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牧直愣愣地看著自己身處的環境,一臉驚悚。 寫滿了正字以及布滿手指扣出的痕跡,甚至有些地方還有些發紅發黑的土墻,黑乎乎看不清楚的屋頂,粗如大腿的柵欄、散發著騷臭氣息鋪在地上的干稻草,墻壁高處那一個小小的透氣孔…… 周圍此起彼伏的喊冤聲以及不時傳來的慘叫聲以及呵斥聲回蕩在整個空間。 沒吃過豬肉,但是好歹也見過豬跑。 這一切的元素都讓林牧很清晰地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如今正被關在一座牢房中,而且還是古代那種牢房。 這個念頭浮上腦海,他急忙想要站起身來的時候,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差點背過氣去,只能一屁股重新坐回稻草上。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身上果然套著一身囚服,而且明顯因為受過刑而變得破破爛爛,胸口上還有血跡正在滲出來。 林牧用手輕輕在胸口上按了幾下,疼的倒吸好幾口涼氣。 他可以確定自己至少有兩根肋骨斷了,另外還有其他的一些皮外傷。 兩只手也是血跡斑斑,疼的他呲牙咧嘴。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喜歡純欲風,可沒說喜歡純獄風啊! 不過好在林牧是一個心理素質還不錯的人,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眼前的處境。 他很快確認了一個事實,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穿越了,還是穿越到了古代成為了大牢里一個可憐的犯人。 想到這一點,他感覺非常的無語和憤懣。 老子只是在家里打個游戲怎么就穿越了呢?雖然這年頭人人都知道穿越,可是再爛大街也要講究基本邏輯啊! 心里吐槽了一句后,他開始努力地回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落入眼前這種困境的。 半晌后,他輕輕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絲無奈加憤怒的苦笑。 自己穿越的這具身體原主也叫做林牧,是燕國平山縣一個小地主林員外的獨生子。 林員外中年得子,所以對林牧很是寵愛,對其幾乎是百依百順。 林牧從小在蜜罐子中長大,雖然沒有成為什么欺男霸女的惡棍,但是卻染上了喜歡眠花宿柳喝花酒的毛病,沉迷酒色不可自拔。 三日前,他又跟一群在縣學里認識的狐朋狗友一起去縣城最有名的怡紅樓去喝花酒,結果這一喝就喝出了事端。 當晚林牧正摟著怡紅樓的頭牌芙蓉姑娘酣睡時,一隊衙役沖進了他的房間,將他綁了起來,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從床底下翻出了一個繡著“林”字的包袱。 包袱里的東西則是幾十斤粗鹽。 然后,他就被縣衙的劉捕頭以違背禁令販賣私鹽給抓回了縣衙,關進了大牢之中。 這三天,他被審訊了好幾次,主審從縣衙的獄卒到典史,乃至知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