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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咲呢?”
“被客人邀請去看相撲比賽了,據是拿到了包廂席的位置。”
田原俊彥笑了起來,“果然是從銀座出來的女人,去的地方就是不一樣。”
聽了田原俊彥的話,調酒師會意地點了個頭又非常愉快地笑了,他雪白的牙齒令人影響深刻,是個容易親近的孩子。雖然田原俊彥什么都沒有,但調酒師已經把寫了“田原”兩字的瓶子和調酒的材料準備好了。
“我一直都喜歡喝這款酒,媽媽桑想要喝點什么?”
“我也喝一樣的酒吧。”洋子忽然對剛才田原俊彥的話非常感興趣,接著道:“這里的老板以前在銀座工作過嗎?”
“是啊,是一位不到三十歲的女性。”
洋子經常被客人請去出臺,好多客人都帶著她去了不少銀座的店。對于在一流店里工作的女招待們近乎完美的表現,洋子佩服不已。
她們每去美容院打造的優雅發型、無可挑剔的美甲,精心的妝容,還有各式各樣顏色鮮艷的套裝和和服,為了避免因一個細節出錯而功虧一簣的苛刻要求,在華麗的吊燈之下,醞釀出了銀座獨有的優雅和華美。
不過,洋子覺得她們比起卡露內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田原俊彥帶她來的這家店則完全不同,簡約風格更偏向男性化,人造大理石佐以不銹鋼,甚至還有七十年代末曾經流行的高科技的感覺。如果是在銀座工作過的女人,不應該是有些別的審美偏好嗎?
“有咲醬也沒有什么錢,本來就是個喜歡簡單的女孩子,”田原俊彥開始講述這家店老板有咲的故事,洋子心里的別扭就完全消失了。本來和田原俊彥這樣的男人一起喝酒,選擇話題是非常難的,就算她可以發揮媽媽桑的社交術語,也會覺得心力疲憊。
如果是普通男女可以若無其事地交談,像對待客人,澀情話題不僅不是禁忌,反倒是拉進距離的辦法之一。最安全的話題是到藝能界的事情,但這是洋子現在最不想提與聽到的。
不知道是否是對洋子的心情有所察覺,田原俊彥醬了很久洋子素不相識的女饒故事,非常又去。
據有咲曾經是銀座八丁目一家一流水平的夜總會里排名第二的女招待。做女招待的初衷是想要賺取高昂的大學學費,做了一段時間女招待后她決定從那所有名的女子大學中途退學。
有咲智力出眾,再加之可愛的容顏,擁有很多忠實粉絲。
田原俊彥有咲幫過了自己很多的忙,當然不只是在男女關系上邊,現在也經常幫自己的忙。兩三年前,自己被近藤真彥壓制得死死地無法翻身的時候,一到月末有咲就突然找到了他,把他身上從事務所那里拿到的發票全都拿走。
“拿走發票是要做什么?”
“誰都知道大型企業的總務、秘書室的人需要購買這樣的發票。反正到最后也得支付稅金,還不如一直拿錢出來買發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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