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危機時刻要呼喚我,在心中大喊三遍,英雄參上,英雄參上,英雄參上,如果這么做,我就會出現(xiàn)!” 五月二日。 突然,背著吉他琴盒的霧島麗奈在班上笑著說出這句話。 柏源仙樹拖著腮笑著說:“你乒乓打的很好嗎?” 霧島麗奈提了提背后的吉他說:“不就是把球打回去嗎?有什么難的呀。” ——這句話自己已經(jīng)從另一個人嘴里聽好多次了。 “車到了,各位準(zhǔn)備好就出發(fā)吧~。”女老師在門口拍拍手喊道。 說好聽的叫做社會實踐,說穿了就是去給人當(dāng)免費奴隸,驅(qū)動力為莫須有的「愛心」。 ◇ 在校內(nèi)坐上小巴前往福利院,那里離北澤國中并不遠,與商業(yè)街所在區(qū)隔著一條寬敞大路的地方。 此時已經(jīng)有近數(shù)十名小孩排列整齊,在院口等待著。 那些小孩看上去幼稚園到六年級的都有,但大部分都是一二年級的學(xué)生,還有看上去圓滾滾的幼稚園小孩。 他們體格差異較大,但保持著一致性卻不讓人感到混亂,實屬不易。 每個人都穿著自己的五顏六色的衣服,就像院長把富士山上的彩虹抓下來,用上面的顏料毫不吝嗇地涂抹上去。 下一車,就聽見他們交頭接耳的說話聲,還有一些小孩子哭的聲音,現(xiàn)場簡直吵到了極點。 柏源仙樹一走下車就感到一絲胃痛。 他本身不太喜歡喧鬧的地方,做事完全憑自己的心意,外人所說的「商人圓滑」和他一點都不沾邊。 走下一年c的小巴,就有小女生們興奮地尖叫,她們在福利院里根本沒見過像柏源仙樹這么好看的男孩子。 這時,其他班級的三輛小巴也陸續(xù)進來,依序排好,學(xué)生下車。 黑澤搖愛穿著米色外套,前衣襟的紐扣緊扣,里面是白色襯衫,黑色百褶裙長度雖然短了些,但罕見的穿上了黑絲褲襪。 她在眾人之中顯得特別雅致,老實說,她很可愛,很容易吸引目光。 走下小巴時,忽然聽見了周圍北澤國中男生們莫名其妙的對話。 “啊,我衣服怎么突然臟了!煩死了!” “哇,你這全身的運動服是名牌吧?鞋子也是,好厲害。” “一般般吧,也就是美國品牌nike吧,這一套下來花了我一個禮拜的零花錢,不貴的。” 青春期的少年向來心高氣傲,恨不得身上穿的全部是名牌,牌都不用剪的那種,這樣看上去天上天下唯我獨尊,世間美女盡在我手。 而其他小伙伴們表面上奉承完,轉(zhuǎn)頭就在廁所里一邊撒尿一邊吐口水—— 「嘁,就這個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炫,我家里一堆名牌我都不想拿出來獻丑」 「雞頭也好意思拿出來給自己臉上貼金?真是厚臉皮,呸!」 「我回家一定要買一套更厲害的!」 諸如此類。 柏源仙樹對于衣著品味并不高,穿的舒服就行。 聽著耳邊男生們的攀比心,黑澤搖愛絲毫不受影響,一派自然地環(huán)視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咦?是搖愛耶,hello~~~”霧島麗奈舉起右手向黑澤搖愛打招呼。 黑澤搖愛一注意到兩人,黑曜石般的眼眸微微一閃,邁著步子走過來。 霧島麗奈勾住她的手臂親昵地笑著說:“搖愛你的身材太好了!穿這身衣服超顯瘦!好漂亮!” “是嗎?謝謝。” 黑澤搖愛撇開臉,舉動像是只被人抱起而一臉不情愿的貓。 這時,霧島硝子的d班車也開進來了,霧島麗奈和兩人告別后就又去接妹妹。 黑澤搖愛快步走到柏源仙樹身邊,鞋跟發(fā)出清脆聲響,撥了撥自己的劉海,然后抬起頭,不知在看哪里。 柏源仙樹低頭看著她的裙擺,抬起頭剛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她也在盯著自己看。 他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當(dāng)你凝視著深淵時,深淵也正凝視著你」 “有些短,走光怎么辦?”柏源仙樹正經(jīng)地問道。 聽見他說的話,黑澤搖愛的手微微將裙擺往下拉,噘起小嘴看似十分不滿:“這個褲襪沒事,再說了,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一直盯的?” ——不是,正常人都會選擇一直盯著。 “好了好了,都安靜點,我浪費假期時間來這里不是陪你們來度假的!都閉嘴——!” 渡邊老師對著一年的學(xué)生開始訓(xùn)話,接著就宣布今天要做的事情。 第一項活動就是制作手工品,類似于千紙鶴那一類的,第二個活動就是做飯,和第一個活動是同步進行的。 下午是桌球雙打和才藝表演,聽上去是把白天都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那我們兩人一組了。”黑澤搖愛單手抱臂,以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平靜地說。 可這次并沒有什么分組的形式,只是桌球雙打有分組而已,其他的活動都沒有。 柏源仙樹遲疑了會兒,旋即笑著說道:“你該不會對折紙和做飯什么的一竅不通吧?” 黑澤搖愛是名大小姐,哪怕從小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但骨子里的那份高傲氣還是改不掉。 其他學(xué)生估計都不太想和一朵花組隊。 如果她這個花,是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面的金盞花就另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