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起小桃紅,如今二十四歲的王大柱內(nèi)心就不由得一蕩。 那皮膚白的喲,跟那豆腐腦似的,而且吹拉彈唱樣樣精通,讓鐵布衫大成的他都直呼頂不住,沒辦法,眾所周知鐵布衫是有極限的。 有的地方鍛煉不到,有罩門,這不能怪他。 “真是讓人難以忘懷的兩分半鐘啊。”王大柱看著圓圓的月亮,心思早已飛到了九霄云外。 可惜小桃紅什么都好,就是太貴,他兩個月的月俸才能去一次。 不過這不是小桃紅的問題,是他的問題。 想到這兒,王大柱不由得瞥了眼身后的兩個屬下,王七和王八。 那天就是這倆玩意跟著老爺去的,竟然被那道人的威勢懾住,不敢阻攔,真是兩個白癡。 機會擺在面前都把握不住。 打不過是一回事,不敢出手又是一回事,這是態(tài)度問題,當狗都當不明白。 當家奴不動腦,一輩子都是家奴底層。 他王大柱就不一樣了,腦子靈活,底線也靈活,滾石鎮(zhèn)李家村的部分土地是王家的產(chǎn)業(yè),有一年年頭不好,天公不作美,糧食歉收。 是他王大柱一馬當先,將老族長的四肢生生打斷,這才把糧食收了上來。 這也讓王員外看到了他的能力,勇于任事,心狠手辣,是他王府需要的人才,于是提拔了他做小頭目,月俸也漲到了二兩。 就在王大柱胡思亂想的帶著人在王家府邸周圍巡邏時,忽然柳樹下一抹陰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什么東西,是誰藏在那里?給我滾出來!” 王大柱按住腰間的佩刀,大喝道,他身量高大,此時怒目圓睜,自有一番威勢。 王家富貴,豐云縣人人皆知,自然也就免不了吸引那些梁上君子過來偷盜。 這也是王員外養(yǎng)他們這些家奴護院,還請人教他們習武的重要原因。 伴隨著王大柱的一聲怒喝,那柳樹下的陰影忽然靜止,一動不動。 此時已是秋季末尾,柳樹的葉子從翠綠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枯黃,像是一位已經(jīng)年入古稀的老人,顯得蕭瑟又滄桑。 月光灑落,在柳樹下投下大片斑駁的光影,但因為背光的關(guān)系,更多的還是黑暗,讓人看不真切。 “裝神弄鬼,再不出來老子砍死你?!蓖醮笾橹懽犹嶂鵁艋\朝著柳樹走去。 如果不是王家大小姐喜歡柳樹,王員外又是個女兒奴,這棵柳樹早就被砍了,根本不會留下如此防衛(wèi)漏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