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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蒙混過關,誰也沒有料到竟然多了此番變數。
又多了一個與鬼王同輩論交的高手,這咋整?
萬幸他們此時還沒有暴露,如今只希望軍主和風林肅兩人的斂息秘寶足夠強大,能偷偷潛伏上來了,不然這仗可真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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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啊老焰。”風林肅朝著一旁的赤焰軍主感嘆道。
一行人在夜色的籠罩下在山道中快速行進,天幕之上則飄蕩著一塊巨大的黑色云氣,散發著陣陣奇異波動,遮蓋掩飾住了下方人的所有氣息。
“嘿嘿,咋了?想起你之前在風字軍的日子了?別在鎮安司廝混了,來我赤焰軍,你可以天天看劍,天天吹角,把嫂子也帶來,我給你建個行宮?!背嘌孳娭鞴中Φ馈?
“滾!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不如你來我鎮安司,我也給你和嫂子建個行宮?!憋L林肅笑罵道。
兩人談笑間再次又走了一百多里。
就在此時,遠方天際處一座奇異宏偉山脈驀然出現。
赤焰軍主單手一抬,兩百來號人的隊伍瞬間停下,隊伍中大半是披堅執銳之士,其余則是鎮安司中人,皆是身具法力之輩,氣息最弱者也有煉精化氣中期的水準。
“老風,此處距離那天邪鬼窟已經不太遠了,為防被那龜元圖發現,你我就此以‘黑天綾’覆體,朝那天邪鬼窟行進,其余人散開撐開口袋,圍殲那散逸之敵,如何?”
“善,這次咱們可真是給那天邪小兒臉了啊,咱倆伺候他一人,老小子福氣不小,不過我們是得快一些了,
你舉薦的那個義成子畢竟是道家之人,也不知道他裝那陰山七兇的老大裝得像不像,時間久了我怕他露餡?!?
“額,有道理,雖然這小子心重手黑,但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都小心點,按原計劃行事?!背嘌孳娭鞒砗蟮年犖轵嚾婚_口說道,言語間一股金戈鐵馬般的殺戮氣息撲面而來。
他手掐法訣,天上的‘黑天綾’竟是一分為二,朝著他與風林肅的身影籠罩在濃濃的黑霧當中。
兩人對視一眼,僅以肉身之力開始飛奔,像一把尖刀一般直插天邪鬼窟。
…
…
鬼窟之內,在那神秘黑衣人出現之后,宴席氣氛又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
出來混,看的就是老板的實力,打個不恰當的比方。
比如你打工的一家公司,小馬哥控股,高瓴資本領投,你作為打工人你開心嗎?
起碼宴席上的邪修妖物們此時喜不自勝,大哥們的腿越粗,他們越有保障,也越表明大哥們是真心想組建一番勢力,一時間眾邪修妖鬼士氣高漲,紛紛摩拳擦掌打算大干一場。
“來的都是兄弟,飲勝!”
酒到酣處,天邪鬼王為表親民,竟是親自下場來到場地中央與眾人暢飲起來,不時還指點某些小邪修妖鬼幾句,感動得那幾人感激涕零,納頭便拜。
很快,天邪鬼王便端著酒杯來到了易塵的身側。
易塵趕忙起身。
可不能干領導夾菜你轉桌、領導開門你上車、領導敬酒你不喝的事。
氣質,必須得拿捏了。
“不必多禮?!鼻浦讐m的動作,天邪鬼王對面前這個莽漢愈發滿意,他天邪鬼窟草創,正是廣納英才之時,此人又能打,又知禮數,若是身家清白,日后或可好好栽培一番。
雖然心中如此想著,天邪鬼王還是打算敲打一番易塵:
“陰天雄陰道友,你真是膽大包天啊~以后入了我天邪鬼窟,便都是同道,你那火爆脾氣也要收斂一點,不然以后要吃大虧。”
“準!太準了!”
“王上,我還在娘胎里的時候,算命先生就指著我娘的肚子說,這孩子將來最大的缺點就是脾氣爆,以后要吃大虧?!?
瞧著身穿大紅金彩袞袍、頭戴冠冕的天邪鬼王,易塵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稱呼也從鬼王換成了王上。
易塵臨時起意的一聲王上竟是讓天邪鬼王嘴角的弧度都上提了八度,顯然是十分受用。
于是易塵決定打蛇隨棍上:“我陰天雄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王上若不嫌棄某家粗鄙,愿為王上戰將,為王前驅。”
“吾有玉璧一雙,明珠十顆,白玉一對,野山參一對,童子心頭血五瓶,恭祝王上洪福齊天,福壽萬年?!?
易塵將隨身的包袱解開,將里面‘好心人’送給他禮物獻與天邪鬼王。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易塵就不信了,老子如此表現,你不得千金買馬骨,給道爺回禮?
打錢!打錢!我!陰天雄!打錢!
就在此時,異變再生。
一直注意易塵這邊動靜的木尸道人,見易塵哄得鬼王哈哈大笑,心中一急,竟是口不擇言道:“陰道兄在八仙客棧時不是說帶了明珠十斗,千年茯苓一株,黃金千兩,玉璧一雙,上品法器一把嗎?如何變了?”
木尸道人此時竟是還不忘記給易塵上眼藥。
然而他的段位還是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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