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就是會有些口渴。 牢房的飯菜不行,但是水還是會提供的。 想著要不要把空間里頭的肉干啥的給學生們分一點,還是算了。 這個空間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有暴露風險的事情還是少做一點。 忽然這時候,進來的幾個巡警,拉出去了好幾個人。 過了半小時的時候又給送了回來。 “怎么樣,他們找你們做什么?” “就是問些話,沒事。” 又拉出去了一些新的人。 “說,幕后主使是誰?” “自發的,哪來什么幕后主使。” 獄警干這行久了,基本上都會囚徒困境這一招。 就是單獨問話。 比如,兩名共謀犯罪人被巡警抓住,被關在兩個獨立的牢房里,不能溝通,巡警給了他們三個選擇。 第一,都不坦白,各判兩年。 第二,都坦白,各判四年。 第三,一個坦白,一個不坦白。坦白的無罪釋放,不坦白的判六年。 如此一來,促使坦白的力量太強大了,以至于每個罪犯都有坦白的動機。 就算是學生是無罪的,是被誣陷的,由于這個機制存在,雙方也只能去坦白。 如此反復,沒一會兒,所有人都被拉了出去,單獨問話。 “有問出些什么嗎?” “他們都已經串通好了,供詞都是一樣的。” 沒有私人利益,全是出于公心,囚徒困境這一招也就沒用了。 “別碰我這兒,疼。” 把袖子拉開來一看,其中一個學生的胳膊青了一塊。 是被警棍給打的。 不過是進入大牢前打的。 “我們這兒的人受了傷,沒有醫生嗎?沒有跌打損傷的藥?” 巡警們壓根沒搭理他們。 想著都是囚犯了,哪來這么多的要求,真當這里是來度假的呢。 疼的厲害,摸了一下額頭,比較的燙,發燒了。 通常受了傷的人,會引發一些別的病癥。 在這種情況發燒,更難處理。 大牢的環境又不怎么好。 對于病的康復會非常的困難。 想要看醫生,想要藥品,但是巡警們壓根就不想去搭理他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