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如果你父親的事真那么簡單,他何必躲在療養(yǎng)院不出來呢?”容銘佑冷笑,“如果檢方認(rèn)為刑罰不當(dāng),是可以提出上訴的,你若是不信,可以找律師咨詢。” 一刀扎心,付靜言怒了,抓起枕頭砸了過去,“容銘佑,你混蛋!” “記住我說過的話,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 付靜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千萬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自己父親的案子確實判得比較輕,現(xiàn)在還在療養(yǎng)院里也是事實,難道他真的會因此遷怒爸爸嗎? “你呢?一點軟肋沒有嗎?如果我上法院起訴離婚,所有人都知道容家娶了一個經(jīng)濟犯的女兒,對于你們?nèi)菁疫@種門楣來說,應(yīng)該不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付靜言不是傻瓜,腦子轉(zhuǎn)得很快,馬上想出對策,這種時候,她的思維竟然如此清晰,自己都佩服自己,然而...... “你上法院提出離婚之日,就是你父親的案子重審之時,孰輕孰重,你好好掂量掂量!” “......我,我們可以上訴,上訴不加刑的。”付靜言害怕了,若是因為自己而讓父親身陷囹圄,即使離婚了,也會因愧疚而恨死自己。 她不信這個邪,可父親的案子確實是在他介入后才有了轉(zhuǎn)機,如果他一個不高興,后果真的不敢想。 “有個jnd人,一審判刑十五年,檢方認(rèn)為刑罰過輕,二審死刑的案件你知道吧?” 容銘佑語態(tài)輕松,看向小妻子的眼神充滿了敬佩,還以為她是法盲呢,原來連二審不加刑都知道,這個謊不好圓啊。 “jnd人是走私毒品,是重罪,我爸爸沒有危害過任何人,性質(zhì)是不一樣的。” 付靜言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那個jnd人怎么可以和爸爸相提并論?容銘佑這個例子舉得很沒有道理。 “言言,”容銘佑有些頭疼,更多的是無奈,“你的關(guān)注點應(yīng)該是二審結(jié)果,而不是犯了什么罪。” 付靜言滿腦子都是爸爸的案件被重新審判,哪有心情研究他的神情? 低頭沉默了好半天,就在容銘佑快要舉手投降之際,抬起頭認(rèn)真說道:“法院姓容嗎?還是律法可以任由你們更改?” 她的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一點都不受他左右,“我爸爸為社會做了那么多貢獻,他已經(jīng)認(rèn)識到自己錯了,也接受懲罰了,我不相信你還能翻起什么浪!” 小女人的頭腦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清醒了?容銘佑本來就是在胡謅,此時被她逼問得有些狼狽,“你不信,那就走著瞧吧。” 哼!哼! 付靜言哼哼兩聲,躺下睡覺,她嘴上說不相信容銘佑有那個本事可以左右案件審理,心里卻一直在打鼓,萬一...... 不,不會的,法律是公正的,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不會因為某個人而有所偏頗。 她腦子里跳了出來一個黑臉小人,法律確實是公正的,可審理案件要靠人,法官如果聽信一方,結(jié)果就會大大不同,你父親的案件原本是多少年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最多不超過十年,而且爸爸有悔罪表現(xiàn),這么多年一直做公益,捐出的款項遠遠大于當(dāng)初被勒索的金額,不管怎么判,刑罰都不會過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