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寒與朱標剛剛走進坤寧宮,馬皇后便是走了過來,更是一臉關懷的看向蕭寒。 “娘,兒子沒事。” 蕭寒當即就明白了馬皇后之意,便是搖了搖頭道。 “都咳血了,還說沒事?” 馬皇后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責備,隨即,便是看向蕭寒關切道:“要不最近就留在皇宮養病,爹娘也能照看你一點。” “娘,不行,兒子晉左丞相,又晉爵英國公,朝中的大小事務,兒子都得過問,不然,就是玩忽職守,流言蜚語,對我大明不利。” 蕭寒微微一愣,便依舊搖了搖頭道:“但兒子已經尋到療傷之術,長此以往,必然可以養好身體,您就放心吧。” “嗯,娘,風雪已經尋到了方子,兒子也會盯緊他。” “至于中書省那邊,您放心,兒子一定會多多過問,讓風雪不至于那般操勞。” 朱標也是走了過來,隨即,拍了拍蕭寒的肩膀,方才看向馬皇后幫腔道。 “行了,孩子們做事,咱相信他們心里有數,就讓他們隨意吧。” “反正,風雪出入皇宮暢通無阻,若是你想風雪,大可差人讓他進宮。” 馬皇后的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仍然有些舉棋不定,便是此時,坐在椅子上的朱元璋擺了擺手,為蕭寒與朱標解圍道。 “嗯。” 馬皇后這才點了點頭,但還是關心的看向蕭寒道:“若是有什么不適,一定不能瞞著娘。” “您放心。” 蕭寒微微點頭,也是笑道:“接下來,中書省的事,兒子只需要下達命令,維持運轉即可,至于剩下的事,會有人去辦。” “胡惟庸吧。” 依舊啃著大餅的朱元璋,卻又是抬起頭,沒好氣的看向蕭寒道:“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按照之前所想,將胡惟庸晉為左相,將汪廣洋晉為右相?” “確實。” “中書省乃是是非之地,其中大臣絕非善類,你這一頭扎進去,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朱標也是抬起頭,看向蕭寒搖頭道。 朝廷并不缺少可以主政中書省的大臣,所以,蕭寒完全沒必要趟這趟渾水,所以,就算是大局已定,朱標還是想讓蕭寒辭去中書省的左丞相。 畢竟,這其中的胡惟庸,汪廣洋,乃至于其余臣子,都是各成派系,在中書省之中的勢力,錯綜復雜,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難道,我就是善類?” 蕭寒挑了挑眉頭,便是看向朱標道。 “呃呃.” 朱標與朱元璋頓時有些語塞,這話倒是不為過,蕭寒的心狠手辣,那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不過是一些政治上的斗爭,怕什么?” “蛇鼠一窩,何懼之有?” “難道,他們還能勝過陳友諒,還能勝過元末亂世不成?” 蕭寒依舊毫不在意的笑道:“至于胡惟庸,完全不用在意,他對于大局的看待,始終弱了一籌,所以,不過是個醉心于政治的家伙,更不值一提。” 確實,胡惟庸的確有能力,但這份城府與能力,乃是完全針對于中書省的政治,可對于大局的掌控,完全沒有李善長的水準,不然,胡惟庸也不會如此惹人厭惡。 不過,短時間之中,胡惟庸登上了中書省右丞相,那只要蕭寒不動,他的左丞相就是遙不可望。 再者,就算是蕭寒退下了左丞相,胡惟庸登上左丞相,那未來十幾年就算是功勞再大,也得不到那些尊崇的虛職。 還有便是蕭寒可是元末巔峰賽的選手,而且,一路超神帶飛朱元璋,斬獲mvp的最佳選手,逼得陳友諒自盡高呼,時不在我! 那這樣的選手,又經過了三年的沉淀,究竟是何等恐怖,恐怕就算是李善長都不敢試其鋒芒,更別提一個小小的胡惟庸。 “那伱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朱元璋又是抬起頭,看向蕭寒輕聲道:“準備一生都來壓制胡惟庸?” “爹,別鬧。” “朝廷改革之初,不能出任何亂子,所以,李先生提起,我便順水推舟接下了中書省的爛攤子。” “不然,我才不愿意去中書省,累得要死,干嘛遭這份罪?” 蕭寒頓時翻了翻白眼,便是連忙擺了擺手道:“況且,胡惟庸算是哪根蔥,還用得著我壓制,爹,你手指微微動一動,胡惟庸就得嚇得屁滾尿流。” “不提胡惟庸,咱想問問你,對于中書省的看法?” “未來的中書省,究竟應該怎么處理?” 朱元璋示意蕭寒坐下,方才輕聲詢問道。 裁撤中書省,若非蕭寒橫插一腳,朱元璋便是已經打定了主意,但是現在不同,蕭寒既然坐上了左丞相,那就得考慮一下影響。 “爹,兒子想問您一句。” “您是不是想裁撤中書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