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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的青春誰經(jīng)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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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的行程就這么意猶未盡的結(jié)束了,大家在回南京的車上忍不住拿出相片細細回味起來。

    芊芊興奮地說,“老幺,一哥這張可招笑了。”

    詩懿好奇的看了看,“喲,沒瞧出來一哥那么有錢,鈔票都疊成扇形幫湯慧扇風呢,你看看湯二姐沉迷又無法自拔的樣兒。”

    湯慧也拿出自己那張細品,“芊芊,你在那假裝吃醋的樣子不入戲劇社可惜了。”

    秋燕也湊過來,“芊芊,你看看覃毅的表情還有你的表情,就像是覃毅拿錢腳踩兩條船似的,你們?nèi)齻€人的表情也太浮夸了點兒吧。”

    夏天也忍不住拿過來,“表情確實夸張了,三人確實有表演天份。”

    芊芊也咯咯樂起來,“錢小姐,幫我引薦一下進你們戲劇社唄。”

    錢程掩嘴一笑,“你還是安心待你環(huán)保協(xié)會吧,不要總想著跟我搶女三四五六七八號的角色。”

    詩懿也忍不住也拿出自己的相片看了又看,一抹淡淡的憂愁竄入思緒,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時代,大家笑著、鬧著、聊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拼盡全力的學習,好想回到以前。

    “老幺,想什么呢,收拾好東西要下車了。”

    詩懿才晃過神兒來,“嗯。”

    出了站就大家各自散了,詩懿打了個車就回小舅家。

    一進門,小舅坐在客廳,“喲,吹什么風,老舅居然在家呢。”

    “我還說這個點兒了你還沒回來。”

    “我必須回來,洗個大澡,再把衣服和包洗了再回學校。”

    “你先去食堂吃飯吧,回來再洗,完了我派個車送你回學校。”

    “知道了,老舅,你不陪我去吃嗎?”

    “哎,我都不太餓。”

    “老舅,我們好久沒一塊兒吃飯了,你就陪我去吧。”

    拗不過詩懿的撒嬌,“去吧去吧。”

    點了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和辣子雞,和老舅聊著上海旅行的趣事。

    “姑娘,相片放家里,我慢慢欣賞。”

    “不放也不行了,宿舍就那點兒地方。”

    “我說姚健對你還可以嘛,每次都是曠一天的課坐車來看你。”

    “還行吧,他就權(quán)當出來散散心吧。”

    “現(xiàn)在單親家庭都不是事兒,哪來那么重的思想負擔。”

    “他爸和他媽在他高考前鬧離婚,他一直想考的q大建筑專業(yè)又沒考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爸媽離婚的影響,爸媽離婚還沒過一年他爸又和他公司的秘書再婚了,現(xiàn)在阿姨還懷孕了,你讓他怎么想呢?”

    “也是,窮的時候夫妻苦過來了,現(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倆人就不一條心了,擱誰心里也憋屈呀。”

    “每次他來南京,他都問他爸拿錢,我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就是想發(fā)泄下心里的憋屈。”

    “現(xiàn)在的男孩子,還真不知道心里在想啥。”

    “不用想著他想啥,想著點兒你外甥女我就行了。”

    “你現(xiàn)在就是全家的寶,誰都寵著你。”

    “呵呵,老舅,我有時覺得我是不是在前半生都把好運氣用完了,等我工作結(jié)婚的時候就沒那么幸運了,然后命運會變得很坎坷。”

    “怎么會那么想,受什么刺激了?”

    “沒有,那天大姨給我來了電話,說原來住我們租房那個樓上的二寶突然走了,走得特別突然,什么都沒來得及交代,因為是兩個再婚家庭,所以因為財產(chǎn)的分配問題原配和阿姨都鬧到法院了。”

    “我估計你不會碰到這么一出,姚健他爸是個精明的商人,在財產(chǎn)問題上早就和姚健媽媽協(xié)商好了,不然姚健媽媽也不會離,你說呢?”

    “可能是吧,我是覺得打官司特別麻煩,特別是這種爭產(chǎn)的官司,說實話我臉皮特別薄,擱我身上我就自愿放棄了。”

    “你這個婚姻法怎么學的,有點本衛(wèi)意識行嗎?”

    “嘿嘿,老舅,我的婚姻法學得可好了,這關(guān)系到我將來的自我保護和生活保障,你說我這本衛(wèi)意識強不強。”

    “這孩子,沒看出來呀,嘴上說著一套,做又是一套,我看你是吃不了虧了。”

    “學知識嘛,活學活用。”

    “上海玩兒美了吧?”

    “一群窮學生窮游了一路,美不美不知道,就是腿快廢了。”

    “你那幾百張相片我看是照了不少景點。”

    “嗯,我們一宿舍的人呢,都去了,可不得照美了。”

    “你趕緊吃,吃完了趕緊回學校,相片我慢慢欣賞。”

    “行,我有空去買幾本相冊回來,周末再把相片放好。”

    “你今天也回得太晚了,你舅媽和佳佳還說等著看你相片呢,結(jié)果還是沒等著。”

    “我本來不想回來的,但是我實在是不想洗衣服了,還想洗個舒服的澡,一咬牙打車回來的。”

    “還一咬牙呢,卡里最趁錢的就是你了。”

    “暑假就沒了,都花交通上了。”

    “暑假回哪兒?”

    “今年打算待南京了,準備下考研復(fù)習。”

    “那你老舅我是要貼身伺候著了。”

    “也不用,我最后決定了再說吧。”

    “必須得伺候好了,12月底就該考了。”

    “等開學了看看我能不能保研再說。”

    “對,能保研最好,壓力沒那么大。”

    “嗯。”

    “吃好了嗎?”

    “飽了。”

    “趕緊回家,該干嘛干嘛去。”

    “嗯,你讓車子準時六點到樓下等我行了。”

    “趕緊吧,晚上有課確定六點走趕趟?”

    “來得及,我七點的課,到學校半小時夠了。”

    “行吧,你麻利兒的,現(xiàn)在就五點都過了。”

    詩懿的時間從來都不會浪費,先開了洗衣機把衣服都洗了,順便連身上的也一起扔進洗衣機里洗,然后再洗澡,洗出來馬上吹干頭發(fā),衣服也洗好了,曬好再把包扔進洗衣機洗,走的時候不忘叮囑老舅幫她曬,六點準時上車回學校。

    一上車詩懿就把上海買的兩條絲巾送給李哥,“李哥,上海旅游在城隍廟買了兩條絲巾送你媽媽和姐姐。”

    “貴不貴呀,貴了我可不能收啊。”

    “你想多了,我可買不起太貴的,我買的是稍微厚些的,八十一條呢。”

    “還說不貴,我一會兒把錢給你,都沒工作呢,成天瞎花錢。”

    “跟我見外了吧,我年年一等獎學金,都攢著沒處花,你要給我錢以后我都不敢讓你幫忙買東西了呢。”

    “那行,我就先謝謝了。”

    “跟我甭說那客氣話,說了就是生分了。”

    “那行。”

    一路飆車到學校正好六點半,和李哥揮手道別,詩懿狂奔進宿舍。

    “哎喲,我說老幺,你可算是來了,我以為你晚上二專的課要找人幫你點名了。”

    “錢小姐,照你這么說是想幫我去點名還是咋的?”

    “我困著呢,準備看看相片睡覺,你趕緊去上課,廢什么話,不怕遲到啊。”

    “喲,還有二十分鐘,我走了。”

    “你慢點兒。”

    “來不及了。”

    詩懿又一路狂奔到教室,一條腿剛邁進教室,老師就進來了。詩懿環(huán)顧四周,居然沒有一個缺席的,暗自慶幸自己來得剛剛好,因為行政與訴訟法老師比較嚴厲,遲到了是要扣平時成績的。

    課已過半,不知道是不是還沉浸在五一的長假里,大家學習欲望都不高,和老師的互動也少,老師也不是吃素的,開始了他的蠢蠢欲動。

    “李詩韻,就剛剛我講的案例你來和大家做一個原理分析。”

    老師這么做無疑是殺一儆百呀,頓時課堂開始少有的竊竊私語起來。

    “我的天啊,老師臉上浮現(xiàn)的笑容是笑里藏刀呀。”

    “他是棉花臉,那是綿里藏針。”

    “哎,他剛說什么我都晃神了。”

    “葉詩懿,你剛聽了沒有?”

    “黃剛,速度給點你的高見。”

    黃剛也在迅速的找尋著答案,“我看看,我也慌呢。”

    “葉詩懿,你呢?”

    詩懿也在積極搜尋著,“應(yīng)該是行政均衡原則進行分析吧,可能也還有別的原則,我要再看看,答這個肯定是對的。”

    李詩韻按詩懿說的答了一通,果然對了,這才安心坐下。

    老師不緊不慢地笑道,“不提問一下這節(jié)課我就有點楊白勞的意思,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個感覺呢?”

    大家都齊刷刷地答道,“怎么可能呢。”

    “我可以留點兒作業(yè)嗎?”

    黃剛附和道,“老師,這是您的主場,我們保證按質(zhì)按量完成作業(yè)還不行嗎,今天嚴格來算還在放假呢,大家魂都還沒回來呢。”

    “我剛好像聽到有同學說我是殺一儆百呢。”

    “老師,您聽錯了,一定是隔壁班的同學說的。”

    老師最終還是放過了大家,但是作業(yè)還是留了兩道案例分析題,算是對大家的小小警告吧,而同學們在下課的時候都感恩戴德的向老師鞠躬致謝,這樣的場景還是第一次呢。

    詩懿和李詩韻一塊走回宿舍。

    “詩懿,剛謝謝你了,突然就點到我了,我還沒讀完題呢。”

    “案例本來就長,再說我們上課都晃神了,所以老師才怒了吧。”

    “這個老師本來就不太好打交道,但是他作為碩導(dǎo)聽說還經(jīng)常請學生吃飯呢。”

    “你又知道?”

    “哎,稍微打聽了一下,他的課掛科率太高,稍不留神容易中招。”

    “不過確實這門課的案例分析太多了,這就意味著原則特別多,要記的東西就多。哎,留了兩題作業(yè)我看是得花時間完成了,星期二又是他的課,還有兩天時間,我回去得點天燈了。”

    “一起吧,也好有個伴啊。”

    “我們遙祝對方早日完成。”

    “估計十二點能完成嗎?”

    “應(yīng)該可以了,不然真是沒時間做了。”

    “你說我們剛才范傻不,就該好好聽課,興許只留一題作業(yè),現(xiàn)在留兩題真是奔潰。”

    “哎,已經(jīng)這樣了,就當是對我們的小懲大戒吧。”

    到了宿舍樓下,詩懿習慣性的大聲咳一下,果然有老鼠想竄出來又給嚇了回去,詩懿見狀快速閃進宿舍樓。

    推門進宿舍,開了燈,只有錢程一人睡在床上。

    “老幺回來了?”

    “嗯,怎么就你一人在宿舍呀?”

    “誰知道啊,學習去了吧。”

    “我是被迫上課,其他人都那么積極嗎?”

    “可不嗎,受你影響。”

    “你繼續(xù)睡吧,我今天要奮戰(zhàn)到十二點了。”

    “嗯,我睡了,困死了,你不開燈我都醒不了。”

    “我一會兒上床寫,開手電你就安心睡吧。”

    “不用,你開燈寫,我戴眼罩了。”

    “那行。”

    詩懿很快讓自己沉下心來完成作業(yè)。宿舍里的姐妹們果然去自習了,每個進來的人手上都拿著書,然后會輕聲細語的說話,唯恐吵到錢小姐。詩懿的效率還是很高的,看了看表還差十分鐘十一點,趁在熄燈前上床擺好“學習陣”。自從大家有了學習目標,學習動力就來了,每個人床上一個小桌板,電筒用繩子綁好,然后用夾子倒吊在蚊帳中央,姐妹們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孜孜不倦的發(fā)奮起來。

    bj也迎來了初夏,還是早晚涼中午熱,姚健下課去了就近的食堂吃飯,手機信息震動了一下,以為是詩懿的,一看是媽媽的,媽媽讓他周末回家一趟。五一回來也沒有回家,即使回家也挑媽媽不在家的時候回,拿了東西又匆匆回學校。其實姚健只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愛自己愛的人,但是媽媽實在是太現(xiàn)實了,這讓他十分反感。出于對媽媽的尊重,他還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姚健,明天周末,下午約一場唄。”

    “再說吧,我明天下課得回家一趟。”

    “有一陣兒沒看你周末回家了,這一約你就回家呀,不是輸不起球吧。”

    “呵呵,正好趕巧兒了,改天找時間約一場,允許你們系找兩個外援。”

    “爽快。”

    回到宿舍,感覺全身無力躺在床上,突然很想喝兩杯,拿出手機打給秦劍,“在哪兒呢?”

    “洗澡,準備上家教了,怎么了?”

    “明天我媽讓我回家一趟,我預(yù)感不是什么好事兒,想找你喝兩杯。”

    “九點以后吧,我家教完了找你。”

    “行,那我先去自習,你完事兒了給我電話。”

    不得不佩服姚健的自律,無論任何事都影響不了學習擺第一的位置,最近的教室離宿舍還是得騎車去的,姚健想想還是在宿舍看吧,反正宿舍也沒人。不過宿舍的電話倒是沒閑著,就一小時功夫,電話響了二十幾次,不是舍友的父母打來就是社團活動通知,一邊記著信息內(nèi)容,一邊還有禮貌的寒暄著,姚健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舍友們一個都不愿意在宿舍看書的原因了。

    好容易安靜的看了會兒書,秦劍電話來了,約了學校后街吃宵夜,姚健把記的便條貼在廁所門最顯眼的位置,匆匆出門。

    秦劍先到,點了五斤麻小,烤腰子和牛肉,正猶豫要不要點上幾瓶啤酒呢,姚健到了,“哥們兒,想什么呢,四瓶燕京,冰的。”

    “誰請客呀?這么往死里點。”

    “你請,你剛掙了四百呢。”

    “一星期一結(jié),不是還沒到手嗎,你就那么眼紅我了。”

    “我可是一分沒有,今晚橫豎都你請。”

    秦劍看了看摳門兒的姚健,一咬牙,一跺腳,和服務(wù)員說,“麻小三斤就行,牛肉只來二十串,冰燕京兩瓶。”

    姚健一聲叫喚,“等等,這摳門兒呢,服務(wù)員按原來的點,上少了我不結(jié)賬啊。”

    服務(wù)員看著秦劍,秦劍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揮揮手示意服務(wù)員按之前的點,服務(wù)員掩嘴笑笑下單了。

    “我猜吧,你媽叫你回家估計是有事兒和你攤牌吧,不是踩鈴的事兒就是你出國的事兒,你什么打算?”

    “讓我放棄踩鈴,我堅決抗議,出國我是有想過的,我們這個專業(yè)有能耐的師兄們幾乎都出國讀研,即使在本校的很多也是保研的,出國這事兒我試探過踩鈴,她反應(yīng)太強烈了,我都不敢說。”

    “我覺得你就該把你目前的學習處境和她好好談?wù)劊驗槟氵@個專業(yè)明顯是要讀研的,而讀研最好的學校幾乎都在國外,你說這是你個人前途問題,你怎么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犯糊涂呢?”

    “我想和她說來著,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和她開口,我怕我出國了她要和我鬧分手,現(xiàn)在她一門兒心思就是考回bj,為的就是彌補我們這四年的異地,我話嘴邊幾次都又咽了回去。”

    “踩鈴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得把你現(xiàn)在的考研的方向和考研后的就業(yè)形勢,未來該何去何從好好規(guī)劃一下,然后再在暑假的時候找踩鈴談?wù)劇!?

    “我怎么感覺你這思路像結(jié)過十回八回中間還離了兩回的架勢呢。”

    “我是旁觀者清,本來你就是有條件出國讀更好的學校,為什么就非得為了談個戀愛留在國內(nèi)呢,而且你去了又不是不回來,如果你出國學幾年再回國,算鍍了層金吧,做個海歸榮歸故里,外企怎么著找工作年薪也是六十萬起跳吧。”

    “一畢業(yè)哪有那么高薪?”

    “這就看你的專業(yè)了,如果你偏制藥方面,這不是分分鐘嗎?”

    “也是,有個師兄畢業(yè)回來找了個藥廠,年薪確實高,基本都是四十萬起步。”

    “就是,你家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還沒看清形勢嗎?你阿姨懷孕了,馬上就給你生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你爸的錢你也不是獨一份兒了,你媽又嫌棄踩鈴,萬一你要結(jié)婚你爸給不了多少,你媽又一分不給,你不是得自己掙錢把踩鈴風光大娶回來呀,畢竟人踩鈴聰明,上進,有擔當,習性也好,家里親戚什么的工作單位也不錯,都也是體面人,雖說是小地方,但是咱們生在這皇城根兒下也他媽不是太子呀,我倒覺得我們還真沒什么優(yōu)越感,咱們就是普通人一個。”

    “兄弟,我還沒想那么深層的問題,你今天算是給我提了個醒了,這頓你不白出主意,我請。”

    “什么,你請,當真?”

    “你以為都像你摳摳索索的呀?”

    “服務(wù)員再來三斤麻小,五十串牛肉。”

    “我操,你這是訛人呀。”

    “我還有分析,就點兒這些便宜你了,你還得感謝我今天晚上吃得太飽,不然怎么著一個人也得吃個百來串牛肉吧。”

    “我先看看你還有什么獨特見解,不然這頓還是你請啊。”

    “別呀,說好你請我才放開了吃的,你這有點兒不地道啊。”

    “這就是非常人用非常手段。”

    “行了,我還真不白吃你這頓,我再給你分析分析踩鈴。踩鈴是知道你媽不喜歡她的,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拼命努力的想考bj的研,為的是什么?除了能離你近點兒,其實也是要讓你媽和你家人看得起她,證明她也是個優(yōu)秀的女孩,雖說是小地方來的也是普通出生的女孩,但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是絕對配得上你家兒子的。”

    “這點我是知道的,大家都是看破不點破。”

    “還有,人踩鈴家能不能同意獨身女一個人遠嫁到那么遠的地方還是兩說呢,人在家也是個天之嬌女好嗎,爸媽掌心里的寶,要是知道你家人嫌棄踩鈴人爸媽能愿意嗎?你說踩鈴這樣的條件,再找個靠譜兒的你說會難嗎?”

    “也是呀,這也是我愁的地方啊。”

    “來,走一杯吧,消消愁。”

    倆人一飲而盡,又再滿上。酒過三巡,秦劍又開始一頓說教。

    “哥們兒,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得認清自己到底要怎么個活法,我再給你分析分析你媽,你媽是個文化人,卻偏偏嫁了你爸這個沒文化的,從你家倒騰魚攤、再到糖煙店、再到書報亭、再到圖書批發(fā)、最后倒騰鋼材水泥,前頭的苦子日你媽都跟他熬過來了,還把你培養(yǎng)得不錯,幾乎都沒讓家里操過什么心,現(xiàn)在日子好了,就搞婚外情和你媽鬧離婚,你說你媽還能說什么?就只能指望你來給她養(yǎng)老送終了。她以后肯定是要跟你住一塊兒的,所以你媽希望能找個bj的,家庭背景都差不多的,以后生孩子了兩親家能常走動的,以后生孩子了也可以幫著帶,你也知道你媽在醫(yī)院,工作本來就忙,如果她幫不上忙帶孩子,那就指著你的岳父岳母了,你要是找個外地的,來給你帶孩子就得住家里吧,人多手雜嘴里也沒好話,時間長了矛盾就大了,要是不住你家里,你是不是還得給你岳父母在你們住的小區(qū)買一套房子呀,哪怕是小兩居室的都好幾十萬吧,如果你找的是bj的這些問題就都沒有了,起碼不用你再花幾十萬去買房子,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家的錢是不是還得省著點兒花,畢竟你爸再婚不可能再貼很多錢在你身上了。”

    “說實話,你確定沒離兩回婚,分析得太透徹了。”

    “你甭咒我啊,我還想享點兒女福呢。”

    “問題是你說的就像是你經(jīng)歷過的一樣,看問題一針見血。”

    “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深陷其中,我一雙冷眼看世人,這年頭我算是看明白了,想要過什么樣的日子,就得付出什么樣的努力,除了感情可能你付出會沒有回報,其他的全都都是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就會有收獲的。”

    “我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呀。”

    “甭給我戴高帽,鐵定你請客了。”

    后街人聲沒那么喧囂,哥倆兒也順道回宿舍。

    “兄弟,那我明天中午回去了,你回家不?”

    “不回,我有課。”

    “周末有什么課?”

    “黨課,學習小組討論。”

    “怎么弄在周末呀?”

    “不在周末誰有時間呀,再說了,我不是還有家教嘛,周日早上家教完中午回趟家吧。”

    “成,那你忙。”

    姚健邊上樓邊給詩懿打電話,“嘛呢,那么半天?”

    電話那頭,詩懿輕聲地說,“大哥,我們這兒都熄燈了,學習的學習,睡覺的睡覺。”

    “你們宿舍我還不知道嗎,集體學到12點。”

    “你怎么了,喝大酒了?”

    “嗯,剛和賤人喝了幾瓶。”

    “有什么好事兒呢,值得喝幾瓶?”

    “瞎聊天兒,我現(xiàn)在回宿舍呢,特別想你。”

    “哎,行了,都在學習呢,明天周末我們再聊。”

    “行吧,掛了。”

    放下電話,姚健長長地吐了口氣,腦子里快速的思索著明天該如何去面對媽媽的各種發(fā)難,想著秦劍的話,他忽然有了決定什么的勇氣。

    詩懿放下電話,隱約感覺到姚健的情緒。很想發(fā)短信去問問,但是她看看手中的書,整理到一半的筆記,還是決定先把筆記整理好。

    倆人各在南北的一端,卻都是一夜輾轉(zhuǎn)。

    姚健才掏出鑰匙,門就開了。

    “兒子,看看誰來了。”

    “寶成哥。”

    “姚健,好久不見啦。”

    “是呀,什么時候回來的?”

    “有半個月了。”

    “你現(xiàn)在是定居美國還是打算bj美國兩邊走?”

    “還是覺得習慣了美國的生活,打算定居美國,這不回來辦辦手續(xù),見見親朋好友,想是約個飯,和你們這些發(fā)小聊聊,我月底就回美國了。”

    “行啊你,一別三年,還以為你都把我們給忘了呢。”

    “哪能呢,我一回來就讓我媽幫著聯(lián)系,這不前兩天去醫(yī)院才聯(lián)系上劉阿姨,劉阿姨說你和我的專業(yè)是一樣的,讓我來給你分享心得來著,你家搬這兒來了我也是第一次來,趕巧周末,來你家趁個飯,看看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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