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可能我這么問有些唐突了?!? “嗯。” “我想你也看出來了林博和黃博在撮合我們。” 詩懿尷尬的笑笑,“哦?!? “但是我覺得我可能會考慮得更多?!? “嗯?!? 吳珂推推鏡片繼續說著,“你也知道我是農村孩子,讀書是我唯一可以改變命運的捷徑,我的大妹和二妹都沒什么文化,高中畢業在家務農,前兩年都陸續嫁人了,現在四妹也在蘇州的大學讀大二,五弟在老家讀高三,明年高考。我家的負擔可能會比較重,我是學生物科學的,我對遺傳基因這一塊是有著自己的標準的,比如像我800度的高度近視,如果我將來結婚的對象也是一個近視眼,那么我們的后代將來會有很大機率也會遺傳近視,所以我如果想減小這個機率,我找對象一定會找一個視力好的。小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理解的。” “謝謝你的理解?!? “不用謝啦!現在連工作都開始雙選了,更何況是結婚對象,你的家庭責任和重擔不允許你走錯一步,你童年所缺失的你不想這樣的境遇遭遇到你孩子身上,我可以理解的?!? “呵呵,所以我們以后見面會不會有些尷尬?!? “不會的,都是校友嘛。不過我很想知道,為什么近視會遺傳?而且我理解的遺傳是雙方都高度近視才有可能遺傳機率大,如果一方機率也很小的,你真是想完美到連小概率的事情都不想讓她發生嗎?” “近視屬于隱形遺傳基因,并不一定出生就會有,但是我只是盡可能的避免而已。” “沒事兒,你家兄妹太多,我又是獨生女,多少這些關系處理不來,都是為了自己,適合自己的生活狀態才是最舒服的?!? “呵呵,是的。” 詩懿剛到宿舍樓下,林凱就來電話了。 “葉,你們談得怎么樣。” “就說清楚了,不合適,他嫌棄我眼睛近視,以后影響下一代,我嫌棄他農村的,家庭負擔太重,所以只能做校友?!? “哎喲,那就尷尬,早知道就別加什么電話qq了。” “都沒有加?!? “真的?” “都沒那個意思,還加什么?” “切,害我白擔心了?!? “就你想得多,黃博留你干什么了?” “留我瞎扯,就是給你倆制造空間?!? “那真是辜負黃博和師父了。” “葉,都快24了,該談可以談一回了?!? “你成功了就把經驗告訴我?!? “我哩個乖乖,對,不和你扯了,拿芒果給我小女友。” “你就嘚瑟吧,記得請我大餐,三頓!??!” “什么?信號不好,掛了?!? 詩懿眼泛淚光,習慣性的抬頭看看星空,擦擦眼淚,深深地呼吸,回宿舍。 遠方的那頭,姚健撥通了覃毅電話。 “我在你家樓下,可以上去嗎?” “上來?!? 門鈴響了,覃毅開門。 “叔叔阿姨呢?” “我爸媽去我姥姥家了,今兒個周末,晚上就不回來,順便陪陪我姥姥。” “我下星期要走了,今天不來問個明白也許我都沒勇氣再問明白了?!? “你沒見輝哥?” “打算回去前請他吃個飯。” “想知道什么?你問吧。” “我想知道她發生了什么?” “坐吧,喝茶還是咖啡?” “啤酒有嗎?” “喝可樂吧,冰的。” “也行?!? 各自喝著,隨著覃毅的一聲嘆息,姚健陷入沉思。 “我是公司有培訓任務特意選的南京,因為今年的同學聚會少了你也少了她,大家都很惦記她,但是自從和你分手以后,她就換了手機號碼和q號,我們也沒辦法聯系她。我想著咱們的友誼不能因為你的出國而就散了,所以我想到有她舍友湯慧的電話和q號,于是我就找了個給踩鈴驚喜的借口讓湯慧把踩鈴帶到飯館,我想著先見著面,把事兒說清楚,至于以后還能不能做朋友就以后再說。當我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有流淚的沖動,面色蒼白,身形瘦小,精神極差,就算是穿了一件特別醒目的紅色毛衣也遮不住極度憔悴的面容,特別是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執著和堅定,里面散發的全是無助和壓抑,她整個人就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體。從吃飯聊的話題里我知道她的舍友一直都不知道你們已經分手的事兒,但是她們每次提到你我就能感受到那是一把刀在一下一下的往踩鈴心上捅,一頓飯踩鈴吃得很少很少,都在抹眼淚,舍友都調侃她是很久沒見到老同學激動的,天知道她正在承受著什么,我借口你有特別的話讓我單獨轉告踩鈴,和她單獨聊了一會兒,但是她的反應過分的激烈,甚是是聽到你的名字她會下意識的捂住耳朵蹲在地上,當時我不知道她得病了,我還說了一些話讓她難受了,她回頭就往學校方向跑,我追上去想再和她再聊聊,誰知道對面速度很快的開過來一輛車,踩鈴站在那一動不動也不躲,我急忙拉她衣服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嚇著了,倒在地上暈過去了,后來我趕緊送她去了學校附近的醫院,辦留醫觀察需要本人身份證,所以我去翻了她的包,就看見了她得了情緒病的就診病歷,然后我就順便咨詢了一下醫生,知道還是輕度的,這才松了口氣。她的突然暈倒和長期的營養不良、休息不規律有關,醫生說她貧血,讓她注意營養和休息,我等醫生走了就問她得病了怎么也不說的時候,她哭得都奔崩潰了,然后她求我替她保密,我只能答應,但是我要求陪她第二天去復診,她也只能同意了。本來我是要求和她一起進去做心理疏導的,但是醫生沒同意,讓我在門口等,隔了那么二十分鐘,醫生開門讓我進去,陪著她一起做,踩鈴很敏感很自卑,但凡涉及到你的問題她都不太回答,即使回答也是很表面,無論怎么問都不愿意說出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最后我急了說了一些刺激她的話,讓她崩潰痛哭才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說出來,當時整個人都快抽過去了,不停的大口喘氣,聽完她的哭訴,我的心情沉重得都快窒息了,我摟著她安撫她好長時間她才緩過來,而我也哭得稀里嘩啦,醫生也默默地擦著眼淚,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真的太慘了。我知道她不能提到你的名字,所以我用了他來代替,我培訓結束要走了,她再次求我替她保密,連輝哥也不能說,我答應了。但是我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就后悔了,我一回來就約了輝哥吃飯,把踩鈴的事兒告訴他了,輝哥也難受到不行,說了誰也不能把這事兒告訴你,如果你問起踩鈴,就說她過得很好。我知道踩鈴的心理建設需要時間,所以我隔三差五就給她去電話,發短信,鼓勵她,她很感激我也很信任我,也會主動告訴我一些她的生活和學習。這次本來她是國慶要來對接導師的工作,但是bj這邊由于一些原因導致了11月才能對接,你知道嗎?踩鈴給我打電話她要來bj出差,我特別高興,這說明她的內心在慢慢變強大,她在試著讓自己站起來,但是當你的電話打過來說也是11月回來的時候,我的心情瞬間變得很復雜,踩鈴因為工作而來,你因為假期而回,這是機緣還是孽緣?那天晚上輝哥在東來順請踩鈴和她同學一塊兒吃了個飯,期間你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輝哥知道是你的電話,就借著上廁所的空檔和我聊了你們到底應不應該見面的問題,說實在的我一直很猶豫,但是輝哥很堅決的說不希望你們見面,因為大家走的路不一樣,他不希望踩鈴受到二次傷害。我把踩鈴和她同學安排去我們以前經常去的地兒唱歌,我看她也沒有特別的抗拒,我以為她能再到bj、還能見見我和輝哥是她變得堅強了,直到她說再唱一會兒就要走了的時候,我突然決定告訴你她回來了,但是我告訴踩鈴你回來了并往這兒來的時候我后悔了,我就該聽輝哥的話,其實踩鈴沒我想得那么堅強,她在嘗試著把你忘了的同時在偽裝堅強,她不想讓身邊的親人朋友擔心,她的勇敢全都來自己她的信念,她的責任,釋懷是她最后的防線。那天晚上我給她打電話,關機了,發信息也沒回,我以為這輩子她都把我拉黑了,我不死心,我為我的魯莽行為傷害了踩鈴想像她道歉,于是在她回南京的第二天下午我又給她發了信息,她馬上就回我了,告訴我是那天晚上手機落在了出租車里了,無良司機把手機給關機了,她只能剛剛去買了一個新手機又補了卡,沒有生我的氣,我立馬就給她打過去,我向她道歉,希望她還能像以前一樣信任我,她說她會的,最后我問她再見到你有什么想說的嗎?她告訴我她只想把你給忘了?!? 姚健咬著牙,淚流滿面。 “這就是我看到的全部,期間她承受種種我不得而知,但是此刻我覺得你們注定是兩條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就沒必要再彼此打擾了,那只能徒增大家的煩惱。” “如果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不會告訴我這些?!? “是,那時踩鈴最后的尊嚴?!? “我明白了?!? “那天晚上的事兒喬爺和張建都該聽到了,你和他們說一聲,就別嚷嚷出去了?!? “他們不會,下周約輝哥吃飯,一起吧。” “再說吧,這段時間事兒挺多的。” “行,走了?!? “下星期什么時候走,我送你?!? “我走前哥兒幾個聚聚,我是中午的飛機,你們都上班兒,不合適?!? “成?!? 姚健打車回家,但他并沒有上樓,他腦子里回想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一遍一遍的感受著詩懿的哭泣,抬頭仰望星空,他能感受到詩懿說的天是那么的黑,風很大,無情的刮在她的臉上,走出小區,路邊的車燈很刺眼,喇叭聲也很刺耳,他看著一排排車子瞬間的呼嘯而過,感受到了詩懿的無助,閉著眼想要干傻事她是有多絕望,換個角度看,她是有多愛他,而他卻辜負了她。 詩懿早早躺下,和姚健四目相望的場景歷歷在目,揮之不去,原本平靜的心不再平靜,越是想忘了一個人就越是忘不掉,可能只有使自己忙碌起來。 “林凱。” “大晚上不睡覺?” “才十點多,這算晚嗎?” “我的數據報告弄完了,那個可行性報告我幫你寫吧?!? “什么?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 “乖乖個哩咚,受什么刺激了?” “哪有,就是學校那部分我弄完了,現在弄黃博的了,你學校的不是還差分析數據結構嗎,你先完成學校的,我替你完成一部分黃博的,這樣節省時間,萬一要完善,我們也能抽時間打配合。” “葉,可以呀,時間控制得死死。” “那就這么定了?!? “嗯,那我明天把注意事項發你?!? “好的?!? 林凱隱約覺得詩懿哪里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感覺怪怪的。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詩懿把自己累到極致的日子,每天早出晚歸,以前的她冬天最怕出門,因為宿舍暖和,一般都在宿舍看書學習,而現在的她不到熄燈不回宿舍,圖書館經常能看見她的身影。 “老幺?!? “二姐。” “怎么老貓在圖書館?” “嗯,有作業?!? “哪來那么多作業,我看范誠就挺閑?!? “他在宿舍熬夜的時候你沒看見而以?!? “你怎么不說他效率高?!? “行,他厲害?!? “晚上和我們一塊兒吃飯唄?!? “呵呵,我這顆燈泡會不會太亮呀?!? “不嫌棄不嫌棄,來嘛,老長時間沒見了,一個學校,一棟宿舍樓,但都沒怎么見,你說你是不是比總理還忙。” “哈哈,我今天真不去,真忙,改天我請你們兩口子好吧。” “真忙?” “真忙,你沒看查資料嗎,都是擺設?” “行吧,空了一塊兒吃飯?!? “大姐最近忙啥,圖書館也沒看見她?!? “好像是弄裝修什么的吧,一空就往建材市場跑?!? “難怪,我們就等著進新屋吃飯得了?!? “錢三兒的屋可能快好了,改天我們去看看?!? “我看了圖了,確實敞亮,能整屋感受到有年輕的氣息。” “我們現在也在看房子,定下來了告訴你?!? “進展那么神速嗎?你把范誠的摳病治好了?” “對,一人窮大方就行?!? “行,改天我留言給老掛?!? “對,你要告訴他我在合適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 “嘿,酸得喲?!? “行了,走了,忙完約我們吃飯,讓范誠請?!? “嗯,先記著。” 詩懿目送湯慧離開,想趕報告進度,卻怎么也沒思路,看看表,已經在圖書館呆了四個小時了,飯點到了,但是感覺不到餓。 電話響起。 “詩懿。” “周山?!? “我在你學校附近,蹭個飯行嗎?” “可以呀,二十分鐘,你到南園門口等我。” “現在五點十分,五點半見。” “嗯嗯?!? 如果不是周山給她打電話,可能她都忘了在南京還有這么一位老鄉,匆匆收拾好書包,約飯去了。 周山其實早就在詩懿學校門口了,遠遠就看見詩懿快步回宿舍,就馬上躲進旁邊的店里,很久沒見詩懿了,想著快過年了,如果能和她一起回家就好了,但是要怎么說具體還沒想好??纯幢砜煳妩c半了,慢慢走到南園門口。 “嘿,周山。” “你那么快?” “你打電話我的時候我在圖書館,所以很快。” “我幫導師在你們學校附近辦事兒,想著很久沒見了,過來蹭個飯?!? “好呀,我請你到旁邊開的個館子吃,味道很不錯?!? “不是去你們學校食堂嗎?” 詩懿想著剛剛才拒絕了二姐在食堂吃飯,現在又帶個男的去會不會誤會,“學校的不好吃,你那么老遠來怎么也得請個大餐吧。” “那先說好了,在學校就蹭你的卡,在外面吃必須我請。” “不用不用,沒多少錢,不用算那么清楚,這頓我請,下頓你請也一樣。” “那先走吧,會不會沒位置了,畢竟現在是飯點了?!? “差不多吧,去了就知道了,我是年初有同學來我舍友叫來吃過,味道真的很不錯的?!? “好,嘗嘗。” 還好門口就有幾個位置,詩懿挑了一個靠里的位置。 “我記得你喜歡吃排骨,這里的糖醋排骨不錯,水煮牛肉也好吃,再來個魚香肉絲,青菜、紫菜蛋花湯,你看可以嗎?” “兩個人吃是不是點多了。” “哎,份量一般,你一個當兵的,這點菜還可以消化的吧?!? “我是個學生,你認知的兵那是在部隊,體力活多,是吃得多?!? “那就死命吃得了。” “你現在怎么那么瘦?而且面色也不好,顯得很憔悴?!? “哦,我一直這樣,事兒有點多?!? “不是呀,我記得你以前面色還是很好的,臉的肉都多一些。” “我們上次見到是什么時候了?” “忘了,可能很久了吧?!? “對了,你今年過年回家嗎?” “要回的,但是會晚一些?!? “還是上寒假的數學嗎?” “嗯,培教中心的,有時會要上一些高中的課,所以要準備資料會多一些。” “我今年也是回得晚,你打算幾號回?我們一起吧?!? “嗯,可二十七八吧,我也不確定?!? “還是得早點定下來,越到年邊的票越不好買?!? “但是課時還沒出來呀?!? “課時可以調的吧,外地的怎么也得遷就一下,不是嗎?” “嗯,有道理?!? “那我買票的時候聯系你。” “行啊?!? “吃吧,光說話都沒怎么吃?!? “你多吃,我飯量一直不大?!? “你吃塊排骨,太瘦了?!? “我自己來可以了?!? “你們導師也有很多私活接嗎?” “沒有,就是他讓我去幫他那東西,你們導師接私活?” “嗯,而且對接的都是大活兒?!? “那你不是累死了?!? “嗯,還行,我還有個同學一起干的?!? “男的女的?” “男的?!? “你導師挑人也很有意思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嗯,我同學很厲害的,干什么都快?!? “呵呵,那有個這樣的搭檔還是很安心的?!? “最近還聽不聽周杰倫的歌?” “沒有了,沒時間?!? “他出的新專輯很好聽,要不要聽聽?” “你下了嗎?” “下了,不過我也有買cd,正版的哦。” “多少錢呀,你也舍得買?!? “80,國慶價,原價得120呢?!? “現在下載聽歌的人多,估計是降價銷售吧,不然都成庫存了?!? “都是賣一些卡碟發燒友的?!? “那是真的很燒錢呀?!? “有些人愛吃喝,有些人愛買書,我就愛買些卡碟,隨身聽之類的電子產品。” “電子產品更新換代快,沒點兒錢力都不好意思稱自己是電子人?!? “呵呵,諷刺得高級呀?!? “沒有沒有,純屬羨慕。” “晚上吃完飯干什么?” “整理資料吧,這幾天要交報告?!? “哦。” “怎么了?” “沒事兒,我以為我們在學校就夠枯燥了,你也挺忙呀。” “你們只是枯燥,不忙?” “就是每天用一些現代條件在國防建設和軍事活動中用高速計算分析出科學方法等等,很無聊的?!? “啊,什么跟什么呀,我都聽不懂?!? “不懂就對了,真的很無聊的?!? “那你被折磨四年怎么還想著又虐自己三年?!? “不是被現實逼的嘛?!? “呵呵同感,我們被社會虐得體無完膚但又不得不低頭救命。” “詩懿,過年打算去哪里玩嗎?” “沒打算,你打算去哪?” “我沒想好,只是覺得再不玩可能就沒什么機會了。” “為什么?” “到了地方部隊就沒那么自由了,假期估計也少,我本科班的同學有的分到了xj,基層部隊太苦了?!? “啊?那你會分配到那里嗎?” “本來導師是想讓我留校的,但是我媽身體不太好,我想去離我家近點兒的部隊?!? “啊,那和留校沒什么區別吧?!? “當然有區別,如果離家近可以請個假就回家了,周末沒事兒也是可以溜回家的,如果在外地估計就不可能了?!? “能離家近很好呀,那要怎么回去呢?” “到時候再說吧。” “走一步看一步。” “你呢?是打算回家還是留校?” “留校讀博嗎?” “你成績好不能任教嗎?” “你想多了,像我們這樣的學校留校基本都是做輔導員,然后再讀博,沒個博士你都沒資格任教?!? “要求這么高?” “學生的素質也高呀,沒有真才實學鎮不住。” “哎喲,那壓力大了?!? “沒什么壓力,我沒打算讀博?!? “那你是留南京還是去bj?” “留南京吧?!? “你不去bj嗎?那你男朋友怎么辦?” 詩懿看了一眼周山,她本能的回避了這個問題,“南京這個地方待了七年,還是很有感情的,同學老師基本都在這兒,不過也就是個初步的打算,還有一年多,慢慢思考一下吧?!? “嗯,我也得思考一下?!? “你有什么打算?” “正如你說的,我也在這里待了七年,感情滿滿呀?!? “怎么,你導師不是以留校為由,實則讓你把他女兒給娶了吧?!? “啊,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寧死不屈。” “他女兒很差勁嗎?” “那要看是哪了?!? “呵呵,不外呼是外貌、身材、學歷和家庭?!? “那她什么都沾不上邊了?!? “喲,是不是你要求太高?!? “我們也算是認識,都談不上交情。” “她爸也就是你導師成天讓你處理他家的私事,不就是給你制造機會嗎?” “那他真是枉費心思了。” “說到這個,我師父也給我介紹他的學生。” “你師父?” “我導師的愛人。” “哦。你沒告訴他你有男朋友嗎?” “嗯。” “那男的條件怎么樣?” “哎,就是一個唯幾獨尊的人,他沒看上我,我也沒看上他?!? “還有這事兒?” “嗯,導師都愛撮合。” “那見面不尷尬嗎?” “有什么尷尬的,又不經常碰到,每次都在導師家見,大家就打個招呼就過去了。” “也是,我每次去導師家也得面對他女兒,所以我一般都推脫一下?!? “你怎么不找個女朋友推脫一下呢,趁著你導師還沒和你攤牌?!? “軍校,女生都沒幾個,上哪找托呀?” “你也是老實,你不會騙他說你老家有個相好,是你同學嗎?” “但是我跟他說過我沒有女朋友了?!? “他什么時候問的?” “研一吧,還是考研前,我忘了。” “那會兒沒有,不代表這會兒沒有。” “你當我托怎么樣?” “我?” “老家女朋友,都在這里上學,說得過去呀?!? “行吧,關鍵時刻你再把我隆重推出,如果找了個真女朋友就一不做二不休帶她上你導師家吃飯,這招就絕了?!? “詩懿,我服了,這招就是個損招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