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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姚眼巴巴的看著張岳和吳大川,不太明白對方口中的絕招是什么。
自從張岳親口說要在三個月內,將中州所有的延期樓盤都賣出去后。
他心里一直和貓爪似的。
只是無論他如何問張岳,對方都不肯泄露半個字。
實在被逼急了,對方就以泄密后就不靈了為借口。
他也只能忍著。
所以,吳大川到底要干什么?
余姚并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另一件事。
當張岳模仿生鮮食業,在路邊開設十月食品廠的專屬攤位后不久,中州的燒烤攤突然火了。
尤其是快抖,不管任何人,只要刷幾條短視頻,就會收到和中州路邊攤有關的消息。
京城。
今天是汪金蘭發工資的時間。
早上八點,一條銀行提示消息準時發到她的手機。
上個月的收入,兩萬八。
然而汪金蘭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個工資,放在全國大部分地方都足以讓人驕傲。
然而這里是京城,一個花錢如流水的城市。
她老公的收入和她差不多,兩人的工資加在一起能有五六萬。
但這些錢每個月能剩下兩萬,就已經非常不錯。
比如他們現在租的房子,一個月的租金是八千。
兩個孩子報的各種補習班,一個月差不多要一萬。
平時吃喝以及水電等亂七八糟的費用,也要一萬。
交通同樣是大頭,這個差不多五千塊。
夫妻兩人一個月基本會有一到兩次的外出旅游,這個也得五千塊。
三算兩不算,五六萬塊基本就沒了。
而且和大多數人一樣,花錢容易掙錢難,以兩人的能力和職業,在京城已經達到了收入天花板。
想再提高,除非走狗屎運,基本不可能。
若只是這樣,其實日子還能過。
可問題是,自己的孩子小學馬上要畢業了。
接下來的中學到底到哪上,真是個大問題。
因為都是外鄉人,汪金蘭和丈夫并沒有在京城買房子。
這也意味著,自己的孩子只能上私立中學。
如果放在兩年前,她倒不是特別擔心。
大不了多交點學費,咬咬牙自己夫妻還供得起。
可問題是隨著最近兩年雙減,由于招不到優質生源,私立中學的條件越來越差。
比如離自己最近的求實中學,今年的中考竟然在整個區排到一百二十八位。
而三年前的求實中學,基本都在前二十名以內。
差距如此之大,自己又怎么可能放心把孩子送過去?
至于房子,不是他們不想買,而是根本買不起。
京城的房價大多在八萬左右,比如他們現在租的房子,就賣到一平米八萬八。
按百分之三十的首付款,再加上雜七雜八的稅,差不多要湊夠兩百五十萬。
這對兩人來說完全遙不可及。
一個月存兩萬,兩人存將近十年。
正猶豫,老公劉凱回來了。
他笑著對汪金蘭道:“我今天發工資了,猜猜發了多少錢?”
不等汪金蘭回答,他就直接說出答案:“三萬六,不少吧!
告訴你,我們公司這個月來了一次全員漲薪,我的工資以后都會穩定在這個數字,只有多,不會少。”
汪金蘭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
“必須好呀,我留五百塊,剩下的都轉給你。”
汪金蘭一愣:“不是讓你留三千嗎?
五百塊怎么夠花。”
劉凱:“五百塊錢已經夠了,我已經下定決心從今天開始就戒煙,也不再喝酒。
爭取下個月這時候,五百塊錢還能再剩一點。”
見汪金蘭疑惑的看著自己,劉凱解釋:“我剛才打聽到一個消息,從咱們這往東差不多二十公里的地方,新建了一所私立學校。
這個學校的校長是咱們國家一位非常有名的教育專家。
我覺得可以把孩子送過去上學。
雖然不知道這個學校到底怎么樣,但既然對方是專家,加上第一年辦校,抓的肯定非常緊。
咱們有很大概率吃到這樣一波紅利。
當然,二十公里的距離有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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