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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鵬笑道:“當然沒問題。
其實這個方法說起來也簡單,我是根據(jù)咱們老祖宗發(fā)明的文言文,得到的靈感。
至于編碼,用的也是文言文的語言節(jié)奏。
你也知道,老祖宗寫文言文,那可是非常精煉。
我呢,又對那些經(jīng)史子集比較感興趣,算是有一些心得。
于是我發(fā)現(xiàn),老祖宗之所以能把文字用的那么簡煉,是有規(guī)律在里面的。
比如之、乎、者、也。
這四個字看似是廢話,但卻承載了一篇文章的主體結(jié)構(gòu)。
而只要有這四個字,你寫一篇文章就廢話不了。”
張岳看著他:“你別忽悠我呀!
我雖然不怎么懂文言文,但也知道,知乎者也相當于古代的標點符號。
古代由于沒有標點符號,斷句非常困難,很容易引起歧義。
所以就有了抑揚頓挫的之乎者也。”
李鵬笑了:“之乎者也的確有標點符號的作用。
但你想呀,既然這四個字是標點符號,那它是不是就可以斷句?
而斷句是非常講究的……”
李鵬開始解釋這里面的規(guī)律……
張岳一邊聽一邊點頭:“不錯,很好,非常棒……”
好吧,其實他壓根沒聽懂。
但作為老板,一定要會鼓勵自己的員工。
果然,看到張岳的表情,李鵬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之策,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如果哪里遇到困難,可以過來找我。
尤其是金錢上的,千萬別客氣,我不怕花錢。”
李鵬點點頭:“我明白。
錢倒不是最重要的,不過如果換成咱們的新代碼。
雖然可以把手機上的軟件轉(zhuǎn)化過來,但多多少少都會有問題。
我怕到時候會引發(fā)一些負面反應(yīng)。”
張岳問:“那能恢復嗎?”
李鵬無奈:“關(guān)鍵就是這個。
用我編寫的這套程序,翻譯過來的問題其實不多。
但想要修復,只能由軟件開發(fā)商操刀。
可咱們用的是新的計算機語言,那些軟件開發(fā)商的工程師肯定看不懂。
看不懂語言,修復也就無從談起。”
張岳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他們需要重新學一門語言?”
李鵬:“對!”
“那你發(fā)明出來的這種語言好學嗎?”
“很難學,這種語言邏輯是所有編程代碼中最難的。
如果悟性不夠,可能需要好幾年才能出師。
就算悟性夠了,也得半年時間。”
“不是……”張岳都無語了,“怎么這么久?
你不是用了小半天就搞定了嗎?”
李鵬搖搖頭:“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仙?
關(guān)于咱們的源代碼,我已經(jīng)研究了好幾個月。
剛才從我拒絕你,到你過來找我。
雖然時間短,但那只是我解決的千萬問題中的一個。
只不過這是一個非常核心的問題。
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根稻草很重要,把真正壓死駱駝的,可不僅僅只是那根稻草。”
張岳無奈的擺擺手:“行了,我知道了。”
“等等!”
“又怎么了?”聽到這么復雜,他已經(jīng)不想管這種事。
沒想到李鵬竟然孜孜不倦。
李鵬嘿嘿一笑:“老板,你就幫我出出主意唄,我知道你主意多。”
張岳詫異地看著他:“我?guī)湍愠鲋饕猓渴裁粗饕猓俊?br>
“就是讓那些應(yīng)用程序的工程師學習咱們的源代碼。
其實那些應(yīng)用程序暫時有一些小毛病,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要不碰到關(guān)鍵問題,大家也不會在意。
就算真遇到關(guān)鍵問題了,我可以帶著咱們的團隊突擊解決一下。
簡單的說,只要那些應(yīng)用程序能運營,就翻不了天。
可讓其他軟件工程師學習咱們的語言,我真搞不定。
一是人數(shù)太多,二也是大家未必服氣我。
文人相輕,他們肯定覺得我李鵬有什么資格,編出一個全新代碼讓所有人學習?”
張岳陷入沉思:“這樣啊?
你說只要有人愿意學咱們的源代碼就行?”
“對!
萬事開頭難,只要他們懂咱們的代碼,就可以修復他們應(yīng)用程序里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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