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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恭教瞞不住了,所謂的相親,實際上只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生意確實是酒水走私,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一整條供應鏈都已經搭建好,南法的線人保證每個月如數供貨。
他和加藤在南法有一家受到保護的酒莊,把葡萄釀成桶裝紅酒,或是把大麥塞進橡木桶里陳釀。他們在泰國的普吉島上有一個絕對安全的場地,把桶裝原料酒分別裝進高檔酒瓶里。
走私進入鹿兒島和大阪能有多保險就有多保險,運進埼玉會有百分之五左右的貨品損耗,因為大家都知道,海關關稅局實在無法收買。但是,利潤大得驚人,風險近乎為零。
“那么,為什么要打著相親的幌子呢?”成田勝深呼吸,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口吻十分禮貌。他明白,拿出這樣拙劣的手段,無非是明,他們倆遇到麻煩了。
成田恭教黑著臉,就像是沒考及格的中學生在家長面前怯怯發抖,這時候什么謊話都不出口了,“最關鍵的一步,我和加藤找不到賣家。原本在上個月就該轉賣到東京銀座的那個酒水商人手里,但是,他不心被抓了,保釋金還沒湊齊,就更別提我們這樁生意了。”
“噢?然后呢?”
這時,被成田勝打翻在地的加藤瀨越爬了起來,半開著玩笑,“本來我打算去找大伯哥你幫忙,好歹你在六本木得上話,幫我們解決這點存貨應該只是動動嘴皮的事情吧……”
加藤瀨越還沒完,就被成田恭教打斷,“你!瀨越,別了。”
“我沒讓你插嘴,加藤桑繼續下去,不用理他。”成田勝皺著眉,心情復雜。
“可這子偏不讓,非得拖拖拉拉,再拖下去我們都會完蛋。雖然我也是酒水商,可是我的客戶并不能很好地消化這么多貨,如果不是大客戶,這些酒恐怕到我死的那一都賣不出去。所以呢,大伯哥你不如考慮考慮,把我們的酒買走唄,我們便毅賣給你。”
不知道為什么加藤瀨越裝作和成田勝熟得不能再熟的模樣,在成田勝看來,一方面他想好好調侃一下成田恭教,另一方面則是將自己放在弱勢,有些討好的意味。
“可是,我為何配得上你們的慷慨?”
成田勝看向加藤瀨越,很明顯他越過弟弟轉而問起外饒行為,激起了成田恭教的不滿。成田恭教像是為了挽回自己在兄長面前的形象,站了出來,努力地甩掉縮頭烏龜的包袱。既然加藤瀨越把話到這個地步,已經徹底撕碎了他的自尊心,這時不得不順著這個主意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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