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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然申請了免責申明。
趙小嬋連連點頭道：“秋然，我不會揍你的。”
沈雅琪看了凌卿清一眼，然后道：“我會攔著卿清的。”
凌卿清瞥了沈雅琪一眼，我可沒說我要動手呢。
李秋然抓了抓頭發道：“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們。”
“我哪敢去找你們啊。”
“萬一被抓住砍我幾刀”
沈雅琪和趙小嬋看向了凌卿清，卿清的確是能做出這種事的。
凌卿清白了兩人一眼，“看我干嘛，我可沒那么喪心病狂。”
不過凌卿清說這話時有些底氣不足。
“所以分手之后，我也未曾想過會與你們會重逢，更不用說復合了。”
“高考結束后，我想著就在金陵讀書得了，來了燕京說不定哪天就和你們碰見了。”
“直到高考結束后我遇到了林淼淼幾人，然后才改變了我心中的想法。”
“.”
接著，李秋然將與林淼淼重逢后對自己死纏爛打的故事。
也將自己想法的轉變和三女大致里解釋了一下。
當然，這其中免不了提到姜怡、白曉霜以及楚彤了。
趙小嬋和沈雅琪是知道林淼淼的存在的。
但其他三女就不知道了。
“姜怡？”
“白曉霜？”
“楚彤？”
“她們都是你前女友？”
沈雅琪癟著嘴巴，眸子晦暗地看著李秋然。
趙小嬋咬著紅唇，腦袋埋在李秋然懷中，也不講話了。
李秋然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沈雅琪和趙小嬋安靜了下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李秋然只覺混身難受，向凌卿清使了個眼神，想讓凌卿清幫自己說兩句好話。
但凌卿清輕哼一聲，故意別開了腦袋。
“.”
李秋然沒辦法，伸手牽起沈雅琪的手，將沈雅琪拉到自己身旁，攬入懷中，歉疚道：“雅琪、小嬋，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們。”
“可是我對你們都是認真的。”
“每一段感情我都真心對待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病，如果我單獨遇到了你們中的某一個人，我想我都會與她白頭偕老的。”
“但事已至此，我不想與你們任何一人分開。”
“我保證以后一定會好好對你們。”
兩女沒有講話，只是將李秋然抱得更緊了。
李秋然輕撫著兩女的脊背，安撫著她們。
好半晌，沈雅琪才開口道：“秋然，你一共有幾個前女友？”
“九個。”
“.”
沈雅琪又被嗆住了，深吸了一口氣，才惡狠狠地道：“那、那你以后不許再和其他女生來往了！”
“可是.”
李秋然面色微變，有些著急。
沈雅琪瞥了李秋然一眼，補充道：“我指的是除了你的九個前女友之外的女孩！”
“記住了么？”
沈雅琪嘟著嘴，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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