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不是什么大傷,過幾天就結疤就長好了。”司琴宓見莊詢擺弄她的手,莊詢表情又露出心疼的神情,她的心里就有些堵的慌。 莊詢這種大驚小怪是疼愛她,她當然明白,不識好歹的女人會覺得男人煩,她顯然不是這種沒有腦子的女人,只有明白了才覺得良人恩重,對方是真的把自己作為愛妻來疼愛,不單單是盡責任。 指被冰涼的膏藥覆蓋,然后傷口變得熱乎乎的,眼眸的倒影是莊詢小心翼翼的涂抹膏藥,似乎是害怕弄疼她,動作輕柔,涂抹了食指,現在涂抹中指。 在莊詢溫熱的掌心,手掌被燙的無處安放,她的明眸含待媚意,可惜低頭的專心弄她的手的莊詢看不到。 這副場景絕美,不單單是司琴宓驚艷的美色,更多是散發而出的耀目真情,美人如梅嬌羞,男方情深意切。 待莊詢涂抹完她的傷口,沒有破皮的右手掏出手絹,擦擦莊詢額頂的細汗。 “費心了,郎君。”許多言語凝結在咽喉,最后吐出一句中規中矩的感謝。 她和莊詢之間有一條線,一條他尊重自己,自己心里過不去的防線。 她早對振國公陸步鳴情義已絕,僅有恐怕也只有淡漠了。 遭遇株連,大難臨頭,交出自己以求自保,說為了保全整個國公府的性命,抓捕前與自己約定黃泉相見,自己勸阻,他卻說要讓自己見證他的真心真情,然她且在牢獄已娶新婦,暗結珠胎,刑場嚴峻不見送別,已到黃泉卻見休書。 她又不是被愛情玩弄的小女子,對方如此待她,她還要體諒對方的行為是有母親引導?體諒對方在她在牢中忍饑挨餓,他與美人顛鴛倒鳳,體諒對方在她尸首無人收殮時,寫下休書,再娶新婦? 不論過程,這份感情已經斷絕,她的心里在幽冥時已將陸步鳴除名,若此般狀況還有感情,求再續前緣,她自己都看不上自己,這是個什么沒了脊骨的賤貨,多賤才能為對方找理由。 可是面對莊詢,穩重如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報恩的情感占了大多數,夫妻的責任又占了剩下的一大半。 比起初見,莊詢在她眼里是越來越好看了,她知道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大概是有些些愛上這個長相平平對待感情真摯的郎君了。 如一開始便和巹,行夫妻之好,倒也無此般糾結,可莊詢為收殮自己而大病,錯過時機,再過便已無情景,對方克己復禮怕唐突佳人,自己心中惴惴,既有接受新一段情感害怕,又有再嫁的自卑,還有絲許女性的矜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