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七月十日,一整夜莊孝廉是和奴家在一起,又怎么會出現在振國公府偷香竊玉。”開口就異常勁爆。 “你們待在一起?一夜?”陸步鳴不敢相信說,徐厚德也是像是見了鬼一樣。 文武百官的目光,一會在莊詢身上,一會在高挑的姜嫻婌身上,來回打轉。 “孝廉貧微時,為奴家手下的商隊整理賬目,我倆言談歡愉,第二天才送孝廉回了家。”姜嫻婌不以為意的說。 語句里的暗示成分,讓眾人都露出曖昧的笑容,當然還有一朵鮮花插牛糞的惋惜。 “不可能,那天我送……”徐厚德咽回嘴邊的話。 “你可有證據證明此事。”皇帝看看大小不相匹配的兩人,帶上淡淡的笑。 “孝廉請把奴家的手絹拿出來,為了保全孝廉的名聲,迫不得已了。”姜嫻婌帶著歉意說。 修行者,名聲又不重要,這功德是實打實的賺到了,從何衡這些人嘴里了解到的莊詢,哪里是好人,簡直是圣人,這不得加注。 “手絹,哦哦……”莊詢翻找著袖口,今天司琴宓問了,他當時接過手絹就揣袖口里了。 “青鳥銜惠風,美人多柔情,纏綿復悱惻,不負佳人意。” 一首打油詩在手絹的后面,還有他的落款,莊詢瞪大了眼,之前可沒有這種東西。 直到侍從前來,莊詢才反應過來,把手絹交上去。 “孝廉你倒是多情,今天是姜夫人,明天是國公府的夫人,后天……”皇帝接過手娟,輕聲誦念上面的詩句。 一些女賓聽了臉色羞紅,男賓客那種戲謔的神情更是溢滿臉頰。 屬于一個八卦,蓋過另一個八卦,畢竟第一個八卦的人已經是死人了,另一個八卦的人物就活生生在面前。 雙方體型和容貌都不甚般配,大家怪異的同時,又有些禁忌感。 “這個東西是偽造!”徐厚德清楚的記得七月十日,因為中元節要到了,所以請莊詢去他家。 他母親說,莊詢一個人住,中元節怕孤魂野鬼纏上他,讓他來他家,有些事耽擱了,他去的時候僅僅黃昏,莊詢都已經睡了。 怎么可能和這位姜夫人纏綿悱惻。 “這兩份證據朕該信誰。”皇帝將手絹遞給侍從,沒有出現一邊倒,需要他強行保的情況,他也松了一口氣。 他強行保過很多人,代價就是這些人的名聲爛透了,反而墮入貪官污吏的行列,莊詢這個也是,強行保他意味著對這件事的承認,會損害他的名聲,捕風捉影和官方認證可是兩碼事。 “圣上,認罪書上有指印,臣這一份是真的。”都到這一步了,陸步鳴硬著頭皮說。 “奴家擅長臨摹,也可以拿到指印。”姜嫻婌掩嘴笑了。 “指印你怎么拿。”徐厚德感覺事情已經超出自己的預料。 “請上紅墨紙張,將偽造的認罪狀拿來,讓奴家臨摹。”姜嫻婌請求說。 “準備筆墨紙硯。”皇帝興奮了,這種熱鬧也不多見。 紅墨和紙張送了上來,還送了方桌和跪坐的軟墊。 姜嫻婌輕攏發絲,萬般柔情,莊詢不明白,也不懂,但是現在非常感激姜嫻婌的維護。 一根柔順的青絲,沾點紅墨,在白紙上揮灑,一個指印已經成型,她還順手臨摹了莊詢的名字,然后儀態萬方的站起來,將認罪書和她臨摹的兩樣東西讓侍從傳遞。 “巧奪天工,一模一樣,諸卿傳閱。”皇帝大為驚奇,這是什么樣的巧手嗎,才能如此分文不差。 “孝廉他原來做賬房先生,簽字按押的事做多了,保不準就有有心人如此臨摹。”姜嫻婌的話,否定認罪狀的真實性。 畢竟指印你能造假,那真實性就有待考證了。 “既然莊詢與你有舊,那為何葬司琴家女會花光所有的錢,豈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徐厚德腦子靈光。 “因為鬧矛盾了,這人呀,做不得贅婿,寧愿娶個丑妻,也不愿意娶奴家,本來是想他來求奴家的,沒想到他自己辦成了這個事情。”姜嫻婌輕松應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