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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喻道:“太傅是想問我就不擔心影響了兩人的安排,呵呵,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更不會影響他們的安排,反倒會對他們帶來不小的助益你信不信,派出的人或許還沒到地方,那個被抓住尾巴的世家恐怕就已經被全部拿下,所有罪證都會擺在兩人面前了。”
謝崇輕輕點頭:“可以想到這個結果,但是不是會讓那些竄謀者也抓住機會逃過懲罰?”
“這也就是明著一套背著一套的把戲罷了,解決一家怎可能解決問題,真正有罪之人肯定不可放過,幾人之后過來朕也會適時囑咐他們一番的,事實上與其讓我們自己動手拿下這些叛逆,不如讓那些世家自己把叛逆找出來,要發揮他們自己的主觀能動性才是最好的。”
“再者世界上很多東西都不是非黑即白,這里面不管有沒有沒有揪出來的人朕也不在乎,關鍵是這些世家的眼睛是不是能擦亮一點,他們既然能幫他國偷取我們的布防圖,反過來同樣我們也能從他們的手中拿到敵國的布防圖。”
謝崇頓了一下,理解了一下主觀能動性的意思,接著就朝著周喻恭敬的彎腰行了一禮:“臣受教。”
“呵,太傅可能是在皇叔那邊呆得太久,如今有點不太習慣朝堂的氛圍罷了,太尉宰相都是千年的狐貍,心思深沉著呢。”
謝崇笑著道:“但狐貍尾巴還是被陛下拿捏著的,不過陛下,臣覺得如今陛下已有能力親政,可為何還是要將政務交給太尉三人?臣擔心他們可能會沆瀣一氣,如今三人也已有這樣的征兆了。”
周喻也只是笑著道:“不著急,他們現在做得挺好也并沒有在什么事情上欺瞞朕,就暫時這么維持下去吧。”
“他們三人如今不過就只是分別扮演黑臉白臉罷了,和沆瀣一氣還談不上,只是揣測到了我的心思故意這么做的罷了,我不希望朝堂上只有一個聲音,但更不希望朝堂因為出現多個聲音而吵得不可開交。”
“他們這么做不是做給朕看的,而是做給那些大臣看的,這點太傅你也應該看出來了才是。”
“總之現在朕能借助他們三人能控制朝堂,朕更能捏住他們的尾巴控制他們三人,再加上外戚宗室天然對立的矛盾,宗室王爺和世家永遠不可能站在一起的本質沖突,最多也就是在某些事情上達成一致,不可能真正聯合到一起的,朕也不會允許出現這種情況。”
“謝太傅應知,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是目前他們還沒斗起來也不是斗起來的時候,但朕想要他們什么時候斗起來他們就得什么時候斗起來,這點他們看得可比你清楚。”
“再者,朕可以讓太尉站在諸臣之上,那朕也一樣能讓太傅你坐上三公的位置,一個皇后之位就能讓太尉發狂也能隨時扶持起第二個漼氏,宰相和大將軍也是同樣,宗室中能替換他們的人不少,他們都清楚現在手中的權利到底是誰給他們的,現在可沒有不臣的心思。”
“再者朕也不是毫無準備,太傅你不也是擋在他們面前重要的門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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