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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黑色的七月-《我的青春誰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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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到南京了!躺在床上,突然很想念姚健,詩懿連忙打開包包,拿出在哈爾濱拍的相片,每一張都是滿滿的回憶。

    “姑娘。”

    “舅媽,進來呀。”

    “好家伙,目測都幾百張相片了,你的相冊還夠放嗎?”

    “夠的,放假前我買了五本呢,還能富于出來。”

    “準備出去吃飯,你回來再滿滿弄吧。”

    “去哪吃啊?”

    “你想去哪吃呢?”

    “學校食堂得了。”

    “食堂沒開,還得過兩天。”

    “那就附近館子唄。”

    “你舅想吃完逛逛。”

    “嗯,那我就不去了,也不怎么餓,你們回來給我帶份肯德基。”

    “垃圾食品你還成天吃啊,給你帶份大娘水餃,怎么樣?”

    “我不想吃餃子。”

    “有營養,舅媽給你買三鮮的,那個肉就特別的鮮香。”

    “那,好吧。”

    “行,你在家弄你的相片吧。”

    “還是舅媽懂我。”

    一會兒就聽見佳佳在門口喊,“表姐,還是一起去吧。”

    詩懿探個頭出來,“我要弄相片,你回來記得給我帶瓶鮮奶。”

    佳佳癟癟嘴,“相片大過天。”

    詩懿回她個微笑,“知道就好。”

    “我們走了啊。”

    “去吧。”

    “姑娘,還是一塊兒去吧。”

    “小舅,我不想去,你們去吧。”

    “相片咱們回來弄不也一樣。”

    “哎喲,你還真是不了解你外甥女呀,我們給她回來帶吃的就行了,趕緊走,別磨磨唧唧的。”

    “哎,那我們走了。”

    “走吧,走吧。”

    詩懿有個習慣,就是把照片分景點分類,再按相片里的人數從多到少依次排列好,再放到相冊里,除了姚健沒有人發現她的這個規律,所以她覺得懂她的人不多。

    電話響了,是姚健的。

    “這么半天呢?”

    “我在弄相片呢。”

    “照你那個弄相片的毛病,五六百張相片不得弄兩小時呀。”

    “哎呀,很快的。”

    “晚上吃什么呀?”

    “我舅媽他們出去吃,回來給我帶餃子。”

    “怎么沒和他們一起出去吃,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弄相片。”

    “答對了。”

    “出去吃回來再弄不也一樣嗎?”

    “我眼里就容不得有活兒。”

    “五一長假怎么弄?”

    “現在才剛開學,再說了,我們五月份學校百年校慶,上至院里,下至班里,都有活動,估計得在學校了。”

    “好家伙,讓你趕上了。”

    “你不也趕了個頭,進校就百年校慶。”

    “你是趕了個尾,湊熱鬧。”

    “你論文弄得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我5月份要畢業答辯了。”

    “我也是。就剩些數據要網上填了,大模塊已經全部搭好了。”

    “開學大家就各自安家圖書館吧。”

    “我是打算開學半個月就交老師初審的。”

    “媳婦兒,你這是才搭大框架嗎?你這是要弄好了呀。”

    “基本就這樣了。自己覺得再好也先發指導老師,不然怎么會顯出他們的水平高呢。”

    “你這波心理操作實在啊。”

    “你也趕緊交,五月來南京陪我。”

    “呵呵,我媳婦兒都發話了,必須到呀。”

    “你看看輝哥來不來,過年的時候說了要來的。”

    “行,我問問他,看他怎么著。”

    “不是想怎么著,是必須拖他來,安排住招待所就行。”

    “我不想住招待所,我想住你房間。”

    “這次輝哥來了,你陪他住招待所吧。”

    “我等他睡著了,我溜出來住小舅家。”

    “你瘋了吧,注意我的形象啊。”

    “你跟我還要什么形象呀?不會是有二心了吧。”

    “嘿,你怎么知道,我現在弄相片了,一會兒還得把論文再完善一下,爭取拿個優秀論文。”

    “媳婦兒,你后勁兒十足呀。”

    “我努力趕上你的腳步,和你同時到達終點。”

    “再把身體鍛煉好,和我白頭偕老。”

    “得了吧,你少惡心我。”

    “這怎么能是惡心呢,赤裸裸的求婚。”

    “說早了啊,研究生畢業再談。”

    “行了,看你說話都心不在焉的,弄你的相片去吧,有空給我發信息。”

    “嗯嗯,掛了。”

    詩懿哼著歌,全神貫注的弄著相片,心里裝滿了愛。

    姚健看著電話久久不能平靜,撥通了輝哥的電話。

    “哥。”

    “我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無差別了嗎?”

    “師兄!”

    “還算有點規矩。”

    “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唄。”

    “哪吃?”

    “你訂。”

    “我訂不得我掏錢呀?”

    “那我訂,你吃什么?”

    “開玩笑呢,來我家吃唄。”

    “你做?”

    “莫非你做?”

    “我可不會。”

    “你師母做,但是她家有親戚從老家來,得帶孩子一塊兒去我丈母娘家。”

    “你不用去?”

    “我說我要備大課。”

    “你可真行啊,這句話就是萬能的。”

    “你師兄的腦子活份著呢,你學著點兒。”

    “行,什么時候去你家?”

    “明天唄,你中午就過來了,我晚上真得備課。”

    “成,咱倆喝點兒什么呀?”

    “我晚上得備課,你還想把我喝高了?買一箱露露吧。”

    “行,你新家住哪兒?”

    “新家還沒弄好,還住老房子。”

    “成,明天12點到。”

    “掛了。”

    掛了輝哥電話,姚健又撥通了李翔的電話。

    “哥,五一長假有什么計劃?”

    “我的計劃全都是你。”

    “我想去南京看我媳婦兒。”

    “去幾天啊?”

    “30號一早就走,6號回來。”

    “非得去嗎?”

    “你問的這是什么話。”

    “你時間不多了,8月份就得走了。”

    “要不一起去吧。”

    “啊自己犯罪就得了,干嘛拖我下水,我怎么和你媽交代?”

    “這個沒什么交代的,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自己去就得了,我就算了吧。”

    “你不是也沒去過南京嗎,這就是哥機會啊。”

    “你們二人世界,我去干嘛?”

    “你說到二人世界,好像我們從來就沒有二人世界過,每次都至少一個及以上的人在我們身邊游蕩。”

    “不是吧,談了四年戀愛,居然沒有獨處的時候,騙誰呢?”

    “你愛信不信。”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不可思議的問題。那你去哈爾濱不是倆人去的嗎?”

    “住我舍友家,不也是三個人嗎?哪來的獨處一室。”

    “那你一個人去南京住哪?”

    “住他小舅家,我住她房間,她和表妹住一屋。”

    “你去那么多次南京,就沒有一次住賓館嗎?”

    “我們一眾高中同學去了好幾次南京,也住他舅舅家,人多的時候就打地鋪。”

    “我的天啊,你們這是談戀愛呀?”

    “嗯。”

    “我說弟弟,難道你就沒有想在出國之前和她單獨一晚的沖動嗎?”

    “還沒結婚呢,我還是想尊重她的。”

    “這是個生理問題,不是心理問題。”

    “我倒是想和她扯證兒再出國的,她說這事兒等研究生畢業再說。”

    “扯證兒?草率了吧。你是出國定居,不是出國留學,回不回來,什么時候回來還兩說呢。”

    “就因為這樣,才想著先和她扯證兒,然后我穩定了再把她辦過來不是也方便嗎。”

    “你想得是不是簡單了,這是你一個人的事兒嗎?那是兩個人和兩個家庭的事兒。”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兩個人的事兒非得放大到兩個家庭。”

    “這個怎么說呢,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你慢慢體會吧,再說了,那天吃飯你還是沒把實際情況告訴你媳婦兒,我在旁邊都替你著急了。”

    “哎,我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看看五一去看她,找個適當的時機再說吧。”

    “那你還把我叫去干嘛?”

    “給我壯膽唄。”

    “嘿,真有你的。”

    “別磨磨唧唧了,我現在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

    “行了,那就去吧,代我問詩懿想讓我們帶點兒什么,我也好準備準備。”

    “得嘞。”

    姚健深深地吐了口氣內心的焦灼讓他坐立不安,話到嘴邊又咽下的滋味他算是嘗得夠夠的了。拿著詩懿送的mp3,里邊下的全是法語,“勤奮的孩子”在他身上也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

    輾轉反側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醒來已經快十點。這個點兒吃早飯算是晚了,吃午飯又還早了點兒。起床洗漱完坐個公交去輝哥家怎么著也得一個多小時,吃了兩片面包就幾包酸奶正合適。

    姚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竟然覺得有些滄桑。

    運氣還是很不錯的,站了三站地兒就有一座兒,聽著法語閉著眼睛想著里邊如果轉換成普通話又該怎么翻譯,這是姚健學語言的習慣,也可以說是一種很適合他自己的學習方法。

    售票員刺耳的聲音,“石坡街口到了,有沒有下的?”

    姚健立馬竄起來,“有下。”

    “道遠的往里走走,給下車的騰個地兒。”

    一路走一路拍胸口,心有余悸差點坐過站,路過超市才想起輝哥讓買的露露,又折回頭去買。

    一箱露露還是挺沉的,輝哥家是老小區,沒有電梯,還住五樓,姚健一口氣爬上去氣都不帶喘的。

    兩腿間夾著一箱露露,敲了敲門,“王老師。”

    開門的是輝哥,“你師母不在,不用那么拘謹。”

    姚健松了口氣,“師兄,我師母給我們做了什么好吃的。”

    “紅燒羊排,燜帶魚,醋溜土豆絲,粉絲燉大白菜。”

    “兩葷兩素,搭配得剛剛好,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行了,不用你做,做成啥樣就著吃就行了。”

    “也是,不動手是沒有話語權的。”

    “你小子,過來坐。”

    “欸,露露現在開嗎?”

    “連開三瓶,我們對著吹。”

    “還吹著喝呀,那這一箱是不夠的了。”

    “你真是,聽不出個好賴話呀。”

    “師兄,找你說個事兒呢。”

    “都不你小子除了詩懿的事兒,其余的都不叫事兒。”

    “嗯,我心里現在特別沉重,我8月底就走了,但是現在踩鈴也不知道我要走。”

    “你瘋了吧,過年吃飯的時候我就告訴你要趕緊說了,你當時怎么答應我的。”

    “是要說了,她不是說想爭取下優秀畢業論文嗎,以她的能力絕對是可以辦到的,我想著5月份就答辯了,等她答辯完再告訴她,早晚都是說,等她一切塵埃落定了再說,不然就因為這事兒影響她的優秀,我心里更難過。”

    “你倒是想著挺好,你有尊重過她的想法嗎?關鍵是你不是簡單的留學,而是定居,你想過你們的感情經得起這樣的考驗和折騰嗎?”

    “我原來是想出去之前先和她扯證,讓她安心,等我安頓好了再把她申請過去。”

    “你這就是屁話,踩鈴家什么條件你不知道嗎?她那么努力的讀書不就是想改變生活條件,讓她爸爸晚年過些好日子嗎?你覺得她會什么都不顧的跟著你溜達到國外?再說了你媽本來就不待見她,她把工作辭了就是你們娘倆相依為命了,她怎么會容忍一個她不待見的女孩和她搶兒子?”

    “那都是暫時的,我媽才四十多,不會再婚嗎?”

    “再婚?你低估了女人的耐性了吧。男的不好說,女的能守活寡把自己熬死。”

    “師兄,你可別說得那么瘆人。”

    “能說的我都說了,你看著辦吧。”

    “昨天踩鈴還說讓我們五一去南京玩,他讓你把師母和妞妞一塊兒帶去。”

    “五一怕是不行了,暑假可以。”

    “又怎么呢。”

    “我沒有那么多天的假,主要是有賽教課。”

    “你那么爭強好勝干什么,把出風頭的機會留給別人不行嗎?”

    “我倒是想呀,也得領導點頭啊。”

    “你就是領導啊。”

    “我算個屁。”

    “嘿,那么大的抱怨?”

    “不是抱怨,主要是高三我壓力大,前年出成績,今年就要比去年更好,去年好了今年就要比去年更好,你說我還活不活了。”

    “你今年帶高一才對呀?”

    “不帶了,直接二班的班主任。”

    “嘿,開始走老劉的道路了?”

    “老劉現在下高一了,說是這屆的生源強悍,必須資源配備優化。”

    “又有幾個潛在qb呀?”

    “估計超過50個吧。”

    “保守估計?”

    “對,我們進來的時候又考試篩選了一遍,能進一班的分數都咬得很緊,比你們那屆要強啊。”

    “那劉老師估計得謝頂了。”

    “頭發全白。”

    “言歸正傳,你五一確定去不了南京了?”

    “肯定。”

    “那我回頭和踩鈴說。”

    “行了,我晚點給她打電話和她說吧。”

    “你要是打就幫我側面開導她。”

    “拉倒吧,你倆的事兒我不摻乎,倆兒都是我的心頭肉,你讓我怎么選?”

    “您不用選,肯定多愛踩鈴一點兒,這個我上學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你沒覺得踩鈴和你師母有像的地方?”

    “沒覺得呀,踩鈴斯斯文文,客客氣氣的,師母多彪悍啊。還有個事兒,我一直像想問來著,你高一那會兒不是和地理老師攪和在一塊兒嗎?怎么又改校醫師母了?”

    “你跟我這兒掃聽我的事兒,你帶腦子來了沒?”

    “我們現在不是師生關系,是校友,能說知心話的兄弟關系。”

    “還沒到你說的那層關系,還是得注意輩分啊。”

    “得了,給你再開瓶露露,你就當瞎侃唄。”

    “就是你們高一那個吧,是李校介紹的,剛開始接觸感覺還行,后邊就開始矯情了,我就有點兒煩了。”

    “是在羅云那事之前還是之后?”

    “之前就有點兒了,羅云的事就是個導火索,正好就拜了。”

    “后來怎么又相中師母呢?我覺得你特別怵她。”

    “她人特別直爽,什么事兒都不藏著掖著,而且特別有奉獻精神,只要學生有個頭疼腦熱的,都特別細心的照顧著,人也大氣,說話聲兒是大了點兒,不過我覺得這都不是事兒。”

    “嘿,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我有幾回踢球傷了她給我包扎得特別認真仔細,食堂碰到了還囑咐我有些菜不能吃,放學路上碰到了還會問我傷好怎么樣了。”

    “小樣兒,不是托我是你班主任的服。”

    “什么,那時候她都沒問我是哪個班的。”

    “成天在食堂打我飯卡的主意她還能不知道你是我學生啊。”

    “所以說我師母大氣。”

    “詩懿身上就有她的影子,人也大氣,不卑不亢的,學習也很拼命,人也有禮貌,知冷知熱,脾氣還好,知道感恩,這孩子我看著就不錯。當初你們在一塊兒的時候我心里真是替你們高興,但現在到了這個局面,我只能是惋惜了。”

    “就是你覺得她會和我分手?”

    “嗯,在一起的機會不大。其實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心里早就知道結果了吧,只是不愿意面對。”

    “我內心拒絕接受。”

    “不避諱的說,你倆就是我最寵愛的學生,當初你愛作弄詩懿我也看在眼里,生怕你們早戀,但看到你幫她各科都有提分兒,我這心里又踏實不少,好不容易畢業了,各自也考到了心儀的學校,你表白成功,我又開始擔心你們異地戀會不會沒結果,但是你們這么些年來未受困擾,感情如舊,我又放下心來,一直到你打算出國,詩懿哭著給我電話說了你媽可能不喜歡她,所以你們可能會走不下去,但她可能真還蒙在鼓里,你倆走不下去的原因不止家庭問題,還有各自的立場問題。你為了你媽離婚了好受點兒,同意她的選擇出國定居,而詩懿是個重情重孝的姑娘,她爸身體不好你說她會不會為愛走天涯置她爸爸的病不聞不問呢?”

    “不會。”

    “這不就結了。勢必這段感情會終止于你出國前,所以你選擇現在說和暑假說沒有太大意義。但是我覺得你早說讓詩懿早有準備她不會太恨你。”

    “她會恨我?”

    “你倆的感情我從頭到尾都能感受到那個膩歪喲,但是有多甜最后就有多痛,有多愛就有多恨。她一心憧憬著你們的未來,而你卻最后選擇最后一個告訴她實情之后一走了之。”

    “老師,我不是這樣想的,我最開始是想著出國留學,留學是有假期的,我一有假期就回來,和我們現在的異地戀沒有太大的區別,最多就是距離稍微遠了些而已,誰料到我媽因為和我爸離婚,我爸又再婚這事兒鬧得神經衰弱和中度抑郁,我媽是個醫生,看著我媽因此變成這樣我也心疼啊,他已經沒了我爸的愛,如果我再不照顧她的感受我也是枉為人子了,最后從留學變成定居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一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和詩懿說就一拖再拖才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我自己也是很懊悔的。”

    看姚健痛苦的樣子,作為他的老師也很是心疼,但除了開解他,王輝也不知道自己孩能為他做什么。

    “我知道今天你就是為這事兒來找我傾訴的,我只能是讓你珍惜最后這幾個月的日子,你不是也5月份答辯嗎,然后6月就發畢業證了。好好想想到時該怎么說。還有,開學的研究生面試,你怎么和詩懿說呢?”

    “我騙她說考本校的。”

    “看看你個熊樣,說一個謊就得用無數的謊去圓,最后還圓不回來。這是我的愛徒嗎?我記得上學時你挺果敢的呀,正義感滿滿,今兒這事兒辦得可真是太次了。”

    “老師,有酒嗎?”

    “你少來,回頭我還得把你送回去,我欠兒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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