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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錢讓安琪請了一個專業的團隊來處理跟精言相關的事情,再加上周喻該安排的事情也都已經安排,精言他又不準備去管,那剩下的也確實沒有要他操心的地方。
說實話,周喻一早其實根本沒有要入股精言的想法,要不是發生這么一檔子事那周喻開著自己的設計所其實也就夠了,加上其他地方賺來的錢衣食無憂怎么都是有的。
但要是之前葉謹言被逼宮落入下風徹底失敗的話,這真的就有點砸周喻的飯碗了,所以周喻也不得不做這些事情,變相的也等于是幫助葉謹言重新掌握了精言集團,未來還是可以看好的。
精言這邊既然已經確定下來,那和其他房產商的合作自然就要放緩了,合作是可以不然設計所怎么賺錢,但現在不能按照之前的那種安排來搞,方向上肯定是需要一些改變的。
在周喻忙著事務所這邊事情的時候,蔣南孫也和蔣家人一起把婚禮的事情全部敲定了下來,就等著婚禮時間的到來然后完成這最后的儀式。
這一天也在蔣南孫的期待下來終于到來,老夫老妻而且都已經辦過了一次婚禮,這次也就省掉了婚宴前面的全部過程,只剩下了婚宴這一步。
不過周喻的父母也還是正正規規的提前幾天過來,帶著親戚走了一趟蔣家,三金六禮這些東西還是儀式性的送上了蔣家。
至于蔣家,周喻父母不知道情況但他卻是最清楚的,也就只是把蔣家洋房寫著周喻和蔣南孫名字的新房產證儀式性的當作是嫁妝了,其他東西給來給去最后花的還不是周喻的錢。
到了婚宴當天,周喻蔣南孫兩點就到了舉辦婚宴的酒店開始準備,三點半以后開始諾大的半開放式餐廳里就一直都有人表演,直至下午六點十八分周喻和蔣南孫上臺,在主持的引導下組織大家一起做了些小活動,整個現場還是挺熱鬧有趣的。
也不用一桌桌的去敬酒,一個個的小活動,表演和送出的禮物也還是讓婚宴的過程顯得十分喜慶。
對客人們來說吃好喝好玩得開心是肯定可以做到的,對于周喻和蔣南孫來說也顯得比較輕松沒那么多事情,兩次婚禮不同的風格蔣南孫其實也是很滿意的,也沒什么失望和落差的想法。
特別是周喻在臺上單膝跪地把戒指戴在蔣南孫手上的時候,蔣南孫就感覺一切都滿足了。
來的客人們成分也很復雜,周喻的家人親戚,設計所的下屬,精言集團現在的高層,學校的領導同事,但更多的還是蔣家那邊的朋友。
其中不少人都是需要周喻出面親自招待一下的,所以即便整個過程相對輕松不少,但一切結束后周喻蔣南孫也還是感覺一陣乏累,就連周喻也實實在在的喝了不少酒,被蔣南孫給扶上床后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周喻酒勁上來這昏沉一睡就是幾個小時,等被憋醒迷迷湖湖的習慣順手的將手朝著蔣南孫睡的那邊一搭卻撲了個空,落空感頓時讓周喻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緩了一下周喻打開了床頭燈坐起身來,一臉迷蒙的用眼睛將臥室掃了一圈,只見到蔣南孫婚宴時穿著的禮服脫在了床尾對著的沙發上,而人不在臥室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喝了不少酒剛剛睜開眼的周喻還有點迷迷湖湖的,一時也沒搞明白這蔣南孫是跑哪里去了,甩甩頭從床頭柜上找到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竟然都還沒到半夜一點。
回來的時候周喻也沒注意是幾點,這一睡大概也就睡了兩個多小時的樣子。
抓了抓頭發周喻就下了床,穿著拖鞋就走出了臥室,臥室外面走廊上的燈還是開著,隱約間還聽到洗浴間那邊還傳來了點聲音。
周喻想也沒想的就走了過去,搭在門把手上一摁推開門就要走進去。
可里面的聲音一下打斷了周喻的動作,有些驚慌疑惑的聲音忽然在周喻耳邊響起:“南孫?”
剛開到一半的門瞬間又被周喻給拉關上,輕輕咳了一聲,對著門:“不好意思,門還沒打開什么都沒看見。”
周喻說完逃也似的匆匆下了樓,剛走下樓梯就見到了穿著一身睡衣頭發還有點濕濕的一臉疑惑從廚房里走出來的蔣南孫。
“老公,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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