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農莊那邊雖然身處于暴雨之中卻自有一份溫暖。而另一間辦公室,雖處于溫室之中卻有著三冬的嚴寒。 來往的人都膽戰心驚地看向那扇關閉的門,而對門外的三個男人報以同情的目光。 依稀能聽見從里面傳來的,“一定一定”、“會在六月前辦好”、“不會讓小許總難做”之類的話。 言語之間極盡卑微,這讓外面的三人更加害怕。 終于打完了電話,里面傳來了一陣陰沉的聲音,讓三人相互對視,最后余下二人站到了中間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后面,一起進去。 “砰?。。 ? 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沉悶的聲響像是響在心中一樣讓人害怕。 隔著門還極盡卑微之色的陳松年,此時已經恢復了地下大佬應有的模樣,兇狠的目光盯著面前三人。 目光一陣掃視,最后落在了花衫男人身上,略微收斂了一分怒意,張口問道: “阿飛,那邊的地做的怎么樣了?” 花衫飛腦門生汗,將一側表格從身后取出來,一邊遞過去一邊講解: “陳哥,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東郊那邊的養殖場和倉庫都搬走了,至少不在舊城堡游樂園的規劃部分里面?!? 簡單翻看了兩頁,發現確實如此,陳松年臉色略微放松,卻是在花衫飛口中沒有聽到一個詞,隨口問道: “那農家樂呢?都搬走了?” “...農家樂...” 花衫飛原本也有些放松了,但陳松年這樣一口提及,卻讓本已經消失的額頭汗再此出現。 小心吞了口唾沫,花衫飛終于還是沒敢隱瞞,將進度說了出來: “那邊的四家農家樂已經搬走了三家,還剩云水農莊...就是余成國家的云水農莊。” 連續幾天沒在家,陳松年對最近的進度不甚清楚。但是說到余成國,他就想起來了那個被自己叫人撞斷了腿的倔男人,以及他那個有些運氣的兒子。 當時叫人去整那個農家樂的事陳松年事后也聽花衫飛說了,確實有些運氣成分。 要不是裝蛇的盒子被找到,說不定那里就因為安全問題被停業整頓,自己就能順利買下來了。 畢竟旁邊也有幾家想要借機抬高收購價格而這樣被停業賠償的,陳松年已經做的很熟練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