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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外來者,多少年沒有過來..........”
綠袍中年男子看了姜云等人一眼,行了一個當地的禮節,十分感慨地道。
“過去也有外來者,來到過你們這里嗎?”
姜秋翷看著這位老者一眼,有些好奇地問道。
“唉,有是有,但那都是幾千年的事情了。那時候,老夫的爺爺都還沒出生呢!”
老人撫了撫胡須,輕嘆一聲,道。
“起來,那也是我們雨林國度的一位傳奇人物。當初吉祥草王大人,被一群賢者架空、囚禁,整個雨林國度都位于他們的統治之下,而明面上的草王大人,只是一個傀儡而已。”
“是那位外來者,將草王大人從大賢者的控制下解救了出來,當時我們整個雨林國度都把他奉為英雄、傳奇。只可惜.........”
到這里,老人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復雜。
“據傳,在七葉寂照秘密主來到雨林國度之后,草王大人就開始親近秘密主,疏遠那位外來者。后來,又發生了一系列的變故;那位外來者匆忙逃離了雨林國度,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有人曾試圖去前往其他國土,尋找那位大人;但那個時候,雨林的外圍環境已經變得非常惡劣,生長著許多可怕的植物系魂獸,大家最后也只能作罷。民間都有傳言,那位大人恐怕是被秘密主給謀害了。唉.........”
姜云心中微微一震,和蕭蕭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他們都想到了,當初他們在通道中見到的那具極限斗羅的骸骨,他們還在那位前輩的身上得到了十分巨大的好處。
“前輩,不管怎么,鏟除七葉寂照秘密主,都是我們共同的目標,也算是給當年那位前輩報仇了。您有什么好的辦法嗎?”
白發青年行了一禮,道。
“幾位外來者的實力,我也已經有了見識。跟我來吧,我有一個辦法,一定能夠讓他現身。”
老人撫了撫胡須,冷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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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之后,都城中心緊靠著“教令院”的廣場上,展開了一場辯論會。主持辯論會的,竟然是失蹤已久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賢者,而且發起辯論的人竟然將矛頭直接指向了如今代表著七葉寂照秘密主大饒“因論派”,一下子引發了整個都城所有學院的地震。
所有的學者都知道,作為昔日雨林國度六大學派之一的“因論派”,早已被七葉寂照秘密主毒害,臭不可聞。但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當消息傳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這伙人是瘋了,癲狂了。
這世上有一種辯論是絕對立于先不敗之地的,哪怕對方再雄辯、再合乎理性也一樣,那就是把刀架在對方脖子上的辯論...........
“哼,你們這伙膽大包的人,居然敢質疑七葉寂照秘密主大饒學識,他連個初中生都不如!”
一個穿著因論派學者袍的中年男子,戴著一頂滑稽的檐帽,雙手抱胸,趾高氣昂地道。
“因論派,從開創以來,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探尋知識的來源、構成、極其本質。你們現在研究的,主張的,又是什么東西?”
老者橫眉立目,拐杖在地上重重地一拄,冷冷地道。
“純真!伱們居然,七葉寂照秘密主大人純真的眼神,要勝過這世間一切的學問!無數年輕學者日以夜繼的發奮苦學、十年寒窗,都被你們踐踏、否定!老夫當初有一個學生,為了考上伐護末那學院,每睡眠都嚴重不足、以至于患上了嚴重的精神分裂疾病,你們卻她只是個鎮做題家!”
老者的胡子都翹了起來,近乎是在怒吼。
一時之間,廣場上的許多學者的眼中,都閃過了或憤怒、或悲哀的神色。即便是姜云、笑紅塵等人,心中都不由升起了一絲憤懣。在未來,日月帝國也會有這樣的一嗎?
“你..........你住口!你想什么?老東西,你不想活了?”
那個男子手指哆嗦著,指著老者,聲音都在顫抖起來。
“我們雨林國度,這么多年都號稱是知識的國度、智慧的國度,什么時候連自由抒發觀點的權利都沒有了?你在脅迫老夫!你們心虛了!”
老者冰冷的目光,從因論派的一眾代表身上掃過,臉上露出一抹哂笑。
“你們想,知識只要集中在少數的幾個人身上就足夠了,荒謬!所有的知識、所有的智慧,都是由大眾一起創造的,誰想愚弄大眾,誰就是雨林的敵人,森林會記住一切!你們現在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去證明,知識是有害的、是危險的,無知才是在保護大多數的人,可以讓大家的心靈,都和七葉寂照秘密主大人一樣純凈。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七葉寂照秘密主真正的算盤是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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