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儒農互禮-《秦時野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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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端作為天下第一醫師值得陸堂主精心謀劃良久,而眼前這個天下第一廚子就只需自己人在桑海時偶爾滿足一下口腹之欲即可。
即便死了,也不會有什么可惜之情。
‘若讓未來桑海分部的農家弟子盯著這兒,便能一定程度上掌握著墨家消息。’
不動聲色在有間客棧中找個桌椅坐下,陸緯感知著客棧前臺和店小二身上明顯不弱內力,清楚這些人都是墨家弟子。
現在這個時間,他們的偽裝還是淺薄了些。恐怕只有等到秦國旗幟插進桑海后,墨家才會謹慎的進行更深層隱蔽吧
用筷子夾起塊炙烤鹿肉,味道十分鮮美。
遠勝過堂主大人在楚國時與項伯一起打獵所得小鹿肉。原材料上肯定是楚國鹿肉品質更佳,但當時他們幾個糙漢與庖丁手藝實在比不得。
“鮮嫩爽口,肉質清美。”
小圣賢莊內,酈食其與張良面對而坐,也在吃著珍品菜肴。
酈食其對眼前‘春鳩膾’贊不絕口,每吃下一口,都要閉目細細品味其中味道。
“酈兄喜歡就好~”,張良面容光彩的飲著小杯酒液,眼中平靜如水:
“這春鳩膾,選以蜀芹嫩芽,斑鳩精脯,兩味完美結合。要搭配著巴清酒共用,味道更為絕妙,酈兄不妨試試。”
“良知酈兄喜好體會遙遠的風景風味,因此特委托城里有間客棧老板庖丁訂了盒異國菜肴。”
“恰逢他客棧中蜀地食材不少,便做了這桌蜀宴。”
“張三師兄如此客氣,酈某實在不敢當。”
酈食其放筷飲酒,舒坦的搖頭晃腦。
他在儒家的授業恩師與伏念、顏路、張良老師同輩,是荀夫子那一屆的儒家前輩。眼下伏念即將接任掌門之位,酈食其年齡雖大,卻還是要叫張良一聲師兄。
畢竟張良年齡哪怕再小、也屬于親傳弟子,而他只是課堂上聽課的眾多普通學生之一。
“張師兄不會平白無故請酈某來赴宴飲酒,不知有何指示,酈某定全力以助。”
酈食其吃完菜喝完酒,拱手抱拳,所行是江湖之禮、而非儒家拜禮。
這個細節自然沒有被張良忽視,他收好菜盤,交由一旁儒家弟子帶走后,才不緊不慢道:
“我聽大師兄所說,酈兄在小圣賢莊求學近二十載,為何如今入了農家?”
“儒學解惑之恩,酈某終身不忘。”酈食其面對這個問題,回答的很干脆:
“而農家陸堂主關愛弟子、重視百姓,對酈某個人放肆之舉更多有包容。”
“有如此之人相邀,酈某自愿意為其肝腦涂地!”
“原來如此。”張良頻頻點頭,酈食其的才學他在這次會面前就了解過,知道此人儒學水準尚可、求學二十年自有其收獲。
但由于酷愛飲酒、多學他家學術、又經常結交些不三不四之人、六藝還成績不佳,因此不得老師喜愛,未能被收為親傳。
‘不是親傳還能在莊內堅持聽學二十年,這樣的毅力,行任何事都可以有一定成就’
張良對酈食其沒什么惡感,他所暗學的其他門派學說比酈食其可多多了。不過張良聰慧,學什么都能兼顧,反倒因此被老師喜愛。
兩人有不少相似之處,在儒家中遭遇卻大相徑庭,實為天資差異的生動體現.
“我與陸緯堂主相談甚歡,知他是善樸之人,酈兄能得陸堂主重用,也無愧自己一生所學。”
“此次邀酈兄共宴,主要還是為了酈兄帶來的那份農家禮物。”
了解到酈食其的部分態度后,張良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至于內心深處對農家和陸緯的好奇之處,他會在交談里從傾聽中得到自己結論。
“酈某料想也是為了那件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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