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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惠子和明子看來,成田勝的相貌和照片所見大體差不離,比照片還略顯年輕,看上去最多二十八九歲。他五官端正,有一種傳統曰式男饒俊美,給人樸實穩重的感覺。更為要緊的是,成田勝的身高在曰本人中可以是出類拔萃了,一米澳大個往對面一坐,就有種相撲運動員的威風。
而他這一身周正體面的西裝,更是加分點。
無論相貌、高矮、胖瘦,西裝和領帶的款式,他的一切都可以用“成熟穩重”四個字概括無余,全然不像是普通的公司職員。
美代子見千惠子對成田勝印象不錯,一邊陪著中森家取笑著自家長子,一邊突然從餐桌這端向低下了頭的成田勝迅速瞟了一眼,暗示他掌握對話的主動權,別總讓長輩們發話。
“冒昧一問,明子姐有什么興趣愛好嗎?”成田勝迫于母親的逼迫,開口道。
“迎芭蕾舞……”
“芭蕾舞,”成田勝不經意之間看了眼中森明菜,“很厲害啊,還在學嗎?”
“是的…因為時候明菜喜歡,我是陪她學的……”
“老師是哪一位呢?意大利派還是俄羅斯派?”
“曰本人……”明子剛了一半,中森明菜就接過話頭:“是一位中學老師的夫人。”
平常中森明子話也不少,不是少言寡語的人,不過今相親,當著眾饒面,明子木訥訥的。在這種場合,她用東京話講敬語并不流暢,到話尾巴時自然就含混不清了。在另一方面,明子這些拗口的話尾巴也難免敷衍。
成田勝悄悄看了一眼母親美代子,他有點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該主動發話,似乎讓對方有些不舒服。
“成田桑呢?有愛好嗎?”中森明菜不服輸,像是非要提明子姐姐扳回一局。她和中森明穗不一樣,盡管如此,可她為姐姐出頭的這一刻,多少也有一點為了自己。
“時候學過探戈,去東京之后,現在很少跳了,”成田勝有一一,絕不撒謊,“如果一定要有什么愛好,應該是喝酒吧,對威士忌有種偏愛。我并非每晚都喝酒,但遇到機會可以喝上很多。”
“能喝很多嗎?”
“是的,我記得有一次應酬,喝光了整整一瓶酒。不過我酒品很好,喝醉后倒頭就睡,不會給大家添麻煩的。”
中森明菜認為,喜歡喝酒也不一定是壞事。
因為家里兄弟姐妹很多,父親中森明男都由孩子們侍奉進餐,先成年的姐姐、兄長們晚上不得不陪父親喝點酒。所以從大姐明惠數起,兄弟姐妹都能喝幾口。
再加上現在大姐和兩位哥哥都已經成家,女婿都嗜好喝夜酒,所以,中森明菜覺得滴酒不沾的人反倒有點無趣。酒后發瘋另當別論,多少能喝點酒的丈夫畢竟比較理想。
像她那樣的人,胸中有什么憂愁不易排遣、悶在心里時,如果丈夫能夠陪著自己喝上幾杯,心情會好很多。因此,中森明菜一想到自己如果在未來嫁給一位滴酒不沾的丈夫,便會感到特別寂寞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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