住洪護士的手,讓她怔在了原地。扭過頭,看著白墨的眼睛,不安中有著疑問。 “葛木姐,她……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住這么長的時間?在我來之前,就已經(jīng)留院兩個多月了吧!我看她好好地,健康得很,完全不像個病人,為什么還不能出院,難道是?” 洪曉樂暗暗松了口氣,原來,不是問他自己的事情啊,嚇了她一跳,如果,真要問了,她也不好說實話。 理了理心緒,洪曉樂抿嘴,親和為其解釋。 “她能有什么??!就算有,那也早就好了,是她自己不愿意出去。真要說有什么,那也只是心病?!? 白墨知道小洪護士擔心什么,他也不揭破,倒是對葛木姐的事情有些疑問?!靶『榻隳氵@是何意思??” “恩!”洪曉樂沉吟半會,隨后,自然的坐在白墨的病床邊角,開始自語。 “墨墨,她是個演員你這是知道的,但是,社會人有社會人不得已的痛苦,葛木的演技一直不出彩,本來,一般人熬個幾年,大概,就沒問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