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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杜加爾特,張岳微微一笑:“既然你說不算,那就不算吧!”
然后他看向晏紫惠:“你現在選幾個人出來。”
杜加爾特卻一抬手:“等等,這五個人可不是你想選誰就選誰。”
他拿出一份病歷表:“必須選最初檢測時情況最嚴重的人。
不然找一個病情最輕的,誰知道是不是你治好的?”
張岳看著他:“那就由你來選唄,我是無所謂。”
杜加爾特看了一會病例,然后抬起頭:“湯正亞、鄭國海……”
他點了五個人的名字,而無一例外,這五個人全都來自紅白黃花農場。
然后杜加爾特又將病歷遞給張岳:“公平起見,我這邊的人也由你來選。”
張岳搖搖頭:“你自己選吧,省得你一會又說我故意搞小動作。”
杜加爾特仿佛根本沒聽出張岳的譏諷。
他看著病歷本,點了五個人的名字,然后對眾人道:“這五個人的情況比湯正亞和鄭國海等人要輕一點。
但這已經是我這邊病情最嚴重的。
所以只要他們的恢復情況差不多,就算我輸。”
然后又問張岳:“你沒意見吧?”
張岳笑著擺擺手:“當然沒意見,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護士將這些人帶走檢查,一小時后,大家從醫院出來。
氣氛再次變得無比緊張。
杜加爾特向前一步,伸手接過護士小姐姐手中的診斷結果。
然后又看向張岳:“是你先看還是我先看?”
張岳有些無奈:“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磨嘰?
不就是一個結果嗎?直接宣讀不就好了。”
杜加爾特的眼皮忍不住跳了兩下。
什么叫不就是一個結果?
這可牽扯到雙方的賭約,尤其是對方的清瘟益氣散配方,可是輝瑞制藥做夢就想得到的。
而輝瑞制藥在華國的銷售渠道,同樣價值連城。
當然,他還是看向診斷結果。
下一刻,杜加爾特就笑了。
他晃晃手中的紙:“我這邊的五位患者,有三個病人肺部腫瘤只剩小米大小。
另外兩個病人一個肺部只有一點點陰影,另外一個已經徹底康復。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這意味著人類抗癌史上的一次奇跡!”
越說杜加爾特越興奮。
因為這次使用的,是克里斯提供的抗癌新藥。
這種抗癌新藥在原來的抗癌藥上,做出了根本性的創新。
也就是說,如果這次在華國的臨床實驗真的有效,人類很有可能在未來十年內攻克癌癥。
張岳面色古怪的看著他:“看來你對自己很自信。
不過嘛……”
他走過去,打開湯正亞五人的診斷結果,隨便翻了一下,忽然看向鄭國海,臉色無比嚴峻:
“最近半個月你是不是喝酒了?”
鄭國海表情明顯有些慌亂:“什么喝酒?
我可沒有喝酒,你別胡亂冤枉人。
哎喲,你怎么打我?”
卻是張岳直接將手中報告摔到他頭上:
“我告訴你多少次?這次治療嚴禁飲酒。
因為酒精可以降低國岳制藥廠的抗癌藥作用。
你自己想死別人管不著,但能不能不要拖累家人?
我給你買的保險,像你這樣的情況是不報銷的。”
鄭國海的臉瞬間就紅了:“老板,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其實我就是想著,反正以我現在的情況肯定涼涼。
與其躺在床上等死,還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張岳見狀越發生氣。
他還想再說點什么,杜加爾特已經走過來,撿起張岳摔出去的檢測結果:
“我說張老板,你輸了就輸了,直接承認就是,絕不能對著病人發飆……”
他正想再說兩句,等眼角余光看向檢測結果上的內容,表情全是驚愕:“這……怎么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見杜加爾特表現如此失態,克里斯快步走過來。
等他能看清診斷結果上的內容,同樣不可思議:“這五個人竟然有四個人都恢復了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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