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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里要比以前冷清的多,原因很簡單。
因為巴黎奧運會主場館的裝修競標工作將在這里舉辦,主辦方提前清場,非相關(guān)人員不得入內(nèi)。
要知道這可是能容納兩萬人的大型主場館,雖然和京城的工人體育場相比要小一大圈,但這里人口密度更小的巴黎,兩萬人的主場館已經(jīng)夠用。
張岳帶著自己的團隊來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滿臉笑容的門捷列夫。
“張老板來了,快請進!”
但張岳卻眉頭一皺,因為他敏感的發(fā)現(xiàn)門捷列夫態(tài)度有些不對。
腳步頓住,張岳把對方拉到一邊,臉上全是笑容:
“這么長時間不見,我可是非常想念。
晚上有空嗎?咱們兩個好好聚聚?”
門捷列夫抱歉一笑:“晚上應(yīng)該沒時間,你也知道今天我很忙,大概率得加班。”
“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明天?”
“明天可能比今天更忙。”
“但你總要休息吧?難不成我現(xiàn)在約你都約不到了?
知道你現(xiàn)在級別高,但級別再高,也不能把以前的老朋友忘得一干二凈呀!”
門捷列夫連忙道:“張老板,你看你這話說的。
我就算忘掉所有人,也不能忘記你。”
開玩笑,如果是普通企業(yè)家,他的確可以應(yīng)付一下。
但張岳是誰?國岳制藥廠的老板。
現(xiàn)在的國岳制藥廠,可是全世界惟一一家研究出有效抗癌藥的制藥廠。
作為人類三大不治之癥之一,大家對癌癥的恐懼比其他疾病更甚。
尤其現(xiàn)在張岳國岳制藥廠的藥品產(chǎn)量有限,想買藥只能排隊。
上次門捷列夫那個親戚不慎患病,為了能買到國岳制藥廠的特效藥,對方想盡了辦法都沒用。
后來找到門捷列夫,門捷列夫和張岳一說,藥品立馬安排到位。
那個親戚在法國身居要職,對在世界奧體委工作的門捷列夫頗有些看不起。
每次不管圣誕節(jié)還是感恩節(jié),都是門捷列夫提著禮物去拜訪,對方從未主動過一次。
但今年不一樣了。
病情得到好轉(zhuǎn)后,對方感恩節(jié)那天天剛剛亮,就來到門捷列夫家,還帶了前所未有的大禮。
門捷列夫現(xiàn)在還記得那個場面,不管對方的態(tài)度,還是禮物的厚度,都讓他極有面子,仿佛站上人生巔峰。
他心里清楚,這一切都是張岳給的。
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和張岳搞好關(guān)系。
想到這,門捷列夫不禁一陣后怕。
雖然前兩天他承受了無與倫比的壓力,導(dǎo)致心態(tài)出現(xiàn)巨大轉(zhuǎn)變。
但這種轉(zhuǎn)變也得分輕重緩急不是。
深吸一口氣,門捷列夫連忙道:“時間肯定有,要不就今天晚上。
但先說好,不是你請我,而是我請你。”
張岳嘿嘿一笑,他當然明白對方的心思。
“你真請我?”
“當然。”
“那好,這個你拿著,找到地方后通知我一聲即可。”
門捷列夫呆著,因為張岳給他的是一張黑色銀行卡。
這張卡他再熟悉不過,這是瑞士銀行的不記名錢卡。
沒有帳號,沒有密碼,里面的錢也是固定的,只要刷一下就能把里面的錢提出來。
從某種程度說,這種卡相當于不連號的現(xiàn)金,拿著隨便花都不會出問題。
雖然不知道里面的金額,但以門捷列夫?qū)堅赖牧私饨^對不會低。
所以對方是給自己送禮?
門捷列夫的心臟砰砰直跳,張岳的動作十分隱蔽,從角度看,哪怕用超高清攝像頭都捕捉不到。
可見對方就是想純給自己送錢。
只是這錢自己能收嗎?
他正猶豫,張岳已經(jīng)將卡塞進他的口袋。
門捷列夫連忙道:“張老板,稍等一下。”
張岳疑惑轉(zhuǎn)過頭,門捷列夫苦笑道:“實不相瞞,雖然我是這次巴黎奧運會主場館裝修競標負責人,但真正決定誰獲勝的你卻不是我,而是負責評判的十六名評委。
也就是說,誰能從這十六名評委中拿到的票最多,誰才是最后的贏家。
這和你的創(chuàng)意、報價、服務(wù)等因素雖然有關(guān),都卻沒有必然聯(lián)系。
你明白我意思了吧?”
張岳點點頭:“明白,謝謝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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