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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作為最了解周喻的人之一,漼廣早知道周喻對各大世家不滿已久,名義上是國家的一員,可事實上卻是各地的土皇帝,圈養私兵死士,霸占土地,稅款更是別想從世家手中收到太多,每年有大量的金錢都被世家所吞噬,周喻又如何能夠滿意。
雖皇室也不過只是一個更大的世家,可皇室要負責的東西可就多了,整個國家上下大事務哪個不花錢,進的錢還沒出的錢多,想法設法的都要去找錢,哪有哪些世家瀟灑,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也就夠了。
只是周喻一直以來雖然也多少有點表現,可畢竟沒有太多的實際行動,一來沒有親政,二來周喻也是覺得時機不合,所以也就沒有對世家有過什么動作。
但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虎賁軍一出下皆驚,就算把全部的世家綁在一起也不可能是虎賁軍的對手。
想要搞點陰的?周喻從即位到現在早就也就把宮內里里外外的人換了個遍,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好些年,就是漼廣不清楚周喻到底在宮內安插了多少自己培養出來的人,別是漼廣了,就是經手很多事情的趙騰都是不清楚的,更不清楚自己身邊到底哪個人就是皇帝的眼線。
周喻那些年收養了無數的孤兒,更以錦衣衛的名義收攏了各州各地無數的地痞流氓,建立的思教處更是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一個參謀處就限制住了所有大臣的權利,建立國子監拉攏了眾多世家諸王的子弟,大學更讓許許多多中世家甚至是耕讀傳承的家族看見了機會,更讓那些不受世家重視的旁系子弟,庶子們有了更多的選擇。
在以這些年一直蓬勃發展的思教處作為核心,不管教出來帶出來的人是不是真心忠君愛國,但在忠君一道上絕對是頭頭是道,思教處的教導教授就像是洗腦一樣早就已經讓無數國子監和大學的學子們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變化。
現在動世家真也到了時候,關鍵周喻可能還沒打算這么著急,準備用一種更溫和的方式去改變世家,但偏偏就有人看見虎賁軍覺得害怕,覺得眼紅,更因為虎賁軍前往淮北這一趟收獲了金山銀山,也有人不愿意周喻再繼續擴大虎賁軍建立一支新的虎賁軍。
所以朝上便搞出了黃河水患一事的對奏,結果攤上事了,周喻根本就不是一個會按照常理出牌的皇帝,早就已經收集了世家大臣無數的罪證,誰跳誰死,叛也是死,想要活就必須按照周喻的想法去做事。
漼廣知道周喻從即位開始就像是玩鬧一樣,想到一出是一出的做了很多的事情,但就像是下棋一樣,早已經通過不同的事情聯系起來織成了一道籠罩在所有人頭上的網,如今誰都掙脫不了。
世家掙脫不了,大臣掙脫不了,諸王和宗室也掙脫不了,所有饒把柄都在周喻手中,關鍵是周喻手里還有著下最強大的軍隊,還有著下最強大最彪悍也是團結的西州鼎力支持,全國上下更有無數的錦衣衛,有無數的特務安插在不同的地方,今一句要反搞不好第二了什么話就會呈現在周喻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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