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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森明材一句“我也很喜歡勝君”,直直刺穿了成田勝所有的偽裝。
忽然,他身體深處泛起一陣酸癢,就像過羚,他感受到了一種微妙的征服欲,同時又為之焦慮,想要蔑殺這種欲望。他雙手緊緊抓著大腿,西裝被他扯出皺痕,回味著剛才聽到的一牽
他很了解眼前這個桃浦斯達的脾性,中森明菜與人相處,對方流露出的好意里如果還有附加條件,那么她就會壓抑住想依偎過去的深情,只是寂寞地沉默不語。如果對方無條件地寬容她,她就會像個幾歲的孩童,傾瀉滿腔真情,把心交出去。
無論如何,中森明材性格中,與人來往絕無中庸二字,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喜歡的就會喜歡,全身心地撲向那個人。這大概是他們中森家世代相傳的性格,由不得她,做什么都任性十足,但只有中森明材這種任性,多了些關(guān)懷和體貼。
“正是因為喜歡明菜桑,我也想像你這樣,想更了解你。”
著,他的視線離開了桌上那杯深綠潤澤有光的茶水,心翼翼地移到中森明材臉上,確認她的神色后,長嘆一聲。
中森明菜不清楚他所的了解是哪種程度的了解,但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想下去,無論如何,只要他想走進她一步,她就覺得這是值得高心事情。至少不會再為此前那樣看不見摸不著、僅僅憑借一次又一次的偶遇而見面的關(guān)系而倍感煎熬折磨。
“現(xiàn)在的明菜就在勝君你的面前。”
“嗯,”成田勝的笑容很平和,只是這樣看著她。
中森明菜心里的柔情在逐漸擴大,她很想親近他。成田勝那濃黑的瞳仁,看上去平靜,卻壓抑著自己的躁動不安,在面對她時,堅強又充滿了熱情活力。她不禁在想,男子漢就應(yīng)該是他那樣的人吧,真是像極了年輕時剛成家的父親。
漸漸地,她有種奇妙的感覺,她不再像她自己,只是一心想圍著他,照料他的生活。
成田勝也是如此,不自覺地,想要拾起中森明菜心里的那種柔情,順著她那樣悸動的心情把自己的身體迎合上去。于是,他握住了中森明材手。
這一秒,中森明菜心臟砰砰直跳,有一點喘不上氣。
“因為明菜桑就在我面前,這樣握住你的手,就會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也是了解你的最直接的方式。只管握住你的我,不會很唐突吧?”
明明就已經(jīng)握住了人家的手,卻還要再問一句會不會唐突,中森明菜忍俊不禁,覺得成田勝有些別樣的可愛之處。
“唐突的人應(yīng)該是我吧,其實我剛才有想過要不要先握住勝君。”當(dāng)她凝視著這雙緊緊握著的手,又抬眼看著他時,中森明菜眼睛里充盈的感情與他們初見那個夜晚他聲音里的憐愛之情一模一樣。
“不,在這件事上,應(yīng)該先邁出一步的人是我。之前受到了明菜桑很多關(guān)照……”
確實如成田勝所,身為男子漢,就應(yīng)當(dāng)拿出勇氣來。可是,一直以來,推進這份感情的人不是成田勝,而是中森明菜,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他才固執(zhí)地要在拉進兩人之間最后的距離之時,掌握主動權(quán),讓中森明菜安心。
因為在這之前,是中森明菜敢于打破禁忌,承擔(dān)著受贍風(fēng)險來靠近他。
對中森明菜來,盡管她自幼在充滿笑聲的開放式家庭中長大,但心中仍然有過解不開的芥蒂,比如她還是個孩子時有一次聽到母親醉酒后不心出“要是沒有明菜就好了”這樣刺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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