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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未來會遭遇火箭隊的名義?
講道理。
他覺得自己未來肯定會遇上這些家伙,哪怕目前為止有正面遇見,但就憑他們繼續(xù)超級進化這件事,撞上遲早的問題。
豐緣地區(qū)說小不小,說大其實也沒有特別大到哪里去。
說起來他到目前為止都還沒問過雷公的想法。因為總有一種問了就會捅破某層窗戶紙,導致原本默認之事被迫變卦的預感。
可思來想去,這么憋著也不是個事兒。
挑個機會問問它吧。
柏木轉過身看著睡在床邊的雷公,每當這家伙身體稍微動彈一下,他的心就跟著顫一下??傆X得只要視線稍微脫離一會兒,這家伙就會不聲不響地消失。
當然這肯定是自己的錯覺。
而他此時的種種表現(xiàn)被其他寶可夢看在眼里,一方面覺得有點羨慕,另一方面同樣不太希望雷公離開。
普通寶可夢對于傳說中的寶可夢天然具備尊崇心理,正常情況下只要不是訓練家的命令,多數(shù)普通寶可夢既不會對它們攻擊,也生不出多少惡感。
再者,它們其實已然將雷公當成了己方的一員,即便交流甚少……可那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加勒爾太陽珊瑚與它們的交流同樣算不上多,但大家沒一個不認可前者的。
所以這會兒還沒睡的寶可夢們,難免像訓練家一樣悄咪咪地盯著雷公。
雷公:“……”
這群家伙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大晚上不睡覺整啥呢?當自己感覺不到嗎?
雷公驀然視線掃過柏木與一眾寶可夢,見他們慌忙移開臉,擺出一副沉睡的模樣,心中有幾分無語,又極為無趣地用爪子擦撓臉上的毛發(fā)。
它極少在旁人面前做出如此“輕佻”的動作,因為從很早開始自己這么做的時候,周遭人類都很震驚的樣子,另外兩個同伴也表示最好保持神秘感。
但相處如此之久也就懶得裝了。
不然咋辦?臉癢總得撓啊,爪子或身體沾了灰塵不得洗或舔?遮遮掩掩反而容易引起柏木注意,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表現(xiàn)出來。
雷公閉著眼睡覺,完全不想搭理這些家伙。
不多時。
生物鐘頗為標準的一眾寶可夢很快便睡過去了,而柏木稍微堅持了一會兒,意識到雷公多半不打算在他入睡后離開,也緩緩閉上了眼。
一夜無夢。
次日,天剛蒙蒙亮。
側著身子柏木快速睜眼看向床邊,待瞧見雷公并未消失后微微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沒連夜閃人證明這家伙不急著走。
他翻轉過身體,然后就瞧見三首惡龍如先前想象的一樣懸浮在床上,中間的大頭低垂正對著他的頭,另外的兩張嘴對著他的兩只手,流著一條長長的哈喇子,幾乎要掛到他臉上。
滂臭!
“……”
柏木根本不敢亂動彈,伸手拍了拍床頭的加勒爾太陽珊瑚,“幫我拿幾張紙?!?br>
沒反應。
“不幫手我拿你來擦了啊!”
幾張餐巾紙被半透明的煙狀觸角丟了過來。
他輕輕縮回右手,小心翼翼地將掛下來的哈喇子接住,這才松了口氣,翻身坐起來,“好險……為什么口水能這么粘?”
柏木都不敢多聞一下,匆匆丟進垃圾桶與剛剛蘇醒的幸福蛋去了衛(wèi)生間。
三首惡龍迷迷湖湖地睜開眼,遵循著記憶往衛(wèi)生間走,結果就撞到了一扇玻璃門,正要委屈地叫兩聲撒個嬌,恍忽間發(fā)現(xiàn)自己飛反了,自己撞到的是露臺的落地窗。
它趕忙轉過身向衛(wèi)生間飛去。
“……”
同樣清醒沒多久,見證了三首惡龍傻愣愣撞向玻璃的雷公不知道該露什么表情。
“嘁哚~”
大嘴娃抱著娃娃從它身前路過,聲音頗為清冷地讓它不要在意。
笨蛋一直是這樣的。
隨后。
衛(wèi)生間那邊迅速變得鬧騰起來,又傳來不明的嘶吼聲,緊跟著衛(wèi)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三首惡龍大叫著試圖沖出來,卻被一大一小兩雙手拽住翅膀給拔了回去。
喝罵聲隨之響起。
“張嘴!呲牙!昨天下午剛刷的牙今早就這么臭!非得帶你看牙醫(yī)不可!”
“沙——嗚——”
低沉的慘叫清晰可聞。
大嘴娃坐在沙發(fā)上,端起一杯紅茶只覺得生命是如此美好。波士可多拉則搬起魚缸,帶丑丑魚去換水。
雖說丑丑魚在骯臟的水溝里也能生存,但柏木哪里至于這么虐待自己的寶可夢。
別說一天換一次水,半天換一次都很正常。
多邊獸醒的最晚,它昨天道館戰(zhàn)沒上場但街邊戰(zhàn)打得最多,所以特別疲憊一些,更何況還熬了會兒夜。
迷迷湖湖浮起來往其他地方飛,還沒想好要去哪兒,背上一沉。
“啪哩?”
“嗓……”
加勒爾太陽珊瑚安心地待在多邊獸背上,繼續(xù)蹲床頭等三首惡龍出來了一定會舔它、咬它,多邊獸的背上最安全了。
特別平穩(wěn),非常適合睡眠。
而多邊獸發(fā)現(xiàn)是加勒爾太陽珊瑚,也就沒在意繼續(xù)漫無目的地飛。
它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啟動體內的某些系統(tǒng)。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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