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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鐵軍走過來笑道:“不得不說,那個趙平安真利害。
一個平平無奇的股票,竟硬生生能被他炒成爆品。
這只股票所對應(yīng)的公司我調(diào)查過,雖然市值有七八百億,但因為屬于傳統(tǒng)產(chǎn)業(yè),這幾年幾乎沒有發(fā)展。
至于未來,能不退步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怎么可能有利好消息?”
張岳笑道:“你的意思是,這其實是對方和那家公司串通好的,合起伙來一起坑股民?”
羅鐵軍搖搖頭:“也不一定。
消息面這東西,有真的也有假的。
如果是我,直接放假消息就行。
畢竟和公司聯(lián)合不僅風險大,還要分對方一杯羹,有點得不償失。
與其如此,還不如自己單干。
而且這家公司也不會傻到主動站出來辟謠,畢竟這種事對他們有好處。
尤其是公司的那些大股東,說不定還可以趁機套現(xiàn)一筆錢。”
張岳點點頭:“反正不管什么情況,都是大股東逗小股東玩。”
羅鐵軍嘿嘿一笑:“這話說的精辟。”
張岳:“為什么我感覺你有點像屁精?”
羅鐵軍哈哈一笑:“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反正我無所謂。”
然而就在這時,張岳忽然對那些操盤手道:“現(xiàn)在所有人聽我命令,開始出貨。”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尤其是羅鐵軍:“老板,現(xiàn)在就出貨嗎?
趙平安的計劃不是還準備再拉三個漲停嗎?”
張岳抬頭笑著看著他:“你相信了?”
羅鐵軍愣住:“什么意思?
等等,你是說李水傳送過來的情報是假的!
他奶奶個腿,我現(xiàn)在我就找他去。”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張岳立刻把他叫住:“你想干什么?”
“當然是找李水算賬,這家伙竟敢傳遞假情報騙咱們,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張岳搖搖頭:“你誤會了,李水沒有騙咱們。”
羅鐵軍臉上全是不解:“李水沒騙咱們?那你怎么說他傳過來的情報是假的?”
張岳奇怪的看著他:“為什么只要情報是假的,就一定是李水的原因?”
“啊?”羅鐵軍直接傻眼,顯然不太明白張岳的話。
張岳笑著解釋:“難道你沒想過一個問題,咱們之前憑借李水的情報賺了五十多個億,趙平安就沒有半點懷疑?”
羅鐵軍:“你的意思是?”
張岳點點頭:“其實當我看到李水把新的情報送過來后,就意識到不對勁。
因為正常情況下,對方之前的操作失利后,肯定會更改操盤方式。
而為了避免前車之鑒,這種操盤方式肯定會被列入絕密。
又或者說,即使他再傻,也不可能繼續(xù)把操盤方式放到原來的移動硬盤,并塞入原來的保險柜吧?”
羅鐵軍連忙點頭:“對方是故意的?
之前的失利讓對方意識到消息可能泄露了,于是他便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仔細查看。
雖然李水以前是梁上君子,在這方面比較有經(jīng)驗。
但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對方應(yīng)該能通過某個細節(jié)發(fā)現(xiàn)了他露出的破綻。
但對方并沒有直接揭發(fā)他,而是故意將自己更換操盤計劃的消息傳到李水耳中。
李水得知后,立刻第一時間將移動硬盤偷了出來。
趙平安想憑借這個,故意坑咱們一把。”
張岳點點頭:“沒錯。”
忽然,一名操盤手道:“不對吧,張老板。
雖然對方的確有可能存在陰謀,但這只能可能。
而且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分析這支股票的數(shù)據(jù),到現(xiàn)在為止,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也就是說對方的操盤計劃也有可能是真的。
你現(xiàn)在主動退出,是不是有點為時過早?”
如果放到最開始,他是絕對不敢這么質(zhì)疑張岳的。
作為操盤手,最大的忌諱,就是質(zhì)疑老板的行為。
畢竟錢是老板的,自己只是打工的。
老板怎么做,自己怎么干就是。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這段時間張岳帶著大家吃吃喝喝,不僅到處玩,還不間斷的給大家發(fā)錢。
所以你在他們眼中,已經(jīng)徹底把張岳當成了朋友。
現(xiàn)在這么問,更多的是出于對朋友利益的考慮。
張岳聞言嘿嘿一笑:“你說的都對,如果我手上的錢比較少,肯定會再等一等,看看情況。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雖然我的錢已經(jīng)被拆分成二十多份,但每一份也有三四個億的資金。
這么多錢想快速賣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旦發(fā)現(xiàn)有問題,再出手就已經(jīng)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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