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又不能扔下傅瑛不理。 這讓石天雨有些頭疼。 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 石天雨便讓秦志光和虛妄法師出去走走,看看河套地區(qū)的風(fēng)景,順便給他畫些重要關(guān)隘的地圖來。秦志光不解地問將來是要在河套地區(qū)用兵嗎? 石天雨說志在天下。 如此,秦志光和虛妄法師便出去看風(fēng)景,一邊畫地圖。 石天雨留在客棧里,照顧傅瑛。 一連數(shù)日,傅瑛每次醒來,皆是瘋瘋顛顛的。 不是把石天雨當(dāng)成傅雄,就是把石天雨當(dāng)成傅忠。 傅瑛每次都是抱著石天雨,大哭喊著“爹”或是大哭喊著“哥”。 看來,傅瑛的心靈創(chuàng)傷很重。 不是短時間可以治療的。 而且,這是心病,不是外藥可以起作用的。 這可把石天雨愁壞了。 帶著一個瘋瘋顛顛的人去荊州救人,怎么救? 若是把傅瑛送到系統(tǒng)空間儲物柜里,傅瑛生活又不能自理。 誒,真是頭疼。 石天雨甚是無奈,只好喂傅瑛吃飯,為傅瑛沐浴,為傅瑛更衣,為傅瑛擦屁股,為傅瑛端屎端尿,服侍傅瑛歇息。 心里暗道:姥姥的,什么世道呀? 少爺?shù)钩闪艘粋€服侍女鏢頭的仆人了。 連傅瑛拉屎拉尿,少爺都得侍候著。 唉,麻煩嘍! 如此半個月過去,石天雨見傅瑛并無好轉(zhuǎn),心里很焦急,感覺在此豪華客棧護理傅瑛很不方便。時候長了,客棧里的人會懷疑什么的。 便決定帶著傅瑛去荊州救人。 秦志光說道:“既然教主以前都分析過公孫獅王落難,那是一場陰謀,不如遲點再去救人,先把傅姑娘的病治好再說。” 虛妄法師則是問道:“石教主,有沒有辦法通過運功治療的方式為傅施主治病?” 石天雨搖了搖頭,說道:“傅姑娘得的是心病,不是內(nèi)傷,也不是外傷,無法通過運功治療的方式為她治病。這個,也沒有辦法通過藥物治療。算了,現(xiàn)在有虛妄法師加入咱們這支小隊伍,咱們實力大增。去荊州吧,救人之后,我還得去京都,入讀國子監(jiān)吶!這國子監(jiān)可是咱們大明的最高學(xué)府,我不去那里念念書,感覺人生始終是一個遺憾。” 于是,眾人便駕著馬車,護送傅瑛出城。 出城不遠(yuǎn),便是一處小山崗,也是亂葬崗。 此地亂墳多,多是雜草叢生,樹木不大。 但是,巨石多。 彎彎曲曲的路倒也很寬闊的。 深秋時節(jié),剛剛下過數(shù)場大雨。 雨后,天氣逐漸寒冷起來。 道路泥濘,坑坑洼洼。 馬車碾過,積水飛濺。 清晨有霧,亂葬崗里,陰森森的。 “嗖!” 忽然,道路兩側(cè),巨石后、樹林里,射來一陣箭雨。 其中,還有火焰箭。 看來,孫寶椿領(lǐng)著火焰寨的余孽也來伏擊石天雨了。 “轟!” 秦志光飛身離馬,揮舞鐵鏈擋箭。 很多箭雨倒射,反而射死了許多伏擊并放箭的人。 那些火焰箭受秦志光剛猛的掌力勁風(fēng)震蕩,倒射伏擊的人,炸死炸傷一大片。 一陣慘叫聲迭起,一陣血肉橫飛,一陣血水橫濺。 這些箭雨對付石天雨、秦志光和虛妄法師這些高武之人,是沒有用的。 根本就射不著石天雨和秦志光、虛妄法師及隨身馬匹。 石天雨和虛妄法師一邊駕著馬車,一邊拍掌。 在石天雨和虛妄法師強勁的掌力拍震下,無數(shù)箭雨倒射。 反而讓埋伏的人死傷無數(shù)。 馬車無恙。 嘟嘟駝著它的愛妻哆哆,從車內(nèi)一竄而出,又冒著箭雨,左竄右跳,尋覓藏敵。 但是,當(dāng)嘟嘟和哆哆尋到敵人的藏身之地時,發(fā)現(xiàn)刀劍如林,急急又轉(zhuǎn)身回到馬車前。 真是機靈機智! 石天雨和虛妄法師勒停了馬車。 周邊巨石后、樹林后、陵墓后呼啦啦的躍出一批人來。 為首的竟然是秦燕、梁木、孫寶椿、楊小虎、聶志純。 秦燕自從在龍泉山莊不得志之后,便跑到太原府郊外的石馬莊混飯吃了,現(xiàn)在和梁木這個天天挑撥離間的“武諸葛”是好朋友,好兄弟。 其他人是胡不為、胡作為。 還有丐幫新任副幫主洪星和馬鳴及新任四大長老林楓、黃嘯、賴新、趙緩。 此外還有河套地區(qū)的匪寨雙刀寨寨主路萬行及其寨匪。 無癡大師和牛鎮(zhèn)武道長也來了。 只是,石馬莊的譚世富沒有來。 秦燕揚劍一指石天雨,說道:“姓石的,這些天忙什么呢?忘了畫眉喬裝了吧?嘿嘿,金屋藏嬌半個月了,爽吧?” 梁木怪聲怪氣地說道:“姓石的現(xiàn)在肯定身子很虛嘍!” 這幫人,均是不懷好意地大笑起來。 繼而,這幫人又調(diào)侃石天雨一番: “牛不見角彎,驢不知臉長。姓石的,你躲不了的。” “姓石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交出藏寶圖,饒你不死。” “姓石的,你和這個大美人在一起半個月不出門,伱一定懷孕了吧?” 又是一陣不懷好意的轟然大笑。 秦志光想來應(yīng)該是自己和虛妄法師每次從客棧出門的時候,肯定被街邊的或是郊外的那些乞丐盯上了。只是在靜樂縣城,這些江湖中人不便對自己一行動手。 而自己住的客棧又是城中最豪華的客棧,是距離縣衙門最近的客棧,官差巡邏最多的一條大街。所以,這些江湖中人便選擇在城外伏擊自己一行。 秦燕笑罷,又揚劍一指石天雨,惡狠狠地說道:“臭小子,快把藏寶圖交出來。三年了,秦爺爺為了查探你的下落,風(fēng)餐露宿,頭發(fā)都白了,連娶妻納妾的機會都沒有。三年了,你掘到了寶藏,住豪棧,金屋藏嬌,過得如此逍遙,也不想想你爺爺?shù)男量唷,F(xiàn)在,你只要分出一半的寶藏,爺爺幾個定當(dāng)饒你不死。” 楊小虎雙目猩紅,一邊伸出無名指,掏著鼻孔,一邊怒視著石天雨。 恨不得即刻就剝了石天雨的皮。 丐幫副幫主洪星握著拐杖,指向石天雨,抖著白胡子,說道:“小子,你早已經(jīng)是喪家之犬。無論是廟堂或是江湖,你皆無藏身之地。想我丐幫消息靈通,你無論如何喬裝也無用。領(lǐng)我等去你的藏寶地。看到了吧?我們也帶了鐵鏟、鐵鍬、馬車過來的,分些藏寶予我等,可饒你不死。” 言罷,握著鐵拐環(huán)指四周的匪徒。 秦志光大笑起來,感覺對面這些人特別滑稽。 即便是出家人,虛妄法師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虛妄法師滿臉富態(tài),笑起來,特別好看。 他臉上的肥肉,笑起來,會顫動的,一晃一晃的。 石天雨看到,雙刀寨的一些人,或是牽馬車,或是扛著鐵鍬,或是提著鐵鏟。 這無疑是讓石天雨領(lǐng)著他們?nèi)ネ趯殹? 看到這幫江湖中人如此,石天雨當(dāng)真是又氣又好笑,差點笑出聲來。 心道:這是什么世道呀?眼前這些鳥人為了發(fā)財,竟然真的可以幾年不回家,天天在外面風(fēng)餐露宿,真是可憐,而且還如此的執(zhí)著可憐! 這些人整天忙著此事,既不種田,也不營生,也不娶媳婦。 總想著發(fā)大財之后再娶妻納妾,美女如云的享福。 哎喲,真是笑死我嘍! 當(dāng)年那些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現(xiàn)在成了兩鬢皆白的大齡青年。 當(dāng)年那些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風(fēng)燭殘年了。 真是太難為他們了。 “爹,我怕,我好怕!” 便在此時,石天雨懷中的傅瑛呢喃而語,雙手又?jǐn)埦o了石天雨的脖子。 “原來是父女呀?老子還以為你有能耐金屋藏嬌吶!” “可能是街邊撿來的瘋女人。” “一分錢一分貨,稀飯吃了不禁餓。” “老牛吃嫩草,越吃越能跑!這次可千萬別讓石天雨跑了!” 那些人在大笑中見石天雨和秦志光、虛妄法師一直沒答話,便又步步向前,各執(zhí)刀槍劍棒,圍得越來越近,越來越緊。 胡作為搶先一步,大吼一聲:“臭小子,不說寶藏在哪里是吧?那就拿命來!” 雙足一點,握棍凌空砸向石天雨。 秦燕握劍刺向石天雨的眼睛。 胡不為揮棍掃向石天雨側(cè)肋。 洪星握拐捅向石天雨的后心。 其他人也刀劍齊襲而來。 秦志光大怒而罵:“你們算什么東西?敢欺到老子鼻子前來?哼!老子不是我家公子爺,沒那么好的修養(yǎng)!”驀然左掌拍出,右手揮舞鐵鏈。 強勁的掌力頓時震翻數(shù)人。 鐵鏈在嫁衣神功的催動下,時而拐彎,時而筆直,卷起一些匪徒一甩,或是如串羊肉串一般的捅穿了數(shù)人的心窩。 而虛妄法師施展般若禪掌,每一掌都是緩慢的拍出,輕飄飄的。 卻如無數(shù)的巨山崩向那些襲擊石天雨的人。 “嗖!” 嘟嘟和哆哆也是緊急護主,驀然雙雙竄出,各自雙足一點,身子騰空而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