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更何況,自己就算愿意犧牲,那戴沐白呢? 當(dāng)一個人開始找理由的時候,所有的堅定,本就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獨孤前輩,讓我們打一個賭吧。” 就在這時,大師雙手負后,淡淡的道。 “哦?來聽聽。” 獨孤博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似笑非笑地看了大師一眼,問道。 “五分鐘。我們幾位史萊克學(xué)院的老師,在您手上堅持五分鐘,您就放過沐白和竹青。如果我們堅持不了,我們向您、向斗皇室乖乖賠禮,然后帶著三他們立馬滾蛋。您是封號斗羅,應(yīng)該能夠答應(yīng)我們這一個卑微的愿請吧!” 大師將腰深深地彎下,道。 一時間,戴沐白心中生出了一絲感動,朱竹清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可以。” 獨孤博揮了揮手,答應(yīng)了下來,臉上卻閃過了一抹怪異的笑容。一時間,大師有種奇怪的感覺;獨孤博和“雪崩”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丑一樣。 接下來,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斗魂。幾位魂圣、魂帝,對戰(zhàn)一位封號斗羅,能夠堅持多久呢?答案是三十秒。 僅僅三十秒之后,弗蘭德就一身綠光,癱倒在地上,其他幾人也是一模一樣的姿態(tài),而獨孤博甚至連衣袖都沒皺起一點。 當(dāng)然,大師除外。以他大魂師級別的實力,連加入這場賭斗的資格都沒櫻 “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我們這就離開。” 大師退后兩步,拉住唐三的手,深深朝著獨孤博、朝著“雪崩”各自鞠了一躬,道。 弗蘭德深深地看了大師一眼,眼中閃過了一抹無奈。他又如何不明白,大師提出這場毫無懸念的賭斗,是為了什么呢?無非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而已。實際上,在提出這場賭斗的時候,大師的心里就已經(jīng)放棄了戴沐白和朱竹清;為了讓自己不去和斗學(xué)院死硬到底,大師剛才那番話里,還特意提了“三他們”,可不正是在提醒自己嗎? “唉?你不會覺得,賠禮道歉,只用鞠一躬就行了吧。你把我們斗皇室,把毒斗羅冕下,當(dāng)成什么了?” 一位不久前趕來的學(xué)院長老氣的笑了,指著大師,道。 “那你想怎么樣?” 大師皺了皺眉,問道。 “跪下來,磕頭,親吻獨孤冕下腳下的灰塵,請求冕下的原諒。你號稱什么大師,大陸上對待封號冕下的禮節(jié),應(yīng)該不會不懂吧!” 那位長老揚起下巴,俯視了大師一眼,道。 “我.........你.........” 大師的一張臉,脹成了豬肝色彩。沒錯,封號斗羅在大陸上,是極致尊貴的存在,幾乎不亞于兩大帝國的帝王;要取得一位封號斗羅的原諒,對于尋常人來,這確實是最基本的禮節(jié)。 但是,他可是大師啊!即便是武魂殿的圣女都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值得他跪下,包括教皇在內(nèi)。這句話,他一直牢牢地記在心鄭現(xiàn)在,居然讓他,去跪這的一個毒斗羅? 但是,此時此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自己不跪..........那三,三怎么辦?自己的夢想又怎么辦? 最終,大師緩緩閉上了雙眼,眼中流出了兩行情淚。 “撲通。” 大師雙膝觸地,俯下身來。弗蘭德捏緊了拳頭,唐三更是幾乎要咬破了嘴唇。 “對不起,是我們錯了!” 大師一步一步,膝行上前,到了獨孤博的腳下,親吻了一下他腳下的地面。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獨孤博揮了揮袖子,像是掃去一片垃圾一般,淡淡的道。 ———————————————————————————————— “會長,一切就是如此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yīng)該會在斗城中,尋找其他的魂師學(xué)院,來完成他們的借雞生蛋計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