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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登科笑著說,酒我準備好了,就在咱們房間里呢。
印安東笑著說,你就拉倒吧,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上次那酒還沒喝完呢。
柴登科是嘿嘿一笑,一邊笑一邊說,你看我這腦子怎么轉也轉不過你吧?
李小梅在旁邊笑著說,看來你們都是對酒感興趣,要不怎么會記得那么清楚?
印安東不否認,房間里的酒他都非常清楚,甚至柴登科也會很清楚,兩人都是喝酒的人。房間里能留下酒就不錯,看來柴登科也是掛念著那個酒呢。
柴登科卻是笑著說,有好酒自然就喝,誰讓印安東買那么好的酒,老讓人掛念著,這好酒,哪有不想喝的?
鍋里飄出來印安東炒菜的香味,這個香味也只有印安東炒菜的時候最強。
就連柴登科也覺得奇怪,為什么印安東炒菜的時候,這個炒菜的香味就更大呢?而自己炒菜的時候,怎么也沒這么大的香味。
印安東掂勺炒菜的動作跟那些廚師不相上下,甚至光看這動作就比那專業的廚師還專業。
柴登科在旁邊笑著說道,安東,你這老同學,我看你去做廚師都行,做廚師,你肯定會成為大廚。看你這拿鍋的姿勢,炒菜的姿勢,還有掂勺的動作,連專業的廚師都不如你。
印安東是哈哈一笑,一邊笑一邊說,你可別再說,你知道那廚師為什么要那么拿鍋?為什么要那么掂勺嗎?那是他們經驗的總結,別小看那個動作,實際上炒菜的水平就在那煎勺上了。
柴登科在旁邊笑著說說你兩句,你還真喘上了。
這一鍋菜炒出來,印安東很快刷好鍋,又來第二鍋菜。還別說,只要順好菜,準備好了這炒菜,還真不慢。
李小梅從廚房里找了一個白色的帽子,這正是那種廚師戴的帽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在這的,帽子長時間不戴,這皮兒上有一層灰,李小梅拿起帽子甩了甩,然后又擦了擦。
她拿著帽子走到家的跟前,笑著對印安東說,來,試試這個。
印安東連忙搖搖頭,示意不用戴這帽子。
柴登科看到李小梅“工作”難做,便直接從李小梅手里把帽子奪過來,直接摁在了印安東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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