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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國生百合出道安排這件事,兩人已經達成了共識,不需要再去討論和商量,到這里,這個話題就暫時放在了一邊。
講完正事,成田勝忽然起了自己的女朋友,洋子不知道該接什么樣的話,沉默了很久。
她盯著成田勝看了看,笑了起來,“怪不得勝君會突然喜歡上甜點。”
成田勝先是不解,后來又笑笑,“是嗎?”
“如果是那位中森明菜桑的品味,我倒是信得過。”
這句話怪怪的,不知道洋子究竟是真心實意地夸獎中森明菜,還是帶著一些冷嘲暗諷的意味,總之讓成田勝覺得有些不對勁。
此時,服務生送來了甜點,從急凍室里拿出來的托盤還冒著白色的冷氣,顯得托盤上放置的那枚大福看起來帶著一種高級酒吧的精致福可對成田勝而言,過于精致卻使得他不知道從何下嘴。
要知道,他和中森明菜在泥鰍湯店點了甜點后,直接一筷子就插在了大福上,也不管吃相難不難看,迅速送進了嘴里,一口吃下。如今坐在酒吧,可就沒有那種豪邁的氣氛了。
“勝君看起來很為難。”
成田勝低下頭看了看那枚精致的大福,道:“媽媽桑對了。不過我現在有些后悔,不應該那么隨便地在酒吧里要甜品,這種氣氛還是不太適合我。”
洋子故作吃驚,開玩笑,“是因為只有和那位中森明菜桑在一起時才有吃甜品的心思吧。不如我們換一家店?把大福帶進居酒屋,我也想看看勝君一口吃掉大福是什么樣子。”
一股酸溜溜的勁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洋子喝陵里新推出的梅子雞尾酒。
她那番話,與其是成田勝只有和中森明菜在一起才吃得津津有味,不如她的意思是在怪成田勝和她洋子在一起時毫無情趣與浪漫氣息。
“換一家店?為一道甜點也不至于如此吧。”成田勝輕飄飄地回了一句,話中之意已經很委婉地表達了出來——
不是因為去什么樣的店有什么氣氛才吃什么東西,而是因為誰坐在身旁才有那份心思去嘗試不同的新鮮東西。
這一次,率先投降“饒了我”的人變成了洋子。
起來,成田勝這個人在她眼里,既熟悉又陌生。他身邊有哪些女人,她心里都門清兒。就在他剛獨立出去在六本木開辦迪斯科舞廳之時,卡露內的頭牌女招待對他動了心思,借著各種各樣的手段來靠近成田勝,在客人身上用了什么撩饒手段,就加倍用在了他的身上。
洋子看在眼里,很不舒服。
可做這一行,并沒有規定什么人可以撩,什么人不能撩,只要能被包養被贖身,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成田勝即便在離開卡露內后,也是卡露內掛名的經理,內部消化的事情常有,而且在這個行當里頗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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