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出站遇阻-《殊死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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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有你這話,我心里就踏實了,你還別說,我們幾個還真是吉星高照,每次都能逢兇化吉,遇難成祥。”阿輝嘿嘿地笑了笑:“老大,你說,我們幾個是不是古時候的那些戰(zhàn)神轉世,有金剛不壞之身啊?”
“阿輝啊,你想多了吧,就你,還真以為自己能刀槍不入啊,要不,我在你腿上扎一刀試試?看看你有沒有這金剛不壞之身?”傅星瀚對著阿輝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你就愛跟我抬杠。”阿輝被傅星瀚噎了一句,橫了他一眼。
“他這人啊,就愛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損別人,阿輝,別理他。”秦守義幫著阿輝說話。
“哪吒,你是不是特嫉妒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呀?可惜啊,老天只給了你孔武有力的身軀,卻沒有賜你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傅星瀚得意洋洋地望著秦守義。
“真想把你那口條給揪下來,看你還能這樣神氣活現(xiàn)嗎?”秦守義嘟噥了一句。
“你瞧你,說不過人家了,就只會動粗。有本事,你拿話把我噎死呀,君子動口,小人才動手。”傅星瀚繼續(xù)挑釁秦守義,不依不饒。
“好了,戲癡,我看你是不是又餓了,開始嚼舌頭過嘴癮了,是吧?可別讓你的伶牙俐齒把你那三寸不爛之舌給咬下來啊!”凌云鵬見秦守義吃癟的模樣,忍不住為他撐腰。
老大這話,讓傅星瀚一時無言以對,阿輝和秦守義聽罷,忍不住偷笑起來。
傅星瀚見老大開腔了,便嬉皮笑臉地回了一句:“這不是閑著無聊么,就嘚吧嘚吧跟他們逗著玩呢!”
“好了,別斗嘴了,有這磨嘴皮子的閑工夫,還不如好好休息休息,養(yǎng)精蓄銳,后面還有很多硬仗要打呢!”凌云鵬揮了揮手,示意大家早點歇息。
大家見老大發(fā)話了,便不做聲了,一個個倒在床鋪上,閉目養(yǎng)神,后面吉兇難料,不如暫且把所有煩惱拋諸腦后,先做個好夢吧!
凌云鵬雙手枕在腦后,眼里卻浮現(xiàn)出羅小芳站在山丘上,不停地向他揮舞著紅絲巾的身影,嘉陵江畔的離別,讓他心潮起伏,心緒難寧,凌云鵬不禁將掛于胸前的那塊玉墜拿了出來,凝望著玉墜上的那個“芳”字,情不自禁地將玉墜放于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富寧號貨輪以最快的時速順流而下,婁船長親自把舵,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前面的航道,上峰特地吩咐過婁船長,一定要盡快將凌云鵬等人送達漢口,所以婁船長一刻不敢怠慢,一直保持著全速航行。
第二天黃昏時分,貨輪終于在漢口的碼頭停靠了,凌云鵬等人與婁船長握手告別后,便提著行李箱登岸了。
上了岸之后,凌云鵬一行人叫了四輛人力車來到了火車站,買了四張晚上七點發(fā)往南昌的火車票,凌云鵬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點半了,便讓阿輝買了幾個包子帶上火車,權當是晚餐了。
凌云鵬將那只裝有槍支彈藥的行李箱放在自己的腳下,然后他和秦守義二人輪流值夜,密切注視著火車上的動靜,好在這一夜倒是太平無事,一片安寧。
經(jīng)過近十個多小時的晃蕩,總算是在次日的清晨到達了南昌站。
火車剛停穩(wěn),凌云鵬便輕聲地對阿輝吩咐了一句:“阿輝,你先下車,到前面去打探一下。”
凌云鵬心里很清楚,自美國飛行員轟炸行動結束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三天了,而這些飛行員大多降落在浙贛兩省交界處一帶,那么日軍完全有可能已經(jīng)對這些地方的各個出入口加強了管控,而自己身邊還帶著這只裝有槍支等違禁品的行李箱,所以不能貿(mào)貿(mào)然就下車出站,于是他便讓阿輝先去出站口打探一下情況。
阿輝點點頭,提著自己的一只小皮箱先下火車,朝出站口走去,在距離出站口七八十米處,他忽然發(fā)現(xiàn)出站口已經(jīng)被日軍管控了,幾個日本兵把守著出站口,凡是出站的旅客都必須接受搜身和開箱檢查,沒有違禁品的方可允許出站,有幾個旅客因為攜帶了刀具,煤油等物,便被扣押了起來。正因為檢查嚴密,所以出站的速度很慢,那些等待出站的旅客們手提肩扛各種行李,排起了長隊,挨個兒接受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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