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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勝覺得,以弟弟恭教的為人來看,剛剛的不全是敷衍之詞,所以,看樣子,女子毀約這事兒并沒有山他的感情。
“過兩,我會去商店街的百貨店,買好和服料子,親自送給松子姐。”
和服昂貴,不是隨隨便便的工薪階層就能買就買的,再怎么樣,也得省吃儉用好久,才買得上一件品質(zhì)不怎么樣的和服。成田恭教這么,倒的確對毀約的那個“松子”姐有些誠意,可用錢能買到的誠意,也不上有多真誠。
“這件事,你和悅子親自去吧。我知道悅子現(xiàn)在很不方便,可是如果你一個人去的話,難免會讓她想多,不如大大方方地過去。”
“是,兄長得在理,是我考慮不周了。”
到妻子時,成田恭教本能地流露出愧疚之情。
“這些日子你和加藤瀨越那點(diǎn)事情,今晚我不想再多什么,你有你自己的打算。只是,你覺得這個時間點(diǎn)你該這樣做嗎?悅子又該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來對你?”成田勝突然壓低了聲音,“悅子今晚仍然在等你回家,回家后,想想妻子和孩子吧。”
成田恭教點(diǎn)頭,他自然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和妻子之間有些疏遠(yuǎn),但為了給自己找到下家,他實(shí)在是無力關(guān)心妻子。就連一年只見一兩次的兄長都忍不住出言相勸,這足以明他這些的所作所為有多么地過分。
此時的成田勝,和成田恭教單獨(dú)走在回家的路上時,又不再是大君的掌舵人,而是他的兄長。在成田恭教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又想再提起之前請求兄長幫忙那件事,卻如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成田勝越是表現(xiàn)得風(fēng)輕云淡,成田恭教就越是羞愧得無地自容。但他想到自己身為成田家下一代家主,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去走私,眼看馬上就要成功了,如果就這樣放棄,只怕成田家會遭到不可想象的打擊。
正是在成田恭教如此強(qiáng)烈的想法下,他開了口,試探著想用親情打動成田勝似的,“如果不在乎價格的話,眼下我愿意以低于成本的價格將那批酒轉(zhuǎn)讓給您。“
成田勝突然愣住了,他停下了腳步,打探著成田恭教。
弟弟恭教避開了他的眼神,低聲道:“這批貨全部賣完,我就不會碰這樣的生意了,老老實(shí)實(shí)地在埼玉縣經(jīng)營茶鋪,這輩子就……”
“你在什么胡話?就這樣放棄?”成田勝目光如炬,眼神復(fù)雜,有失望,有慶幸,但更多的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情,“辛辛苦苦布置產(chǎn)業(yè)鏈,南法、泰國,再到埼玉,萬事俱備,就差最后這一步,你現(xiàn)在居然想放棄?”
“不,兄長我……”
成田恭教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犯下的錯誤,比剛才還要惡劣,然而他已經(jīng)沒有解釋的機(jī)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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