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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裕華看著張岳,表情陰晴不定。
最后,他道:“既如此,那就多謝你了。”
張岳笑的人畜無害:“不用謝,咱們可是最好的朋友?!?br>
錢裕華帶著人走了,腳步中充滿蕭索。
張岳看著他的背影,長嘆一口氣道:“錢老板人真的很可憐,原本躊躇滿志的想發(fā)大財。
可惜運氣不太好,這個地下礦脈的極品蛋白玉石能再多一點就好了。
那樣就算他會虧損,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賠這么狠。”
旁邊,杜志建、晏紫惠和安東尼均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安東尼:“老板,錢老板會賠這么多錢,不都是因為你嗎?”
張岳看著他:“什么因為我?你可不能亂說。
這件事至始至終都和我沒關系好不好?”
安東尼一愣:“和你沒關系?”
“對呀!
當初錢老板會轉(zhuǎn)包我手上的礦脈,完全是聽了奧尼爾的話。
而今天,我還給了他一個反悔的機會。
實在是他太頭鐵,相信這地下的礦脈能出更多的極品蛋白玉。
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我甚至由衷希望他能賺錢。
這樣我就不會花費七千萬,去接收他剩下的爛攤子了。
我現(xiàn)在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安東尼本來因為落寞離開的錢裕華,覺得張岳有點過于落井下石。
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立刻豎起大拇指:“還是老板你深明大義啊!”
誠然,這次張岳和錢裕華的交易,張岳不費吹灰之力就賺了一億三千萬。
但錢裕華會賠錢,完全是他的個人選擇。
他自己選錯了,張岳沒有任何理由為他買單。
聽到安東尼的吹捧,張岳笑著點點頭:“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以后認真做事,績效工資、獎金什么的一分都不會少?!?br>
“謝謝老板,謝謝!”
這時朱長林走過來:“張老板,我和錢裕華簽了五年的工作合同,之后這五年,就請你多多關照了!”
雖然錢裕華將自己賣給了張岳,但朱長林半點都不擔心。
和錢裕華相比,張岳才是真正的大腿。
他和韓開明很熟,關于張岳的身份,韓開明已經(jīng)和他大致說了。
尤其張岳已經(jīng)在南博萬石山找到一個價值二十億的蛋白玉石礦的事,韓開明和他吃飯的時候透露過幾句。
所以朱長林也不用擔心自己沒用武之地。
果然張岳聽他這么說,立刻笑道:“不是我關照你,而是接下來我需要你的幫忙。
實話實說,雖然安東尼在礦產(chǎn)勘探上經(jīng)驗豐富,但他畢竟來自漂亮國。
咱們國家的很多事,尤其是交際這塊,嗯,他還要差上不少?!?br>
朱長林笑著點點頭:“這點你就放心吧!
我雖然是搞技術的,但我?guī)У膶W生做什么的都有。
哪里遇到問題,到時我打個招呼即可?!?br>
“那可真是太好了?!?br>
朱長林又問:“接下來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要去你那邊的礦區(qū)協(xié)助,最好現(xiàn)在就把設備運過去?!?br>
嗯,張岳連忙道:“去那邊的礦區(qū)干什么?
那邊有安東尼在就行了,你和你的團隊就負責這邊蛋白玉石礦的開采。”
朱長林一愣:“什么?這邊蛋白玉石礦的開采?
這里雖然有一些極品蛋白玉,但數(shù)量實在太少。
你隨便找一個小工程組抽空挖一下即可。”
張岳搖搖頭:“你誤會了,我讓你挖的不是那點極品蛋白玉,而是這種黑色蛋白玉冰髓?!?br>
“黑色蛋白玉冰髓?”
朱長林想了半天,才指了指那塊黑色類似于煤炭的東西:“你說的是它?”
張岳點點頭。
“可這東西好像根本不值錢吧?”
他開口解釋,“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蛋白玉冰髓是什么,但一般的玉石質(zhì)地都十分堅硬,而且擁有獨特的光澤,更加不會燃燒。
但這種黑色蛋白玉冰髓,不具備上述我說的任何特征。
尤其是經(jīng)過我的勘測,這東西在地下的含量也不高。
如此興師動眾,恐怕有點得不償失?!?br>
張岳微微一笑:“實不相瞞,我挖這種蛋白玉冰髓的主要目的是配藥。
你別看它其貌不揚,卻擁有非常高的藥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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