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開局請編洪武大典,老朱樂崩了正文卷第80章:這天下,當(dāng)立風(fēng)骨!“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晉王殿下,燕王殿下,侯爺。” “御史臺,御史中丞劉基求見。” 便是在這一眾兄弟聊天之時(shí),童章舜快步踏入大堂,便是看向上手的蕭寒與朱標(biāo),還有秦王朱樉三兄弟,微微躬身道。 “嗯?” “這寒冬臘月天,他來你府上干什么?” 朱標(biāo)看向外面的大雪紛飛,眉頭輕皺道。 劉伯溫到訪肅寧侯府,這怎么聽起來,這么的不真實(shí)? 什么時(shí)候,劉伯溫跟蕭寒都走得這么近了? “別想。” “我跟劉夫子一點(diǎn)交情都沒有。” “按道理而言,他不應(yīng)該來找我。” 蕭寒也是微微皺眉道。 除了當(dāng)年打仗之時(shí),他與劉伯溫一同在朱元璋麾下效力,一起商討破敵之策,再者,就沒有任何交情。 相反,李善長與蕭寒之間,關(guān)系向來深厚,感情也要好得多,所以,大多時(shí),蕭寒都是與李善長在一起,反倒是與劉伯溫不怎么聊,但今日,的確超出了蕭寒所想。 “想那么多干嘛,讓劉夫子進(jìn)來?” “不就知道了。” 朱棡倒是擺了擺手道。 正所謂,來者皆是客,既然劉伯溫來了,又是拜訪蕭寒,禮數(shù)怎么都得做周全,要不然,容易傳出去些許是非。 “請吧。” 蕭寒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是看向童章舜,又是擺了擺手道:“吩咐一聲,奉茶。” “遵命。” 童章舜躬身退出。 “會不會是為了那件事?” 朱標(biāo)又是抬起眼眸,看向蕭寒問道:“中書省與御史臺?” “想來差不多。” 蕭寒微微點(diǎn)頭,又是轉(zhuǎn)頭看向朱標(biāo)問道:“今日早朝,可有什么異動?” “早朝依舊如常,除了宣讀出兵的圣旨,幾乎無一人彈劾,看來是因?yàn)闂顟椀氖拢瑖樒屏四懽印!? 朱標(biāo)思索了一下,便是搖頭道:“而中書省與御史臺,還需數(shù)日才能定罪,所以,并未拿出來說道。” 確實(shí)。 一日之時(shí),能定什么罪? 嚴(yán)查不是隨便查,豈能含糊其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畢竟,這其中的嚴(yán)重性,李善長與劉伯溫都明白。 “那我們用不用回避一下?” 朱棡又是抬起眼眸,看向蕭寒問道:“畢竟,劉夫子又不是專門拜訪大哥,我們在這里,算是怎么回事?” “嗯。” “我覺得,我們也該回避一下。” 朱標(biāo)想了一下,也是看向蕭寒道。 “那便回避一下。” 蕭寒沒有拒絕,便是直接開口笑道:“也不用太過于刻意,畢竟,你們幾位的出行馬車,誰都認(rèn)得出來。” 朱標(biāo)的太子駕輦,幾乎能堪比朱元璋的天子龍輦,再加上秦王朱樉、晉王朱棡三兄弟,也是最高規(guī)格的親王,那他們的駕輦,自然是尊貴異常。 而且,這些駕輦都在肅寧侯府的門口,那就算是頭豬,都能想得明白,更何況,劉伯溫這等驚世大才。 “偏堂吧。” “想來,劉夫子是個聰明人,知道該做什么。” 朱標(biāo)輕輕敲擊桌面,隨即,便是率先起身,踏入了偏堂之中。 等朱標(biāo)四兄弟走進(jìn)偏堂,劉伯溫也是緊隨其后的踏進(jìn)大堂之中,隨即,看向蕭寒,微微一禮笑道:“劉基見過肅寧侯,冒昧來訪,還請肅寧侯勿怪。” “劉伯,這里不是朝堂,那您便是長輩,還請上座。” 蕭寒直接起身,看向劉伯溫同樣一禮,便是擺手請道。 溫文爾雅,待人謙遜有禮,甚至,看起來與劉伯溫之間的關(guān)系,還真挺深厚。 屏風(fēng)后面的朱標(biāo)幾兄弟,皆是微微撇嘴,還真是小狐貍與老狐貍,看來,這朝廷之道,不假于外,都是演技,看誰演得更真。 “侯爺,客氣了。” 劉伯溫落座以后,便是看向蕭寒,又是微微搖頭笑道:“老夫愧不敢當(dāng)。” “害,劉伯,這里是我肅寧侯府,又不是奉天殿,也不是太和殿,所以,劉伯大可稱呼我為風(fēng)雪。” 蕭寒又是擺了擺手,隨即,親手接過侍女端上來的熱茶,放置在劉伯溫的面前,又是笑道:“更何況,同殿為臣,曾經(jīng)又是一起在陛下麾下出謀劃策,那劉伯何必拘泥于禮數(shù)。” 好活,當(dāng)賞! 坐在偏堂的朱標(biāo),心中都是忍不住為蕭寒喝了一聲。 言語之間的魅力,便是如此這般。 這般話術(shù),看似親切溫和,實(shí)則是在告訴劉伯溫,你我雖同殿為臣,但關(guān)系不算近,就算是曾經(jīng)一起為陛下出謀劃策,但伱也得懂點(diǎn)事,而要是真想以長輩自居,那我蕭寒可不答應(yīng)。 “侯爺少年出世,一計(jì)出,天下謀定,這份能耐,伯溫一直都是佩服不已,況且就像侯爺所言,我們同殿為臣,何來長幼尊卑。” 劉伯溫自然也聽懂了蕭寒的弦外之音,便也是謙遜有禮道。 “害,劉伯,你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