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章 不散的十人幫-《我的青春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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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完了給我個信兒。
嗯。
正想睡,張建電話又打進來了。
怎么的呢?
8點多,這給你燥的。
今天累一天,我還沒請到假呢。
踩鈴,你至少得提前一天到我家準備新房。
知道了,我22號應該能到了。
一定飛回來。
放心,健哥剛說了,請到假就給我訂機票。
張建逗詩懿,聽這語氣,你倆好事將近了?
沒有,別瞎說,還在考驗期呢。
你倆整的,誰考驗誰呢?
互相考驗唄。
我兄弟你放心,這回再作死就讓他永居國外,不得回國。
行了,穿一條褲子的人,背后說這狠話,有意思嗎?
有意思呢,紅包盡量厚重啊,減輕我沉重的各項負擔!
詩懿狂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張建毫不掩飾的言語,讓詩懿覺得好像大家又回到高中時。
行了,絕對的四位數,我和健哥分開打,你看滿意嗎?
哎呀,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很開心。
大象說她一人回來,小黑當留守丈夫,省機票錢。
鴨子余毅也回來。
鴨子給我留言了,也是下周到,和我沒差幾天。
我感覺我怎么那么幸福呢,十人幫都聚齊了。
十人幫聚齊不難,難的是輝哥攜全家到場,我們好久都沒見師母了。
確實有日子沒見了。
行了,你大婚就是咱們班的大聚會。
咱們高中同學也就兩桌,二十個左右吧,還有球隊的,估計你也認識。
差不多吧,見面了能想起來哪個班的就不錯了。
行,累一天就趕緊歇著,訂了幾號的票給我發消息,我看看給你訂賓館吧,也崩住你姨家了。
再說吧。
別介,賓館就訂在我家附近,別嫌棄小就行,但是保證干凈衛生。
就我一人嗎?我在哪住都行,其實住我姨家就行,別費那個錢。
我訂了好幾間呢,我大學同學也過來幾個,我結婚還能差那幾個錢呀?
行吧,我訂好日子了告訴你。
想著該打的電話都該打完了吧,抱著這頭安然睡去。
一早就在樓下電梯碰到鐘所。
鐘所早。
小葉,你也那么早呀。
嗯嗯,為了堵您啊。
堵我?
嗯,有事兒找您。
看你那個笑盈盈的樣兒,有大喜事兒呀?
嗯,真是喜事兒。
等等,你不會是要遠嫁了吧,早上來跟我道別的?
當然不是啦,來跟您請假的。
嚇我一跳,你就說你想請幾天吧?
哈哈,鐘所,還是你最懂我,是這樣的,我一個特別要好的高中同學要結婚了,我想請幾天假回b城幾天,想請您準個假。
那你想請幾天呀?
五天。
那就是一個星期見不到你了唄。
就五天,加周末四天,一共有九天時間,我一去一回就兩天了,然后我班主任和幾個在美國的同學這次也回來參加婚禮,我想好不容易聚聚,我想多留兩天敘敘舊。
行吧,我這邊只要不影響工作進度,你和蘭姐商量著辦。
哈哈,感謝鐘所。
這樣,你也別請事假了,請公休假吧,這樣不扣錢,之后你不輪休就行了。
嗯嗯,謝鐘所。
看著詩懿的背影,鐘所笑笑,她心里很明白對于人才只能不斷的施恩她才會死心塌地干。
詩懿心里美滋滋的,哈哈,想不到請假如此順利,回到工位,速度打開電腦,要把這好消息傳遞給十人幫的每一個人。
先給姚健留信息。
我這兩天加班加點把手上的工作完成,這周六可以走,下周天必須回來,請了五天假,加上這個周末和下個周末,一共有九天的假期,下周一是一定要上班的。
姚健秒回,你這算得太精了吧!行,我幫你訂來回機票,我一會兒也請假,周六咱們匯合。
哈哈,破費了哈。
讓您費腳了吧。
沒事兒,我不累,讓您錢包受累了。
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小人得志的味兒呢。
哈哈,誰是小人,我是小女人。
是是是,唯有小人和小女人難養也。
你對養這個字有什么誤解嗎?
就是不好對付的意思唄。
錯,養是相處的意思,這里的難養是指難以相處。
真的?
那你搜吧。
還真是呢。你這文學素養可以呀。
還行吧。
我晚點給你訂機票,現在有事兒,走了。
嗯。
再給一哥和張建發了信息,收到了他們的回復后安然工作。
想想周六就能見了,心情格外好,外面再冷也覺得心是熱的。
看見蘭姐,詩懿主動往前湊湊。
蘭姐,我和鐘所請好假了,周六走了,然后下周一上班,你看這幾天的活兒乃至下周的活兒都給我安排上,我加班加點的干,不給你拖后腿。
都要見同學了還加班加點呀?
我請假時間比較長,我拍耽誤進度,心里過意不去。
沒問題,那邊詢證還沒發回來,最后的整理小黃也可以的,下工地實際勘驗我一個人也可以,完全沒問題,再說了,你實際上才五天就回來了,四個周末好好放過自己吧。
我真是太愛你了蘭姐。
行了,和同學好好聚,這樣的情誼會隨著時間慢慢淡下來的,所以能聚就多聚聚,就是這成本太高了。
我努力工作賺路費唄。
小葉,蘭姐等著喝你喜酒呢。
哈哈,我還早呢,但是一定會請大家的。
最幸福的事兒莫過于再次相聚,回家和爸媽說了周六去b城的事兒,爸媽也沒吱聲兒,只是叮囑去了就住大姨家。
媽媽晚上睡不著。
老葉,你說女兒怎么老往b城跑呀?
不是說了同學結婚嗎?
本來工作就忙,又弄了個導游,還費盡心思考個導游證,錢是掙了,就是總不著家呢。
那掙錢著家還掙得到錢嗎?
我是在想這次回b城9天呢,時間也太長了,你說參加個婚禮,和老師同學聚聚會用那么長的時間嗎?還是來回飛機,肯定是那個男孩給她買的機票吧,不然就她省錢的樣兒,肯定是坐火車的。
哎呀,女兒大了,你別管她了,她不是說同學幫訂的嘛,怎么又扯到那個男孩身上呢?
b城的房價多貴呀,工資不見得都高,來回機票就三千塊了,你說哪個同學舍得給她訂呀?
哎,你別管了,回頭我給她三千塊讓她給她同學打紅包就行了,這就兩不相欠了。
你到底懂不懂我說什么呀?
我懂,不管是她同學還是那個男孩,既然訂了就訂了,我明天給她三千塊讓她給人家就行了,我們得充分相信孩子,不要總懷疑她,即便她騙了我們,我們也不該拆穿她,畢竟她現在有她的思想了,二十多歲了,我們不要再把她像小孩子一樣的管著,我相信她做事是有分寸的。
是,所以我剛才沒有追問她,但是我這心呀就是不踏實。
高中就出去讀書了,我們也沒什么機會去替他操心,她的獨立能力自控能力算是同齡人中強的,所以我們不需要那么擔心她的思想,只需要擔心她的安全。
人生安全是安全,思想意識安全難道就不是安全了嗎?
你別逼得她那么緊,她已經聽話回來工作了,照她那個心氣,肯回來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干涉太多。
我是怕她安分兩年考到證了就有底氣走出去了。
怎么?技多不壓身,證肯定是越多越好,你還怕她考?如果她真的還想出去就讓她出去吧,強留在家她也是一回家吃飽就進房間,她在搞什么你也不知道,臉上笑容也不多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了也不出去交際一下,成天我們喊出去她才出去,出去一下又自己逛,還不如就隨她了。
老葉,你說這話,好像我們硬要她回來是我們錯了一樣。在外面漂泊雖然小弟他們都在,有事也可以商量,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長期住外面或者租房住總有很多安全隱患的,我們好好個女要是出點什么事不就廢了嗎?再說了,我們年紀也大了,你的腎又是慢性病,如果她在外面嫁人了,如果婆家不好說話,不幫女兒帶孩子什么的,我們也不能總去幫襯她,她又要上班又要帶孩子,萬一也累壞身體那以后她的日子會更難過,頭腦再好說真的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好。當初我們不是出于這些考慮才軟磨硬泡讓她回來的嗎?
但是孩子她不快樂呀,她人雖然在這里,心早飛到哪里去了,我就算她不嫁一輩子待在家里,我們總有死的那天,她也該四五十了吧,這幾十年就渾渾噩噩的過了,也算是白白來這世上一遭。
你怎么知道她嫁不出去呢?
天天在家,要不就去打工,回來又在家,人也不認識多兩個,你說她哪里嫁得出去呢?
那我不是在積極幫她找嘛。
找她去看嗎?
不去就騙她去呀,你又不告訴她去相親。
一次兩次可以呀,多搞幾次她還去嘛?
萬一去幾次就有合適的呢?
我看她還是喜歡之前那個,不會看得上的。
那個男孩不是出國定居了嘛,再喜歡也要面對現實。所以上次那個男孩來的時候我也很客氣的表示不想他再來了,也和女兒講清楚了。
講有什么用,你看她一說回b城就兩眼放光,你幾時看她有那么開心過?
哎,那個男孩子不會這次也回來吧?
誰知道,國外來回機票也蠻貴的吧,舍得回嗎?
哪個懂咧,我還是趕快給她介紹個合適的吧。
上次我們喝茶不是碰見一個男孩子嗎?說是在部隊的,我看那個還行呀,又說之前介紹給女兒的,沒后續了?
是吧,但是那個男孩子我還蠻中意的,即使沒成也大大方方的過來打招呼。
部隊那個還可以吧,可惜兩個互相沒看上。
你怎么知道的?
看上了女兒還總想著b城那個嗎?
我是說你怎么知道互相沒看上,萬一部隊那個對女兒印象不錯呢,只是女兒還放不下之前那個,所以才沒看上呢?
我問了女兒了,她說他們早就在坐火車去學校的時候就認識了,所以我看可能就是互相沒對眼吧。
通常情況如果不想發展的即使是碰上了也不會來和大人打招呼的。
那不是會做人嘛。
也是,可惜了。
行了,睡吧,我再拖同事問問吧。
老兩口一夜翻轉,各懷心事。爸爸心疼女兒,想著如果孩子能快樂,他愿她擁抱世界。媽媽則是鐵了心想盡一切辦法讓女兒留在身邊。
姚健回家匆匆收拾。
兒子,你洪叔叔的女兒也跟我們一起回去。
哦,那好呀,一起走有個伴。
一會兒洪叔叔送我們到機場,我們直接從里昂飛巴黎,再從巴黎直飛回b城,不然轉機就很麻煩,轉機等的時間太長了。
嗯,洪叔叔不回嗎?
說是有事吧,讓我們一路上照顧一下珊珊。
他女兒叫洪珊珊呀?
你不知道嗎?
不怎么記得了,多少年不見了。
那你答應得那么快,我還以為你記得呢。
哦,我記得洪叔叔,他女兒的名字我忘了。
也是,小時候的事兒,都過幾十年了。
沒事兒,一會兒見了就想起來了,不尷尬。
姚健小心翼翼的拿著給詩懿買的禮物,拿衣服包了又包,裹了又裹,深怕被媽媽發現。
兒子,我幫你檢查下你漏了什么。
姚健立馬轉移媽媽的注意力,不用,我聽到樓下有汽車聲兒,是不是洪叔叔到了?
喲,差不多是這個點兒了,我下去看看。
舒了口氣,媽,沒問題了,我也把你的箱子那下樓了。
哎呀,不是他們的車。
那也快到了,別急。
正說著,車到了。
禮貌的敲門。
阿姨,我是珊珊。
哈哈,來了。
姚健哥呢?
哈哈,珊珊,好久不見。
姚健哥,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發小,我怎么記得你以前不叫這個名字的呀?
妮妮是我的小名兒。
我一直以為你叫洪妮妮。
洪珊珊一臉嬌羞,哪有。
姚健受不了這嗲樣,轉移話題,洪叔叔呢?
姚健,好久不見啦。
洪叔叔,剛還問起您呢。
剛停好車,珊珊先跑進來了。有日子不見了,感覺又瘦了。
我一直就這樣兒,倒是您越發福相了。
人到中年保持鍛煉,身體健康就行了。我們每次來你都不在家,怎么學校有那么忙嗎?還是談了女朋友了,顧不上回家?
叔,別拿我開涮,我就是實驗室的事兒挺多的,一兩個星期可能才有點兒時間回來一次。
那忙完了,你們回來我們再好好聚聚,到時你一定得來呀。
那必須的。
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去機場吧,一路上有你照顧珊珊,我就放心了。
姚健聽著這話里有話的,叔,說這見外話,珊珊也是大姑娘了,國外長大的女孩兒獨立能力強,哪用照顧呀。
媽媽聽了碰了姚健一下,老洪,我看我們都是多慮了,珊珊能干得很呀,和我們一起走,還不知道路上誰照顧誰呢,別看我兒子牛高馬大的,可能安排事情上還不如珊珊呢。
啊哈,那就互相照顧了。
到了機場,互相道別,看著汽車絕塵而去,三人才走進機場辦手續。
里昂飛巴黎一個小時,巴黎飛b城十個小時。珊珊一路摟著姚健媽媽又是撒嬌又是發嗲,時不時的問姚健要不要喝水喝咖啡,幫她拿包拿杯子,姚健都快被煩死了,出于禮貌,還是忍了下來。
健哥,你什么時候回里昂?
十天半月吧。
那你訂好回來機票了嗎?
姚健看了一眼剛想說話的媽媽,沒有。
健哥,如果你回來了我想跟你一起回來,可以嗎?
姚健笑笑,又看了一眼媽媽。都行。
珊珊很開心,閉眼休息。
媽媽何等聰明,早已知道姚健看出了她的蓄謀已久,只不過礙于情面,說話一直很客氣,照他以前那個直性子,早就無情拒絕了。
趁著珊珊廁所。
兒子,珊珊怎么樣?
不怎么樣。
我們家和洪叔叔家是好朋友,你們也算是發小,只不過他們移民到這邊比較早,我們兩家也算知根知底了。
那又怎么樣?
我看你們年齡也相仿,珊珊還小你三歲呢,個子也高,學歷也可以,你說你也二十七八的人了,你看看你同學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了,你這戀愛都沒談,算是個什么事兒呀?
媽,我覺得你和洪叔叔就很合適,正好你沒男人他死老婆的,與其花時間總盯著我不放不如你先考慮考慮自己。
媽媽輕打了姚健一下,別沒個正行。
姚健一臉不屑,我現在專心讀博,以后別拿這個事兒說事兒,珊珊我不喜歡,作死了,如果你喜歡,就認她做個干閨女,我沒意見,但是還想再有什么進一步的關系,我恕不奉陪。
媽媽知道兒子的脾性,索性也不強求,行了,一會兒你坐窗邊瞇一會兒,我坐中間,水喝多了總要去廁所。
姚健拿著帽子蓋著臉,嗯。
珊珊回來看見調整了座位,還看了姚健媽媽一眼。
你健哥想瞇一會兒,我水喝多了總想上廁所,還習慣性左靠,你先坐過道的位置吧。
沒事兒,我坐哪兒都一樣。
十個小時的時間坐得大家都腰酸背痛,姚健的帽子始終沒拉下來過,怎么叫都不醒,直到快落地了,才打開遮光板看看外面,一片漆黑,看看表,現在應該是b城凌晨四點吧。
順利的辦了入境手續,出門打了兩輛車。
珊珊,你和我媽一輛車順路。
健哥,你不回家嗎?
我住那邊和你們不順路。
你和阿姨分開住的呀?
嗯,你們先走吧,正好倒倒時差下午就能緩過來了。
那健哥,你回去一定告訴我,我和你一起回去。
好的。
姚健在飛機上已經養精蓄銳倒好時差了,今天可是詩懿到的日子,必須親自來接機。
司機一路奔馳到覃毅家,自己開了門,把行李一放,臟衣服往洗衣機里一扔,洗個熱得不能再熱的熱水澡,舒坦啊。
睡眼惺忪的覃毅從房間探個頭出來,到了也不輕點兒,樓下該上來敲門兒了。
幾點了,還敲什么?
不到七點呀,這大冬天的,誰還不走家歇著,怪冷的。
你家沒交暖氣費呀?怎么那么冷?
好像里昂不冷似的。
也冷,但是沒覺得比在你家冷。
要不再開個空調?
是不是有點兒干???
要不再開個加濕器?
我看行。
踩鈴幾點到?
我給她買的是早班機,早上10點半到。
七點的飛機,她五點多久得起來,六點到機場候機吃個泡面,你可真行。
我本來想著直接在機場賓館弄個鐘點房的,但是想著還是得收拾收拾去接踩鈴,打車到你家兩百多呢,齁貴的。
你在機場賓館不能收拾?折騰。
在你家不得勁兒?還能開你的車,我不花錢。
行了,你贏了,自便,我再睡會兒。
還睡什么呀,不弄早點呀?
我不想吃,你看冰箱有什么你吃什么吧,吃完倒倒時差。
我在飛機上倒完了。
那再倒會兒。
說完縮起頭關門睡覺。
姚健回客房開了空調和加濕器,躺在床上享受著,可能是太舒服了,一直睡到覃毅拍他。
你沒做早飯呀?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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