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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這一對比漼太尉忽然有種戚真真這把年紀真是活成狗一樣的感覺,當媽的人竟然在各個方面都比不上剛剛初登大寶的稚嫩孩童。
在閉眼緩了一下后,漼太尉看向周喻拱手而立:“陛下宿慧有明主之相,無需擔心些許人作祟,微臣相信什么局面在陛下面前都會逢兇化吉,區區魑魅魍魎不值一提,微臣也會竭盡全力為陛下掃平朝堂上的一切阻礙。”
周喻拱手慢慢彎下了腰:“太尉為我做的一切都記在心里,謝太尉。”
“陛下不可。”漼太尉連忙扶住周喻,道:“臣不管所做一切都皆為陛下為了國家,這些也都是臣的職責,受不得陛下如此大禮。”
周喻點頭,問道:“那太尉,接下來我們可要做點什么?”
“什么不用做。”漼太尉道:“等,等到南辰王過來,如果南辰王表示了支持陛下的態度,那一切皆定,如今什么都不需要再做,做得多就是錯得多,絕不可再讓宗室對陛下升起戒備之心。”
周喻輕輕點頭,沉吟一聲:“太尉,我現在對朝堂,對宮廷的情況也是一無所知,朝堂之事有太尉我可放心,可宮內一直以來都被高后牢牢掌控,所以我想知道現在掌控禁軍之人是否可信,在這后宮之中我又如何保護自身和母妃的安全。”
“大將軍劉元掌控著京內的軍權,出了這檔子事恐怕如今就連禁軍護衛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這劉元目前又是否可信?”
漼太尉道:“下都是陛下的,哪怕是朝堂和宮內,只要是陛下的東西拿回來就是經地義,但陛下萬不可著急,大將軍是一武人直人,對陛下只有尊敬畏懼之心,無不臣之想法,此人手握軍權最好以拉攏為主。”
“至于禁軍,他們忠誠的人只有陛下,雖如今因為局勢緊張大將軍代陛下統領禁軍,可禁軍也還是要以陛下的命令為主的,如今只需陛下以太妃之名義對大將軍下一道圣旨,擇一可信之人統管禁軍,足以護衛陛下安全。”
“后宮之中,趙騰趙常侍于宮中服侍先皇多年,其也是忠心之人,可將整頓后宮之事暫交于他,有陛下支持相信很快就能肅清后宮。”
周喻愣了愣,看了漼太尉一眼面不改色的點零頭。
心中卻在吐槽這漼太尉的眼光是很有問題啊,劉元忠心,以后仗著軍權在握行子儀仗,趙騰忠心,未來則是在后宮中又弄出了一個宮廷,享受著子才有的待遇,兩人狼狽為奸直接把皇帝當成傀儡。
事情雖然沒發生也沒到那一步,相比起劇情中軟弱可欺的皇帝,他周喻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負的人,所以大概率可能不會發生和劇情中一樣的事情。
但該有的防備那是肯定不能少的,這些人現在可用但未來能換就一定要換上真正信得過的人,而即便信得過周喻也不可能就真的把自身的安慰放在他饒手鄭
作為皇帝那就一定要能夠掌控好一切,哪能有讓臣下騎在自己頭上的道理。
漼廣頓了一下,仿佛是在等周喻思考,隨即便道:“陛下,雖先皇過陛下可信任南辰王,但南辰王手握數十萬大軍,陛下還是要對其慎重對待不可全信。”
“除此之外先皇必須要盡快出靈,在各方尚未完全反應過來之前將后續事宜處理完畢,此時宜早不宜遲。”
“那一切就麻煩太尉了,這些事盡早安排處理吧。”
周喻確實有點不太明白漼太尉的一些想法,一邊點頭一邊設法將自己代入到漼太尉的角度來看待關于南辰王周生辰的事。
站在皇帝的位置上,對于一個手握數十萬大軍的宗親有所防備似乎理所當然,關鍵是誰也不能讀心,根本不可能了解到對方心中的想法到底如何,是忠是奸很多時候不能以一些表象來判斷。
但是實事求是的來,南辰王周生辰掌握著如此龐大的軍事力量,而且難以節制,這么一看的話坐在皇帝的位置上,站在朝臣和宗室的角度來看,南辰王周生辰那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威脅是來自很多方面,但同樣也會有眼紅之人嫉妒周生辰手中的大權,而皇帝想要自己更安穩,手中的力量更強大,那周生辰多少真的就有點像是一個攔路石。
先皇一直對周生辰付出了無限度的信任,而周生辰也沒有辜負這樣的信任,如此一來周生辰自然會成為先皇手中最強大的力量,足以鎮壓和威懾一牽
可先皇逝去,新皇登基,周生辰是否還會像支持先皇那樣支持新皇,這些事情就不是其他人能夠確定的了,所以將周生辰視為威脅也是理所應當。
就算周生辰現在沒有任何問題,可功高震世,功高震主,手握軍權就是最大的錯,同樣也有人想要奪取周生辰手中的權利,只是沒有機會也難以有任何辦法。
怕,是理所當然,擔心,是正常情況。
但周喻是有著更高視角的人,知道周生辰是個什么樣的人,對國家對皇帝可謂是忠心耿耿,所以周喻對周生辰只有信任沒有顧慮。
周生辰也是必須要被重用的,而且也必須留其在外震懾中京宗室。
漼太尉注意到周喻在思索著什么也就沒有再多話,等到趙騰抬著吃食進入靈堂,這才提醒周喻吃點東西。
周喻看向趙騰:“先皇駕崩的消息已經送往西州了么?”
趙騰連忙回復:“回陛下的話,不久之前就已經送出,不只是西州,通知各州郡的消息也都已經全部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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