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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正泰的確是被福原幸子擺了一道。
不得不說,有些女人,尤其是富婆,手段狠辣起來,那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想了想他問:“既然你不甘心,自己報復(fù)回去不就行了,怎么來找我?”
他和山田正泰雖然有過合作,但說到關(guān)系,真談不上好。
而且張岳相信,以山田正泰的能力,絕對結(jié)交了不少信得過的朋友。
所以綜合考慮,他真沒找自己的必要。
山田正泰看了張岳一眼:“沒錯,我的確可以找別人。
請他們幫忙報復(fù)福原幸子那個老女人也沒問題。
可這些人最多只是幫我惡心惡心對方,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我的目的。
只有你,才有能力徹底幫我把福原幸子推落神壇。”
張岳愕然:“推落神壇?什么意思?”
“當(dāng)然是讓山田公司直接破產(chǎn),讓福原幸子那個老女人欠一身債,永遠(yuǎn)翻不了身。”
“搬倒山田公司,讓對方欠一身債?”
張岳奇怪道:“這個貌似有點難吧?
你別說我了,就算比我更利害十倍的人,也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張岳說的是真的。
山田公司可是堪比世界五百強(qiáng)的大型國際公司。
這樣的公司,想辦法讓對方業(yè)績下滑問題不大。
可想要讓對方直接破產(chǎn),就完全不一樣了。
畢竟破產(chǎn)和業(yè)績下滑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更何況山田公司現(xiàn)在有藥膳可樂。
雖然國岳制藥廠在全世界的號召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自己想象。
但這種號召力是有一定限度的。
大家只是感激國岳制藥廠生產(chǎn)的這幾種特效藥。
而且這種感激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趨于平淡。
而關(guān)于藥膳可樂和藥膳非凡可樂,最終會徹底回歸市場選擇。
可以這么說,只要福原幸子自己不作死,別人根本拿他沒辦法。
山田正泰道:“對你來說的確有些難,但如果再加上我,就不一樣了。”
他看著張岳:“我在山田公司待這么多年,公司的所有情況我都了如指掌。
只要你根據(jù)我提供的情況,最多三年,我保證山田公司直接走法拍流程。”
張岳面色古怪的看著對方。
忽然他豎起大拇指。
之前聽了山田正泰的講述,張岳知道福原幸子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現(xiàn)在聽山田正泰這么說,他才知道這倆貨沒一個好鳥。
搖搖頭,張岳道:“抱歉,這個我?guī)筒涣四恪!?br>
“是嗎?”
山田正泰對此卻沒什么意外,“你是不愿意幫,還是不想投入太多精力?”
張岳道:“不愿意幫。”
“為什么?”山田正泰有些不解。
“很簡單,我覺得你的做法不太好。
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后想好相見。
再說,你這么做讓我有些害怕呀!
現(xiàn)在你能用這種手段對付福原幸子,那又怎么保證你不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
山田正泰疑惑的看著張岳:“你在質(zhì)疑我的人品?”
張岳哈哈一笑:“也不算質(zhì)疑吧,我只是說了一點在我認(rèn)知之內(nèi)的。”
山田正泰搖搖頭:“張老板,你錯了。
我這人雖然有時候做事有些不擇手段,但我是講道理的。
而且很多時候功是功,過是過。
我做過的事情我從來就不會否認(rèn)。
沒錯,在巴黎的時候我的確卷了你幾十個億跑回日國。
那時候我非常需要錢,非常非常需要。
可以這么說,如果沒有這筆錢,山田公司當(dāng)時很可能會直接陷入債務(wù)危機(jī),更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發(fā)展。
但是,盡管我需要錢,但我拿的依舊只有你一個人的。
事實上,只要我愿意,可以把賭池里面的所有錢全部卷走。
我拿來開盤的那家公司只是臨時注冊的,而且擔(dān)保公司我同樣留了些手段。
就算事后調(diào)查真查到我身上,起碼也要半年以上。
有這半年時間,我已經(jīng)能夠做很多事。
比如讓藥膳可樂上市,從而增加資金流,緩解山田公司的危機(jī)。
而且以山田公司的國際地位,只要將當(dāng)初卷走的錢拿出來,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一點我有著充足的自信。”
誰知他越說,張岳的臉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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